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夏优美的话辛欣更想笑了,事实上她也真的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难到我说的不是?”夏优美越过景田甜就要往前走,却被一只小包子挡住了去路。
看着眼前的小屁孩夏优美眉头狠狠一皱,“真是跟你妈一样讨厌,从小就要学一只挡路狗…”
啪!
夏优美的话音还为落下,脸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打她的不是别人,正是景田甜。
“夏优美,你算个什么东西说完辛欣又说我儿子,我儿子要是狗你连狗/屎都不如,只能是一个人人唾弃的贱/货!”
夏优美捂着脸愤怒的瞪向景田甜,扬起另一只手就要打回去,却被辛欣一把攥住,随后用力推了她一下。
夏优美猝不及防,高跟鞋崴了崴整个人跌坐在地,样子一时狼狈至极。
辛欣在她的跟前蹲下,一张脸上平静的没有任何涟漪,“本来阿远开除你我还觉得有些愧疚,看来我的怜悯都是多余的,还有…我辛欣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满身的胭脂粉味为了钱可以爬不同男人的床,还有脸跑来说爱阿远,你害不害臊啊!”
当初在任苒上班的那段时间,这个女人没少找她麻烦,但是她那时候整颗心都扑在了任远的身上对周围的人和事真的半分兴趣都没有。
说白了就是懒得理她。
“夏小姐。”这时任夫人抱着蛋蛋冷冷的出声,“如果不想连最后的脸面都丢尽我劝你还是走吧,从此以后不要出现在我任家人的面前。”
“好,好,好,”夏优美连着说了三声好,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你们不就是觉得夏家落败了吗,趁机落井下石,算我识人不清爱了任远这么多年。”
夏优美临走的时候看任远的目光里是带着恨的,但是任远并不为所动,这两年他迁就她够多了。
一段小插曲过后,景田甜闻了闻手上的粉味立马跑进洗手间去洗了洗手,
妈的,就跟抹粉不要钱似的。
……
这天,是辛欣的二十岁生日,也是他们领症的日子。
一大早辛欣从医院打了辆车回高君泽的住处,好好的洗了个澡,然后又静心的打扮了一番这才拿着身份证和车钥匙往民政局赶。
他们要领证的事她已经和家人说了,她的父母只是说让她考虑清楚,而她当时是这么说的,
“我半年前就考虑清楚了,即使他这辈子醒不过来我也准备在生日这天嫁给他,永生不悔。”
到了民政局辛欣远远的看见那抹倚在石柱上的身影,阳光下的他温润如玉,像个邻家大哥哥般朝他招手。
今天的他穿了一身黑色笔挺的西装,头发也经过精心的搭理,单手插兜,一如她印象中的那个任远。
辛欣站在原地笑了笑,然后飞快的朝着他跑去,现在他的脸前毫不吝啬的夸奖,“阿远,你今天好帅。”
任远耸了耸肩,淡笑,“难道我平时都很丑?”
“当然不是,”辛欣搀着他往大厅里走,担心的看着他,“为什么没坐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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