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昏黄的烛光随风摇动,带着几分温馨的感觉,温泉的热水,因为三人不断的运动,比起先前似乎温和了不少,一番大浪淘沙后,两个白皙如玉儿般的人儿,仿佛两只慵懒的小猫咪,那就那么轻轻斜靠在杨峥宽厚的xiong膛上,缓缓的气息,时有时无,美人嘴角淡淡的笑意,一如初生的婴儿,甜美动人,宛如一幅难以描绘的动人画卷,静怡,安详,唯独温和的泉水,时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似一曲动人的歌谣。
第二日一早,杨峥带着两位娇妻急匆匆的赶回了将军府邸,沈艳秋与大小姐看他昨晚如此折腾,今日一早还如个没事人一样,各自吐了吐舌头,心道:“这阳参果然是个好东西?”
进了府邸后院,洗刷了一番,杨峥于大小姐的厢房中换了一件月白色宽袖长袍,一头乌黑的长发用一根玉簪高高别起,配上腰间的一块古玉,显得丰神俊朗,若腰间再挂上一把古剑,还颇有几分古代侠客的风范。
他刚刚掀帘走出帐来,就听到段誉急急忙忙的走了上来,目光先是在杨峥身上滴溜溜的转了一下,道:“啧啧啧,年纪一把了,还这么英俊……?”
这时沈艳秋与大小姐也换好了衣衫走了出来,大小姐一身绯色的襦裙,外罩着一件姿色的金钟罩,显得雍容大气,沈艳秋则是一件白色长裙,因为长期习武的缘故,小蛮腰被腰带束缚的紧紧的,这样一来,原本就十分苗条的身段,完美的展现了出来,随着走动时而勾勒出曼妙玲珑的曲线,让人眼前一亮。
大小姐今日要去占人的山中看看染坊的事情,杨峥怕他一个女儿家,特意让沈艳秋陪着去,两人正要出发,听得动静才停下脚步,忍不住往杨峥脸上扫了一眼,眼里顿时一阵迷茫,想起昨晚三人既刺激又疯玩的一晚,顿时面上一红,心儿经不住跳了起来。
杨峥将腰间的紫玉小心的收在腰间的玉带之中,没好气的道:“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老你老大爷不小,就不能沉稳点?”
段誉嘻嘻一笑道:“沉稳我倒也想,可这东西从娘胎里就定了性子,不是一时三刻就能改的?“
杨峥白了他一眼道:“胡说,人家王安石还说仲永之通悟,受之天也。其受之天也,贤于材人远矣。卒之为众人,则其受于人者不至也。彼其受之天也,如此其贤也,不受之人,且为众人;今夫不受之天,固众人,又不受之人,得为众人而已耶?可见这什么娘胎里带来的,根本就靠不住,我看是你懒惰不想改而已?“
段誉被他说到了痛脚,也不反驳,嘿嘿一笑。
“对了,你慌慌张张的到底什么事情?“杨峥皱着眉头问。
“哦,看我一说话,险些把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段誉拍了一记额头道:“刚才高大人送来信儿,说王将军、张大人、黄大人都已到了,就差大人你了?”
杨峥微微一愣,这才想起前两日定下的今日商议的反间计的事情,若不是段誉提醒,险些忘记了。
“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段誉道:“就在出门不远处的醉心亭里!”
杨峥恩了声,道:“那走吧?”说完,与大小姐、沈艳秋交代了几句,便出了府邸,赶往醉心亭。
醉心亭与将军府邸左侧不远的一片竹林里,此地因人少,平日里也没什么人走动,竹林中并没有被人走出小道来,好在浅草及膝。土地松软,提着裙摆倒也不难行走。
如此走了一阵,随着竹林越来越多,隐隐可以听到水声,偶尔几声不知名的鸟叫,徐徐清风吹动竹叶沙沙作响,一派江南风光。
杨峥暗暗点了点头,心道:“这倒是个好地方?”
