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已成了这样一下走不掉,衣裤在洗衣机里总不能惊世骇俗地裸奔回家,唐少龙心一横找了条毛巾毯裹紧身体,躺到床上另一边,背对钟娴,尽量不和她身体接触。不料树欲静而风不止,床铺剧震钟娴突然跃起把他压在身下令他目瞪口呆。
“你昨天体检时就反应强烈,盯着我身体目不转睛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就让你如愿以偿!”钟娴口喷酒气,眼光灼人,粗暴地扯掉唐少龙的毛毯和浴巾。
唐少龙骇然发现她居然连睡衣都没穿,两人成了坦诚相待,慌忙又是辩解又是劝阻:“那是被你弄出的正常生理反射呀,钟医生,小姨,你还没醒酒吧,我不想咱们这样……啊,轻点,会出人命的!”
“哼,口是心非的家伙,还说不想,反应这么大,你的身体出卖了你!”钟娴擒住唐少龙关键部位一阵揉搓,庞大胸器堵住他口鼻透不过气来。
呼吸困难的唐少龙不想成为世上被这样窒息而亡的第一人,偏头吸了口新鲜空气暗叹,这哪象文质彬彬的女博士简直就是头母老虎!难道“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兽”不只是说男教授?自己以前是不是处不清楚,失忆后的第一次将被熟女夺走,不知是富是祸,哎,听天由命吧,反正都是已死过一回的人了还有啥怕的!虽然如此仍夹紧了双腿,生怕被捏爆,免得生不如死。
随着钟娴不依不饶的进一步动作,血气方刚的唐少龙受到这样强烈刺激和挑逗哪里还有反抗之心,长叹一声放松了身体任人施为。
钟娴精神亢奋眼睛赤红上下其手动作生涩而又坚决执着,象个孩子鼓捣一件新鲜大玩具,柳眉微皱贝齿紧咬一把将被撩拨得昂首怒立的小少龙拖入无底深渊。唐少龙极度愉悦之中,引起一阵短暂眩晕,闭目享受,陷入其中,难以自拔
……。
静止下来,看着床单上梅花点点,唐少龙对着瘫软如泥的女医生尴尬地自我检讨:“这个,都是酒精惹的祸,怪我控制不住,搞成这样的局面,没想到您还是第一次,我太不应该了!”
“这不是你昨天就想要的结果吗?别虚伪了,如愿以偿这会儿心里正偷着乐吧,你是不是感到了意外的惊喜,很有成就感?”钟娴瞪了一眼,面无表情问。
“我哪敢,打死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唐少龙慌忙辩解,破了人家守了三十多年的身子不知会遭如何报应,心情忐忑,想哭的心都有。
“放心,都是成人,我不会要你负责。”钟娴语气平静,毫无怪罪之意。
“咳、咳,那要是昨天我主动点,你会不会从了我?”唐少龙松了口气,忍不住想解开心中谜团。
“哼,此一时彼一时,昨天我是医生你是病人,你要是有啥非分举动我会毫不犹豫地让你留下惨痛回忆!”钟娴冷哼。
唐少龙回头一惊,伸了伸舌头暗呼侥幸。
“今天是在家里我没有顾忌,加上喝了酒有点冲动,想给个意外的刺激看对你的恢复记忆有无帮助。”
“这个,好象没有。不会吧,你这样是为了拿我做实验,你是为医学而献身?”
“这是其一,”钟娴红着脸白了他一眼,“其二我可能近期要结婚,凭什么那男人离过婚还能找个处?我不想保持完璧之身亏得太大所以便宜了你,为了心理平衡点。”
“您干嘛不早说,刚才吓我半死。也是,回想起来今天象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貌似被算计,吃亏的是我……”唐少龙为钟娴男朋友默哀三秒后感叹。
“你吃亏个屁!本姑娘是第一次,你象是个老手。”钟娴娇喝。
“这个,钟医生,小姨,苍天在上,我的确不知道是失忆前有这方面经历还是您导引有方。”
“你现在还好意思叫我小姨?”
“嘿嘿,我觉得叫起来顺口,有这么极品漂亮而有素质的小姨,还和我有了肌肤之亲,想起来都很有情趣。”
钟娴红着脸娇斥:“变态!随你怎么叫,这事千万不能让钟明知道。你身手不错,万一她有危险要尽量保护她。她初生牛犊不畏虎,一个小小的所长事事冲在前面,我经常为她提心吊胆。”
“是!咱们有了这层关系,你的侄女就是我的侄女,别说保护她,为她挡子弹都心甘情愿。”唐少龙满口答应。
“看得出她对你有好感,你要追她都可以别欺负她就行,她是她我是我,你不要有心理障碍。”
“保护她可以,追她就免了,现在有这么好的小姨我已知足,对其他人没兴趣。”
“你的花言巧语留着哄小女孩吧,本姑娘可不想和你有更深的关系让人指背说我老牛吃嫩草,我们以后要保持距离。”
“小姨,做人要厚道,你不能刚给个甜头又让人断了念想。”唐少龙象个贪吃的孩子抱怨。
在浴室冲洗时,两人互相撩拨,又情不自禁梅开二度。
回到床上,钟娴看着垂头丧气的零件调侃:“一会儿威风凛凛,一会儿软绵如虫,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两次个把小时,一块抹布都要拧干了。俗话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唐少龙气鼓鼓解释,顺手拿着床头柜上手机调出视频。
“动我手机干嘛?”钟娴问。
唐少龙解释:“之前怕你酒醒后找麻烦,我打开了视频作证用的,现在看来没必要了,我得删除。”
“干嘛要删除,这是我第一次的纪念!”钟娴一把夺过手机翻开,见了里面的画面,听到自己荡妇一样的叫声看到自己的主动画面,羞的从脸红到粉颈。唐少龙见状感觉人家不会找自己秋后算账,长长地松了口气,想着此前差点被人器窒息而亡的情景不由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