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明嘉是侦察兵,三大美女主攻,离焚则是依靠契约兽替死来当肉盾。
就打了一次硬仗,说是划水,也没说错。
“好了,接下来没有我的事了。”
明嘉摆了摆手,“布阵的布阵,放狗的放狗,我先去歇一会儿再说。”
话落。
收到了四枚直瞪瞪的白眼。
……
“终于来人了,这鬼地方,真是一天都不想呆了。”古城城主府的一个隐蔽角落里。
一个红毛青年死死盯着广场边上的小队。
就位置而言,是一个作案的绝佳地点,视野非常清晰开阔,三个美女走路时的微颤都清楚无比。
手里要是有一把神狙,指不定能杀几个。
“人有点少啊,那么多守卫,估计要凉。”红毛青年刚刚提起的精神再次萎靡。
这是干什么?
布阵?
困阵?
困阵有个鸟用,而且布置的位置也不对,那能杀几个守卫啊,广场上可是有近千个之多。
一个一个引过去杀?
二傻子能一个一个被引走?
你一动就是一堆怪了。
这又是干什么,还是困阵,一层套一层,五个、六个……十个了都。
他们想干什么?
红毛青年有些迷茫,他实在是看不懂。
我了个……
那个家伙在干什么?
原始兽界!
红毛青年一下子傻了,眼中布满了惊恐与绝望,他进来后,就被随机到了这里。
动都不敢动,守卫把他的去路都堵死了。
轰!
轰隆隆!
地面的颤动越发强烈,渐渐变成浩大的轰鸣之声。
明嘉意识到不对,连忙看了过去,顿时瞪大了眼睛,“运气竟然这么好!”
尼玛!
红毛青年眼神中一片死寂,他已经绝望了。
早知道,自杀出去就好了。
躲了这么久,最终竟然还是一样的结果。
姜馨几人看过去。
目光所及之处,似乎看到了一群凶兽往裂缝口这里奔涌而来,看那模样……
竟然是牛群!
“到底是什么契约兽?”离焚万分好奇。
实在是其他人的眼神太过奇怪了。
“牛!”
“什么?是凶兽吗?”
“是凶兽!”
“那还看着干什么,启动阵法啊。”离焚急了,凶兽可没有脑子,又是一大群,把他踩了算谁的。
明嘉摇了摇头,淡淡说道:“不用,牛类凶兽很好引导的,景怡,你来一招血系法术,给牛群一个目标。”
这里只有黎蛊门的景怡,有可能掌握这种诡异的法术,其他落英剑宗、兽渊以及冰羽阁都是正道。
“我不会。”景怡回答很干脆。
“你不会?”明嘉一怔。
景怡瞪了他一眼,“山河公子,你是不是对于黎蛊门有什么误会,我们不是魔道!”
好吧。
黎蛊门不是魔道。
“那谁会?”明嘉问。
所有人都摇了摇头,明嘉看着神情阴郁了许多,一群猪队友,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怎么能一两招都不学呢。
没办法。
明嘉只能自己来了,心念一动,隐藏于附近暗处的都天鬼将集体出动。
没多久,就抓了一只夜叉,明嘉亲自指挥,整张皮当场就给扒了。
“山河公子,你这……好变态。”
“我也可以不变态,但是你被踩死了,可不要怪我。”
离焚连忙闭嘴,口水吞咽。
你哥永远是你哥。
惹不起啊。
皮被扒了,夜叉的尸体一身血红的被丢进了守卫大军中央,就落在了近十米高的祭坛台阶上。
猩红一片。
牛群一看见,眼睛瞬间飚红,远远还没有到裂缝口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小跑。
过了裂缝口之后,已经只剩下一道道残影了。
风呼呼的吹。
离焚是距离最近的,那种千军万马的奔腾踩踏,气势恢宏浩大无比。
他无法想象,如果没有那只夜叉无私的牺牲,他会是一个什么下场。
看了看三大美女,又看了看明嘉。
果然。
还是哥靠谱一些。
那些大美女或者小姐姐,中看不一定中用。
轰隆隆!
轰隆!
轰鸣声奔袭而至,没有脑子的守卫拔剑冲杀,也是嗷嗷的咆哮,无所畏惧。
然后。
前排的守卫全都烂了,跟破麻袋一样,抛飞出去。
轰!
轰!
地面轰鸣声不断。
牛群一波接着一波,数量似乎越来越多。
低阶的黑毛角牛被守卫杀干净之后,又出现了一些更加强大的疯狂牛群。
背刺牛!
修为最低的,都有四品中期。
成百上千的冲锋。
这中间,还夹杂着其他种族的牛类凶兽。
尼玛!
刚刚松一口气的红毛青年,脸直接就给绿了。
这个数量……
完了!
死定了!
那个混蛋是亲吻了幸运女神的脚面么,为什么随便开个口子,都有这么大的牛群。
噗!
噗嗤!
一团团血雾在广场上绽放。
姜馨三女面无血色,原来……小队中最强的,不是神秘的山河公子,而是一直打酱油的那个二傻子。
冲锋的牛群越来越恐怖,守卫没有脑子,却也有危机感,他们疯狂爆发,直接放大招。
然后再被踩烂,如此循环。
我了个姥爷。
到底该怎么办,死出去?
太对不起自己这段时间的憋屈了。
活?
希望不是很大啊。
红毛青年最后咬了咬牙,看向那已经击穿了守卫,向着他冲来的牛群。
决定了!
活!
一张金色的符箓拿出,灌输了全身的法力,凝聚出一个强大的法盾结界。
一股磅礴的威势散开。
按理说,如果是妖兽群,此时恐怕已经四散逃跑了。
可惜。
他面对的是凶兽群。
轰!
咔嚓!
一声脆响,诉说着红毛青年对于集体力量的无知。
法盾结界在牛群冲击下应声而碎。
冲击的背刺牛牛角撞在了红毛青年身上,将他直接挑飞了起来,周围的背刺牛践踏而过。
然后,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某个打了马赛克的物体,在牛群上空落下来,又飞起来,落下来,再飞起来。
最后终于遇到一个缺口,掉到了地上,被后面的牛群前仆后继的踩成了肉泥。
最后那一刻。
红毛青年一脸解脱的捂着臀部某个糜烂的位置,幸福的凉了。
“山河公子,刚刚那是个人吧?”
“是个人,随机的位置比较倒霉,我们这算是帮他解脱了。”
离焚一脸助人为乐之后的欣慰和舒畅,“他应该没看见我们吧。”
闻言,三女齐齐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