何雨柱顿时哑口无言。
看到这一幕,杨建国心里是很庆幸的,毕竟,贾张氏骂的人是何雨柱而不是自己。要是之前答应了秦淮茹的请求,那么现在被她骂的不仅是何雨柱。
贾家的人就是这样的白眼狼。
也只有傻柱为了贪图秦淮茹的姿色,才甘愿陷入这个无底深渊之中。但是就算他看出了贾家是一个吸血深渊,估计傻柱还是会十分愿意的跳进去。
这个叫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而何雨柱就是那一条鱼。
杨建国看着他站在秦淮茹面前,满脸都是委屈。
但是傻柱并不值得让人同情,毕竟这是他自找的。
“傻柱,你听懂了没有?”贾张氏盯着一脸难受的何雨柱嫌弃的问道。
贾张氏毫无遮掩的嫌弃表露无遗,这让傻柱格外的难受。
“婆婆,傻柱也是一片好心,你别为难他啦。”秦淮茹得知傻柱被轧钢厂停职,心里对他也是十分的内疚。
毕竟,他也是因为棒梗的事所牵连的。
好在杨建国早已看穿了他们的把戏,没有被秦淮茹套进去,不然此时他也会像傻柱一样懵逼了。
听到秦淮茹替傻柱说的话,贾张氏嘴上扬起了不屑的笑容:“哼,他不是对你有非分之想,会对那么积极的帮你?”
贾张氏冰冷的话直接让何雨柱无比的尴尬又心虚。
这时,易中海看不下去,走过来劝道:“傻柱,你先回家休息,轧钢厂的事我去看看有没有办法。”
易中海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着说道。
何雨柱却嘴硬的说:“正好老子也想休息,这机会我还求之不得呢!”
一向不服输的他依旧是那样的嘴硬。
易中海自然是了解他的脾性,只是微笑道:“那就好,还有明天你去医务室把聋老太太接回来。”
秦淮茹有些好奇的问道:“聋老太太可以回来啦?”
易中海点头说道:“是啊,我刚去看过聋老太太,她的身体状况还好,傻柱你记得去一趟把聋老太太接回咱们四合院。”
何雨柱乖乖的点了点头:“我肯定记得。聋老太太的事我怎么可能忘了?”
听到他这回答,易中海便放下心来。
在一旁的贾张氏却不屑的冷冷笑着说道:“棒梗的事也不见你傻柱那么上心啊?”
何雨柱也是苦笑回道:“棒梗和聋老太太的事我都是很重视的,不存在偏心哪一边。”
看得出来,他极其的无可奈何。
秦淮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劝道:“婆婆别说了,傻柱对棒梗已经很尽心尽力的了。”
贾张氏冷哼:“谁知道他是不是在装个样子,实际上根本没把棒梗的事放在心上。”
对于贾张氏这番话,何雨柱也是气得不行。明显的,贾张氏根本对他不信任,只要是他的事,不管事实是什么,她必然会先反驳和否认。
何雨柱摇了摇头,转身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秦淮茹焦急说道:“婆婆你看,傻柱都被你气走了!”
贾张氏却是不屑一顾:“依我看,他是被我说中了心里话,就自己心虚逃跑罢了!”
贾张氏原本就是不讲道理的,无论是什么事,错的一定是别人。
杨建国见傻柱回到自己屋子,随着夜幕降临,众人也慢慢散去了。
他吃完了晚饭,又听了一会儿收音机。原本正打算睡觉,却听到了外面有一阵脚步声音。
这时的雪花并不大,人走在地上会发出一阵轻微又格外让人注意的脚步声,在宁静的深夜里格外的响亮。
“这么晚了,还有谁在外面溜达啊。”杨建国喃喃自语道,他好奇的推开了屋门,四处张望。
“那人不是秦淮茹吗?”杨建国看着熟悉的身影从中院一直走到了后院。虽然此时天色已晚,夜色已深,那个暗淡月色下的身影应该就是秦淮茹无疑了。
这么晚了,她到后院那里干嘛?
