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大秦铁骑仅凭火枪和货车便将匈奴打得连连败退,更遑论现在威力恐怖的火炮和坦克呢?
一旦开战,那宛若天罚的军事打击、以及毁天灭地的杀伤力,必定会令敌军军心涣散,士气低迷,如丧家之犬般仓皇逃跑。
所以唯一需要担心的事是,如何快速围追堵截败军。
听到男子胸有成竹的语气,楚月凝想起大秦强大的军事力量,脸上忧色慢慢褪去。
“是我杞人忧天了。”
她之前也是参观过军工厂的。
可谓是大开眼界,震撼不已。
当初蒸汽机一研制成功,首先投入使用的就是军工厂,有了高效的机械动力加持,再也不用手搓枪支弹药了。
减轻繁琐的重复劳动后,墨家众人将更多精力放在研发武器上。
手枪、步枪、手榴弹、火炮...等各种热武器,不断更新迭代,一代比一代厉害。
今年甚至研究出了无敌的装甲坦克。
除此之外,钢铁厂、军备厂、医药厂...等军工厂也投入了大批的蒸汽机床,生产效率和质量大大提高。
工厂模式从手工业跨越到蒸汽工业。
自此以后,大秦才有了真正意义上的“大秦重工”。
嬴政发现怀中人走神,伸手轻轻捏了捏她脸颊的软肉,低沉的嗓音中含着宠溺笑意。
“好了,月凝莫要过于操心,一切有我。”
“是哦,不能再想了,要长脑子了。”
回过神后,楚月凝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
算了,她也不擅长权谋战略,还是不要帮倒忙了。
反正有英明神武、无所不能的阿政在,再不济还有朝堂上那群老狐狸出谋划策呢。
(百官:呵呵,双标,你们夫妻是驰名的。)
想着想着,她感觉脸上有点痒,又揉了揉脸颊。
揉弄时,女子莹润白皙的小脸鼓起,显得有些饱满圆润,粉若春樱的唇瓣也微微嘟起。
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姿佚貌霎时变得娇憨可爱,宛如纯真懵懂的山间小鹿。
嬴政盯着小妻子粉扑扑的脸蛋,只觉得像极了女儿爱吃的糯米团子。
不知为何,忽然心痒难耐,莫名想咬上一口。
当然,他也就是想想。
若是真咬一口,她会哭的吧?
楚月凝浑然不知自家郎君的变态想法,痒意消退后,便重新靠回了他的颈窝处。
而嬴政垂眸看着怀中粉面桃腮的人儿,按捺住心底蠢蠢欲动的念头,只是克制地捏了捏。
粗糙温热的指腹摩挲着娇嫩的肌肤,留下淡淡的红痕,许是被蹂躏了一番,肌肤越发敏感。
所以这次不是痒意,而是刺痛感。
“嘶~疼!”
楚月凝娇呼一声,伸手捂住脸颊,美眸瞬间氤氲起了一层水雾。
她抬起头,水汪汪的眸子控诉地看向罪魁祸首。
嬴政脸上浮起歉疚之色,握住女子的皓腕,又是轻轻吹气,又是许下各种承诺,终于把娇气的小妻子哄好了。
他注视着在怀中哼哼唧唧撒娇的人儿,想要与她亲近,又唯恐再伤到她,于是只得无奈轻叹了一句。
“月凝怎地如此娇气?”
“哼,还不是你宠的,你要负责。”
“好,负责。”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男子纵容宠溺的态度无疑助长了某人的气焰。
楚月凝美眸一转,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嘴上却故作凶巴巴地嗔怒。
“不行,我要欺负回来!”
不等嬴政答应,她便将人压在身下,上下其手。
滑溜溜的小手探进衣襟,先是在饱满有力的胸肌上流连,揉揉捏捏,再沿着性感的沟壑,抚摸着紧实有弹性的腹肌......
片刻后,威严稳重的帝王被欺负得衣领大敞,光洁的胸肌上布满了小巧的齿痕和红色抓痕,一路延伸向下,春光被衣裳遮掩住。
若隐若现,反而愈发诱人。
他半阖着凤眸,纤长如鸦羽的睫毛脆弱地颤动,薄唇吐出低沉粗重的喘息。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骨节分明的大手攥成拳,条条青筋浮起,似乎在强行隐忍着澎湃的情潮欲念。
楚月凝看着这惑人的顶级男色,没出息地咽了口口水。
娇艳欲滴的小脸上再次泛起一层激动的潮红,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就是这种将高高在上的上位者拉下,让他淡漠矜贵的容颜染上情欲的颜色,身体反应完全被自己的一举一动所牵引。
强大而脆弱,克制又隐忍。
国宴、国宴呐!
没想到她居然吃得这么好。
趁着难得的反攻机会,楚月凝再次兴奋地扑了上去,含住那勾引她的性感喉结,舔咬吮吸。
不过,她并没其他不可言说的想法,只是单纯想和自家美男郎君贴贴。
或许,恋爱中的人就是这样,像得了皮肤饥渴症似的,总是情不自禁想和爱人贴贴蹭蹭。
被美色迷昏了头的楚月凝没发现,身下的男子已睁开了双眸,眼底的浓稠的墨色如深渊,充满欲望的眼神如同锁定猎物的凶兽。
贪婪的目光一寸寸从上扫到下。
仿佛在考虑从哪一处吞吃入腹。
当柔软濡湿的吻再次落到绷紧的肌肉上时,他闷哼一声,不再多想,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楚月凝懵逼地看着位置颠倒的局面,终于从男色中清醒过来。
感受着男子不容忽视的反应,她紧张地咽了口口水,一边讪讪笑了笑,一边企图逃跑。
“阿、阿政,我想起来衣服还没收......”
回应她的是一声戏谑的轻笑声,然后她的双手就被男子一掌钳住,压在脑后。
嬴政愉悦地欣赏着身下人楚楚动人的姿态。
随即报复似地吻上那截雪颈,唇齿叼住一块皮肉细细舔咬,滚烫的呼吸烫得身下人一颤。
不多时,光滑细腻的雪颈上就印上了一枚暧昧的红痕,雪里红梅,煞是靡丽。
接下来,点点红梅一路蔓延。
从雪白的脖颈间,到起伏的山峦处,再到......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
覆雨翻云声中,隐隐传来女子欲哭无泪地狡辩声。
“呜呜呜...阿政...不要......”
“我真的只是想贴贴啊!”
窗外夏去秋来,殿内春意盎然。
无意之中,两人又解锁了一个play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