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结束后,大家各自散去,有的人选择出游,有的人则去玩牌,都在尽情享受这段集体时光。
简丰羽领着几个男生去钓鱼了,信誓旦旦地表示晚上要为大家准备一顿全鱼盛宴。
彭樱花则去找农家乐的老板协商价格,没过多久,拿着一张费用清单来找白良。
白良正悠闲地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原计划在阳光下小憩片刻,但当他看到价格表时,平静被彻底打破了。
何为狮子大开口?
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清单上详细列出了农家乐提供的所有食材费用。
想到这些菜都是简丰羽亲手炒的,而老板却按照餐厅成品菜的价格来收费。
这不是黑店嘛!
白良紧咬牙关,在费用清单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先放在你这里,明天离开前再一起结算。”
“好的,老板。明天离开前,我会再次与您核对费用的。”
彭樱将费用清单折好放入口袋,正欲转身与于雁等人一同前往镇上闲逛,却被白良喊住。
“樱花,明天回去后,我有一项任务要交给你。是时候展现你的能力了。”
“老板,是什么任务呢?”
白良翘着二郎腿,喝了口可乐。
““今天早上来这里之前,我在工商大学女生寝室楼下的街道上看到一家待转让的奶茶店。”
“你应该知道那家店吧?条件确实可以。但由于店里的老板娘与男友分手,脾气暴躁。”
“所以她开的价格有点高。我想让你再去跟她谈谈价格。”
彭樱花听后,稍作思考,回应道:
“老板,你是想让我以同为女性的身份去跟她沟通,先建立一定的关系,是吗?”
“不错!”
白良赞赏地点点头,目光落在她身上道:
“你可以装作是普通顾客去店里,暂且不提及店铺转让的事,只是与她闲聊。”
“我相信以你的能力,连续去个几天就能和她熟络起来,届时再逐步引导到店铺转让的话题上。”
彭樱花略作思考,
“明白了,老板。回去后我会仔细规划一下行动方案。”
白良笑着拍拍彭樱花的肩头:
“很好,等这件事顺利解决后,你从你们组里选一个合适的继任者,然后来担任我的助理吧。”
彭樱花听到这话,双眼顿时放光:
“好的,老板!我保证,一周之内,肯定完成任务。”
彭樱花明白,白良选择她作为助理,是对她能力的极大认可。
整个午后,白良与云梦竹都未曾离开院子,只是在阳光下悠然自得地躺着。
两人的躺椅紧紧相邻,时而小憩,时而交谈。
“老白,你有没有想过,当我们老去之后,是否还能像现在这样,一起安逸地躺着享受阳光?”
白良轻笑一声,调整了一下姿势道:
“那也得先有个这么大的院子才行,否则恐怕只能去养老院了。”
“院子不是问题,我家的院子比这个还要宽敞。”
“呃......”
白良认真道:
“梦竹,以后别在我面前炫耀了。你现在的住所是你父亲的,跟我没关系。”
云梦竹喝了一口果汁:
“那行吧,那以后我买一间带院子的房子送给你。”
白良听到这话,神情变得更为凝重:
“云梦竹,我现在正处在奋斗的阶段,你这么说无疑会削弱我的斗志。”
“虽然作为你最好的朋友,接受你赠送的别墅也无可厚非,但现在请不要提及此事。”
“若我到了三十多岁还一无所成的时候,我会很高兴接受的。但现在,请不要挫伤我的上进心。”
云梦竹听后,点了点头,
“那行,那我就在等一等。”
???
随着日落的降临,简丰羽和沈高轩等人垂头丧气地提着鱼竿返回,满脸的失望。
原本期待的全鱼宴因收获甚微而化为泡影,沈高轩用网捞到的几只小虾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白良扫了简丰羽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
看来,晚上又得破费去吃那些所谓的绿色乡里食材了。
经过一番张罗,当满桌摆满饭菜时,已是夜幕低垂。
众人围坐一桌,兴致勃勃地交流着下午的见闻。
谈话间,鸳鸯桥自然而然地成为了话题的焦点。
“说起来,那鸳鸯桥上真是人山人海,我走上桥时都感觉它在摇晃,真让人捏了把汗,担心会不会崩塌。”
“没错,不过桥上挂着的两排铜锁,景象确实挺壮观。”
“对了,老板,你和老板娘应该也去过那座鸳鸯桥吧?你们有没有也挂上铜锁呢?”
云梦竹喝着汤:
“鸳鸯桥已经塌了,我们去的是友谊桥。”
众人听到这话,震惊不已:
“鸳鸯桥塌了?友谊桥又是什么地方?”
“哎呀!”
白良突然惊叫起来,把众人都吓了一跳。
“老板,你怎么了?难道是吃到什么异物了?”
白良清了清嗓子,开始即兴编造:
“我突然想起个事,前两天听到有人说河的另一边有个山谷,据说能在那里捡到狗头金。”
“据说,那坨狗头金值好几万呢。”
“如果你们有兴趣的话,明天可以去碰碰运气,没准也捡到一坨狗头金呢。”
听到这个,众人都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奇谈怪事一个接一个。
白良满面笑容,跟着附和。
云梦竹喝着红酒像个好奇宝宝。
靠近白良,轻声说道:
“老白,明天我们也去山里找狗头金吧。”
白良轻轻摇头,淡然回应:
“我们就不掺和了。”
“你既漂亮又有钱,给其他人留一个机会吧。”
.........
在城市的另一边,陶以蕊和季凝心正坐在奶茶店。
陶以蕊显得满脸愁容,咕噜咕噜的吸着珍珠:
“心心,我该如何是好,我遇到麻烦了!”
“你遇到什么麻烦了?”
季凝心吃惊地看着她,这是她第一次看到陶以蕊如此慌张的神情。
陶以蕊一颗一颗的吸着珍珠,眼神复杂且迷离,仿佛有些难以启齿:
“我......”
“我成了你常说的那种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