这怎么想都不合理,尤其是在这种冬天的晚上,在这个时候,一般人家早就在家里取暖休息了。
出于好奇心,杨建国也跟着那身影走去。
到了后院,那秦淮茹径直的走向了一间屋子里,偷偷摸摸的敲了敲屋门。
“这屋子不就是许大茂家吗?”
杨建国顿时愣住了,她一个妇人之家半夜深更的去找别人,这怎么看都觉得不合理吧?
难道,秦淮茹原本就和许大茂有着不可告密的关系?要是这样的话,那何雨柱不就成了真的傻柱了吗?
不过这只是猜测,杨建国依然在观察着秦淮茹的动向。在夜深的掩护下,秦淮茹回头张望了一下四处,见没有人开门,又伸手敲了几下屋门。
“因为棒梗的事,许大茂这段时间都不在四合院,怎么这秦淮茹在这个去找许大茂……”杨建国百思不得其解。
正如他所说那样,许大茂没有在家,自然也就没有人给她开门了。只见秦淮茹有些焦急的在门口徘徊,时不时心虚的向四处张望。
过了好一会儿,见没有人开门,秦淮茹一脸的失落和失望,正打算离开,却迎面碰上了杨建国。
“啊!”秦淮茹顿时被吓得惊慌失措,双腿发抖,差一点就昏过去。
“是我。”杨建国此时却淡定无比,淡然说道。
虽然他平时悠闲自在,但是却有着一颗正义之心。当然,更多的是出于好奇心。
“吓我一跳!”秦淮茹大吃一惊,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见是杨建国,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秦淮茹看到了杨建国,自然是十分的心虚。
“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嘛?”杨建国问道。
“啊,我……就想上厕所啊。”秦淮茹支支吾吾的说道,眼神始终不敢和他对视。
这个借口也太过于明显。
“可是这是后院,你上厕所也走错路了。”杨建国淡淡的说道。
听到他这话,秦淮茹紧张又尴尬的笑了笑。
“可能是天色太黑,不小心有错了路。”秦淮茹连忙解释道。
“是吗?我刚才看到你走到许大茂家里门口,并且敲门了。”杨建国一副无关紧要的语气。
秦淮茹顿时愣住,腿一软倒在了杨建国身上。
杨建国自然就把她扶起来。
“啊,你都看到啦?”秦淮茹语气十分的心虚。
“嗯。”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秦淮茹一时语塞,竟然哭泣了起来。
“秦淮茹,你怎么突然哭了?”杨建国笑了笑,这一招对付傻柱还行,他早已看穿了她的把戏。
秦淮茹一边哭泣,一边哽咽的解释:“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许大茂没有任何关系啊!”
杨建国淡淡的看着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秦淮茹的话,简直没有任何的说服力。
杨建国直接问道:“大晚上的,你去找许大茂?”
秦淮茹拉住他的手,情深并茂的解释着:“就是因为棒梗的事啊,你以为我想啊,棒梗的事还没有办法,傻柱也被厂里停职了,我想了想,还是自己亲自去找许大茂聊聊。”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杨建国轻轻的摇了摇头。
杨建国淡淡的说道:“许大茂没回来,自然就没在家里,你敲门也没用。”
秦淮茹含泪点头:“建国,你信我说的吗?”
杨建国摇了摇头:“不信。”
这话直接让秦淮茹愣住,她心急如焚的说道:“那你该怎么才相信我说的话啊,我真的只是单纯的来找许大茂商量的……”
她知道,这件事要是被大院里的知道了,后果简直不敢想象。贾家一直都靠着大家的接济生活过来的,一旦知道她背地里和许大茂有着不三不四的勾当,那别人怎么还可能继续帮她?
