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咱就更放心了!”
看着十分得意的三月7,另一边的姬子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这变卦也太快了,不过还是稍微注意一点儿吧,如果真的遇到了危险就及时跟我们讲,或者请求家族的帮助,不管怎么讲,列车上的无名客在大多数地方都是受到保护的。”
“就是这样帕!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只要你们能求助列车,我们是一定会提供保护的帕!”
也不知道为什么,旁边的帕姆突然很生气的抱起了胳膊。
三月七眯着眼睛嘿嘿一笑:“那既然这样的话,就先谢谢帕姆啦,不过,帕姆不跟我们一起吗?”
“列车长还要有列车长的职责,你们是都去开拓了帕,帕姆还要守护列车呢!”
说完她就指向了一边的亚恒:“如果有什么需要,就找他吧帕!”
“你可真会使唤人。”
亚恒伸了个懒腰:“好了,如果没有其他问题的话,就这么暂时的定了,不过现在距离去皮诺康尼还需要一段的时间,你们可以在此之前完成你们一些需要帮助的任务。”
瓦尔特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而姬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我们自然没有什么任务,最近的两次开拓都不是我带队的,跟当地人了解都很少。”
三月七也摇了摇头:“我也一样啊,他们都没有怎么找我来帮助什么的,顶多就是佩拉小姐和桂乃芬姑娘让我帮她们拍照片儿什么的。”
说到这儿三月七突然顿了一下。
“不过,星最近好像很忙诶,其他的不说,她好像一直待在仙舟上,没有回来吧。”
亚恒眨了眨眼:“是这样吗?”
“嗯,有空的话你去看一下她吧,不会那边又出来什幺幺蛾子吧?”
“很有可能,不过在此之前,我想要去仙舟看一下他们的将军。”
“你认识景元将军吗?”
三月七看起来很兴奋。
亚恒微微一笑:“认识,不过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就跟他所现在经历的那样,很多的老友都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看着亚恒慢慢的离开,三月七也是皱起了眉头。
“说的好伤感呐,说起来,亚恒在列车上已经很长时间了吧?关于他之前的故事,好像一直都没给我们讲过。姬子姐,你知道些什么吗?”
姬子摇摇头:“我所知道的也不过是在我登上列车之后的那几十年,但是在之前列车发生了什么事,我也只有在帕姆那知道一星半点。”
两个女生看向了帕姆。
而帕姆也耸耸肩:“这个,帕姆和姬子的情况也差不多,在列车最开始遇难的时候,帕姆碰到了亚恒,也多亏了他,列车才能保存下来这么多。”
帕姆说起来十分的平淡:“至于他说的这些为什么那么伤感帕,其实也是长生之人所必须经历的事情帕,很平常的。哪怕是列车,也时不时的会有无名客到达旅途,也会在某一个地方上车,成为列车的伙伴帕。”
三月七挠了挠头:“怪不得呀,但是亚恒上车之前是干嘛的?”
这个问题姬子倒是没有想过,也是亚恒从来没有提过的事情,她也是有些好奇的看向了帕姆。
帕姆摆摆手:“帕姆一直都在列车上,在他没有上车之前我怎么知道?不过倒是听过一些无名客,无意间提起过他的事情,后来我们在漫长的旅途中,也证实了有些事情确实是有着他的影子帕。”
帕姆神秘兮兮的闭上了眼睛,看起来很神气的样子。
“其实在他上车之前帕……可是宇宙中最神秘的一个……”
“准备好了吗?伙计?”
一颗棋子落在了棋盘之上,而景元的面前并没有人。
亚恒从这片竹林之中现身,轻轻的依靠在一棵竹子上面。
“当然,随时奉陪,不过这一次的考验,真不知道你所期盼的那些人能不能让你满意?”
景元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的笑容。
“他们都还小,现在还不足以挑起罗浮的大梁,不过经历一些事情反倒是能让他们快速成长一些,我也能早点儿退休啊。”
他风轻云淡的笑了笑,可是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沧桑。
亚恒叹了口气也就坐在了他的对面:“你也是千儿八百岁的人了,一直坚守在第一线,其实你撂下摊子,自然会有人接手的,他们也会在第一时间之内成长起来。”
“那样的成长会伴随着太多的痛苦,拔苗助长,可能会带来很不好的事情。这些,你我都已经经历过了。”
亚恒轻轻的点了一下棋盘上的一个人棋子:“痛苦是恒定的,如果他们不来承受那些的话,承担少出的那一部分会施加到你的头上,你也该为自己考虑一下了。”
看着他手上点的那一个位置,竟然知道那是一步死棋,可是他还是风轻云淡的笑了一下。
“没有办法啊,权谋者以身为棋,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不过也多谢了你,至少让我了却了一些旧事,感觉魔阴身又能晚找我几年了。”
亚恒歪了歪头,伸手将棋子下在了另一个地方。
“这可跟我没有关系,是你的好师父来自首的,顺便想卸了你的担子,可是你这么坚持,那也没有办法了。”
“她?一直都是我行我素,说她好吧,他能把仙舟人民至于危险而不顾,说她坏吧,她也只是想完成我们仙舟联盟的一个任务,以及为了那些约定。”
“人都有好坏,这些我不想评价,哪怕是我,也有很多做错的事情。”
景元呵呵一笑:“你那不算吧?”
“不用给我开脱了,我知道我在干什么,也知道有些事情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可不想改变,也没办法改变。”
亚恒淡淡的看着景元:“这是一位星神告诉我的,我每一次出手或许会拯救很多人,可同样的,会有更大的灾难等着更多人,一直到我没办法保护这么多人为止。牺牲只是宇宙中的一个常态,而我也不想决定哪一部分人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