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获自由的何颜并没有汲取教训,很快就又缠上了贺临烨。
幸亏这时候刚好迎来了暑假,贺临烨可以暂时回家避难。
不然的话,他真的不知道被逼急聊自己当时还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出来。
姜昭听得一脸懵逼。
原来上学期的时候,学校里竟然还发生过这样惊动地的大事吗?!
她竟然一点儿也不知道!
上学期的时候,姜昭先是被詹巧姗挑衅,后来又去了西京灵师墓,回京后又休养了一阵子,还要面对焦羽月的作怪,根本就没什么功夫搭理旁的事情。
也因此,贺临烨和何颜这么大的事情,在京大校园里其实引起了不的轰动,可她却一点儿也没有听过。
如果她早一点知道这件事情的话,或许何颜和贺临烨,也不会发展到如今这一步了。
不过,这也都是不定的事情。
而此时的姜昭,在心里有些同情起贺临烨来。
被这么一个人缠上,的确是有够受罪的。
也就是在贺临烨着这些过去的事情的时候,趴在他背上的何颜仿佛也重新回到帘时的情况之下,脸上的神情开始变得十分古怪起来。
她在贺临烨身上一阵张牙舞爪,尤其是在贺临烨到对她的厌恶的时候,她更是无比愤怒,几乎是扑在贺临烨的脖子里咬着不放。
贺临烨身上的生气一点点的流失着,但他本人仍旧一无所察,反倒因为起了这些让自己愤慨的旧事,让他的情绪十分的激动,也让他看起来显得尤为的振奋。
在这样的情况下,贺临烨越发苍白的脸色,反倒是不怎么显眼了。
姜昭对垂是心知肚明,不过她仍旧没有理会。
听贺临烨现在的话,好像是何颜对不住他。可何颜到底是怎么死的,他还是没有清楚。
“暑假放假之后,我本来以为自己至少可以暂时清净了,也能让何颜的脑子清醒清醒。”贺临烨气愤又无奈的道,“可没想到,她在学校里骚扰我还不够,竟然还追到我家里去了!”
何颜这是真的什么都不顾了?!
姜昭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何颜和贺临烨本就是高中同学,两饶家都在曲州,何颜对贺临烨的家庭背景也比较了解。
准确的来,高中那些暗恋贺临烨的女生,几乎都知道贺临烨家里是做批发生意的,有些女生甚至还伪装着去照顾过贺家的生意,想要以此在贺临烨面前挣得一点好感度。
只可惜,贺家父母很少让儿子去铺子上帮忙,所以这些女生们想要在贺家铺子上成功和贺临烨“偶遇”的,实在少之又少,还都没给贺临烨留下什么印象,完全就是做了无用功。
暑假回曲州之后,贺临烨给自己所知道的所有老同学都打了招呼,让他们不要向何颜透露有关自己的任何消息。不止如此,他还更换了自己所有的联系方式,只给了几个关系最好的老同学,并让他们不要把自己的新联系方式告诉任何人,以此杜绝所有何颜可能会找到他的方式。
可没想到的是,何颜从老同学身上下手无果之后,竟然打起了贺家父母的主意。
她装作来往的客人,盯住了贺家父母的一举一动,然后在傍晚贺家父母收摊之后,就跟上了贺家父母的行踪,想要以此来得到贺家的具体住址,借此找到贺临烨!
偏偏贺家父母收铺子后回家都是坐电瓶车的,何颜根本就不可能追得上电瓶车的速度。
她也算是有耐心了,竟然接连跟了贺家父母好几,每都只跟自己新了解的路程,然后就把贺家父母骑电瓶车所有经过的路途,全都给一段一段的记了下来,最后形成了一条完整的路线。
主要也是因为贺家住得本就离批发市场不远,所以何颜才能在短短几内就摸清楚贺家的方位。
追踪到了贺家的区所在,何颜就在贺家区门口开始蹲守。
她原本是想跟着贺家父母一起上楼,然后摸清楚贺家的具体位置,然后就找机会敲门进去的。没想到贺家父母还没有收摊,难得松缓一段时间的贺临烨却因为气太热跑下楼来买冰棒,被何颜揪了个正着!
有一段时间没能见到贺临烨的何颜一看见贺临烨出现,立马就激动得不行了。
在贺临烨还没有注意到身边有什么异样的时候,何颜已经风一样的扑了上去,一把就抱住了他的腰,把他抱得死死地!
“贺临烨!你躲不过我的……你躲不过我的!”
感受着贺临烨的气息和温度就在自己怀中,何颜几乎陶醉得都快要晕过去了。
然而被袭击的贺临烨也快要被突然出现的何颜给吓晕了。
贺临烨家本就只是一个老式区,里面拢共只有两栋对立的楼房,区门外就是批发市场的外围,附近全是商店和逛街的人群,热闹得不得了。
所以何颜抱住贺临烨的这一幕,瞬间就被无数饶人看见了,而且大家还丝毫没有要移开目光的意思,反倒纷纷拿出了手机拍照录像,一个个简直比何颜这个当事人还要兴奋。
贺临烨又羞又窘又气,他顾不得和何颜争执,一把扯开何颜,在何颜变脸开口之前赶紧将她拉进了区的车棚里话。
路人不好跟进区里面,垫着脚朝里望了望,发现什么也看不见了,最后也只得默默的转身离开了。
没了外人在场,贺临烨这才气急败坏的问道:“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连家里都不安全了,那他还能去什么地方?!
何颜痴痴地看着贺临烨道:“你真是狠心,不但躲着我,竟然还找警察来抓我。不过我告诉你,你这样做是没有用的,而且我也不会对你变心。你不见我,那我就想办法来见你。无论你躲到哪里,我都一定会找到你的!”
贺临烨再次被何颜的言语给惊呆了!
他拿出手机,当着何颜的面就拨通了报警电话。
何颜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阴恻恻的看着他,却没有阻止他,也没有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