在这个时代,这种不三不四的事情尤其的严重。要是传到了大院里,肯定会被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闲话的。
秦淮茹最害怕的就是被别人指着说闲话,对于她来说心里压力也过于大了,甚至他可能都无法承受这种被人指指点点的生活。毕竟,大家都是生活在四合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
要是被别人知道,大晚上的,她一个妇人之家偷偷去找许大茂,别说那些左邻右里,就连家里的人都不一定会理解,尤其是贾张氏会作出什么举动都不奇怪。
更何况,她最怕的就是傻柱误会。
杨建国看出了她的忧虑和害怕,看着她无比紧张和迷茫的模样,叹了一口气:“这你让我该怎么相信?”
秦淮茹一听,立马抓住了他的手:“你说我该怎么做,你才相信?”
杨建国直接愣住,看着她一脸焦急伤心的神色,说道:“你先放手,要是被别人看到了,我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秦淮茹摇头说道:“我不放手,除非你答应我不对其他人说这件事。”
她最担心的是,不是怕杨建国误会,而是怕杨建国把这件事说出去!一旦被说出来,她在四合院的名声肯定毁了。
她如此哀求着杨建国就是担心这个问题。
杨建国微笑道:“你怎么证明?要是你能够证明你和许大茂没有任何关系,我保证不说出去。”
杨建国只是随便试探,秦淮茹和许大茂究竟是什么关系,他才是懒得去计较,更不会和别人主动说起。
除非何雨柱来问他,那他才有可能提起这件事。
听到杨建国这番话,秦淮茹一愣:“那我要怎么证明?”
杨建国笑了笑:“这我怎么知道?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先去睡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说着,他赶紧离开后院,回到自己的房间。在这个半夜三更的时候,两个人孤男寡女的在那里,要是被人看到难免会被误会。
所以,他才连忙离开秦淮茹,不然以后要娶媳妇的时候,别人跳出来提起这件事就不好了。
秦淮茹她自己是什么想法,那他也管不着。
到了第二天早上,杨建国走出了屋门,一眼就看到了秦淮茹在门口站着,顿时让他吓了一跳。
“秦淮茹,你在门口干嘛?”
“昨晚的事……我想解释清楚……”秦淮茹支支吾吾的说道。
“你先忙棒梗的事吧,那件事我不会和别人说的。”杨建国伸了伸懒腰,淡淡的说道。
对于她和许大茂究竟是什么关系,杨建国也并不是那么在意,最在意的人只有傻柱和贾张氏。
“可是……”秦淮茹欲言又止,用着哀求的眼神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秦淮茹的担忧,杨建国自然是知道,就算是他答应她不会把昨天的事说出去,秦淮茹心里自然是忐忑不安。
“可是我真的是清白的啊。”秦淮茹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声情并茂的解释道。
先不说她的演技如何,杨建国看着她微微一笑:“那你找许大茂是为什么?”
秦淮茹立刻回答:“当然是为了棒梗的事啊。”
看得出来,对于这个问题,她是准备过的,不然也不会回答的如此快速。
杨建国点了点头:“我知道。”
可能她真的是单纯为了棒梗的事去找许大茂,看着她委屈又真诚的眼神,杨建国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许大茂是什么为人,大院里的人都知道,秦淮茹更加清楚。如果她为了救出棒梗,而利用她的姿色迷惑许大茂,这种情况也是可能存在的。
谁知道秦淮茹究竟在想着什么。
“你真的相信吗?”秦淮茹小心翼翼的问道。
“随便吧,一般情况下,我不会和别人说起这事的。”杨建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要是知道秦淮茹这么纠缠,杨建国昨天晚上就不会这么有好奇心到外面去了。
这时,傻柱和一大爷也走了过来,他们看了一眼杨建国和秦淮茹,心里有些疑惑。
“你们这么早就在聊天啊。”何雨柱问道。
“嗯。”秦淮茹看到了傻柱和一大爷莫名的开始紧张。
也许是心虚的原因,秦淮茹的脸色一下子就红了。
看到她这样的反应,何雨柱就更加疑惑了。
秦淮茹对杨建国使了一个眼色,似乎在哀求着他不要把昨天的事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