两人穿过一片竹林,眼前顿觉一亮,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好不优美,而前方不远处,正有一个深潭,瀑布从并不高的山丘上,直接落入了水中,一石激起千层浪了,淡淡的水雾扑面而来。
“这边……?”段誉看了看伸手向左侧指了指,便率先走了过去。
杨峥急忙跟了上去,如此又走了数百步,才见秀峰环抱,青峦叠翠,在一片开阔的地形中,建有-座精致的小亭,离亭不远,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溪,溪水涓涓而流,宛如画卷。
杨峥与段誉深一脚,浅一脚走了进去,亭子分为两层,地下是一个小小的房舍,亭子因为地势原因,就在房舍之上,以八柱重檐,顶部覆盖绿色琉璃瓦,攒尖宝顶,内柱为红色木柱,外柱为花岗石方柱,天花彩绘藻井,蔚为壮观。
杨峥来这个时代日子也不短,自是知道亭的一些规矩,这亭子在魏晋南北朝时,代替亭制而起的是驿。之后,亭和驿逐渐废弃。但民间却有在交通要道筑亭为旅途歇息之用的习俗,因而沿用下来。也有的作为迎宾送客的礼仪场所,一般是十里或五里设置一个,十里为长亭,五里为短亭。同时,亭作为点景建筑,开始出现在园林之中。
到了隋唐时期,园苑之中筑亭已很普遍,如杨广在洛阳兴建的西苑中就有风亭月观等景观建筑。唐代宫苑中亭的建筑大量出现,如长安城的东内大明宫中有太液池,中有蓬莱山,池内有太液亭。又兴庆宫城有多组院落,内还有龙池,龙池东的组建筑中,中心建筑便是沉香亭。这座亭子建在这里,显然不是给路人提供休息的,多半是大户人家的私有亭台楼阁。
杨峥不想惊动众人,与段誉直接走了进去,尚未走近,便听得一阵爽朗的笑声,还夹杂着几声女子娇媚之声,杨峥感到有些奇怪,拍了拍沿途占上了灰尘,这才走了进去笑道:”如此欢闹,不知在说什么?“
众人见他进来,纷纷起身抱拳行礼,杨峥回了礼,便在中间的位置上落了座,目光扫了一眼,见在座之人,除了高航等人外,沈夫人竟也来了,不免有些意外。
今日的沈夫人一身绯红色的大长袍,肩上披着白色轻纱,微风吹过,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一头青丝散散披在双肩上,略显柔美,未施一丝粉黛,却妩媚动人,杨峥扫了一眼,便不敢多看,呵呵一笑,道:“说什么呢,这么欢快?”
众人不及说话,沈夫人掩着小嘴轻轻一笑,道:“大人,高大人正说一个有趣的事情,好听极了,大人不妨也听听?”
杨峥哦了声,扭过头道:“是么?”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沈夫人的话儿。
这下引起了杨峥的好奇心,道:“既如此有趣,我可要好好听听了?高大哥,你再说说?“
高航应了声,自从听从了杨峥的建议,在情报手段上加以改进,比如听瓮。这是一种口小腹大的罐子,使用时将听瓮埋在地下,在瓮口蒙上一层薄薄的皮革,有侦测需要时,侧耳伏在上面,“听”出周边的动静。需要的情况下,则直接让专业qing报人员坐于瓮中,听辨声响,这叫“yao听”。自从有了这个东西,在安南的各种寻常听不到的东西,都通过这东西收集了起来,最近他们为了减少情报失误,甚至培训盲人来执行“听”任务。盲人眼睛不行但听力往往超强,方圆数十里的动静都能通过听瓮听出来。
不仅如此,他们甚至还将这种听翁,加以改造,成葫芦状枕头形窃听器,休息时将窃听器枕在头下,外面一有动静便能察觉;可以说效果极好,这大半月来,他们更是发明了多功能窃听器“矢服”,这是一种盛装箭(矢)的器具,矢服用牛皮来制作,当锦衣卫需要窃听时,拿出箭矢,吹足气,夜里枕在头下,几里以内人马声都能听到,一点都没有误差,大大提高了锦衣儿刺探情报的手段。
为了保证所得到的情报安全,杨峥甚至给他们制作一个行之有效的军事密码——“阴符”。这个东西用起来比较简单,使用时双方各执一半,以验真假。阴符依长短不同,代表相应的情报。因为上面没有文字,即便敌人缴获了,也不会知道是什么意思,端是十分的厉害。
与阴符配合使用的还有“阴书”。所谓阴书,就是将一份完整的情报,写在三处,分别送出,还配有代号、暗号、字验等间谍手段,这些奇怪的数字,不要说敌人不明所以,就是他这个锦衣卫千户,有时也弄得晕头转向的,偏偏杨峥一看一个准,他也不得不用,但那些阿拉伯数字实在太多,看着也别扭,最后还是央求杨峥想办法改为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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