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纱纱做了一个血腥的梦,梦到了黑侍奴的过去。释清睁开眼睛看着纱纱,手指轻轻拭去她的泪水,喃喃自语:“梦到了什么?如此悲伤。”脱下袈裟披在她身上。
另一边
此时,离开魔域的魔鸠和白蝎追逐黑侍奴的气息来到了三夜城。然而,魔鸠突然与黑侍奴断了契约的联系,被反噬了。
迷你型的白蝎站在魔蝎肩上,问道:“魔鸠,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受伤了?”
魔鸠手捂住嘴巴,热乎乎的液体流出来,拭去嘴角的血液,冷漠的说道:“有人强硬解除了与黑侍奴的契约,修为在我之上,是谁?”
白蝎说道:“是不是这座城的幕后的人做的?这座城有点不一样,散出微弱的邪恶气息,与暗黑性质有点区别,又与我魔界有点区别。”
魔鸠摇摇头,说道:“难怪你不知道,这是冥界的气息,过去,魔王魔柯砂迦曾带我去过一次冥界。”
白蝎说道:“冥界?这人间怎么会有冥界的气息?冥界的大门不是被封印了么?所以神魔大战唯独冥界独善其身,没有被摧毁。我想起来了,那次你和魔王回来,魔王就封印了某一界的通道,禁止魔族入内,莫非是冥界?”
魔鸠点点头,没有再说下去,想起来了什么,微微皱眉,看着这座三夜城,已经慢慢的被腐蚀了,街上的行人犹如行尸走肉般,两眼无神。
突然,越来越多的人围过来,将魔鸠围住,只留出一条通道,一个人影慢慢走过来。
雀子涵走出来,浅浅微笑,看着魔鸠,说道:“魔族第一大将-魔鸠大将军,许久不见,一别千年,甚是想念呀!”
魔鸠看着来人的是雀子涵,是纱纱的好友之一,不过雀子涵已死,只是一个神魂寄宿在这个躯壳中而已。说道:“彼此彼此。”
雀子涵看着魔鸠,暗想道:不知道这魔鸠来这里有何目的?莫非现了自已的计划,来捣乱的?还是先探探虚实。
同样,魔鸠也满腹疑问,这冥界中人为何出现在此?冥界大门已经封闭,不可能再打开,他想在这做什么?
雀子涵说道:“魔鸠大将军,不如我们一起喝一杯叙叙旧如何?请!”
魔鸠点点头,说道:“何乐不为?哈哈,请!”
两个明明就是死对头,偏偏都像多年好友一样,勾肩搭背的一起走,雀子涵勾搭魔鸠肩膀时,没注意看,被白蝎毒螯蛰了一下。
雀子涵收回手,这才现魔鸠肩膀上有一个白蝎子,还是笑着说:“没想到魔鸠大将军也喜欢这些小宠物。”
话说回来
洞穴中,纱纱和释清开始修炼,两人静坐冥想,洞中水滴声,洞外兽吼声。
途中纱纱先醒来了,因为还没到辟谷期,所以会感觉到饿,看着旁边释清已经入定了,就不叫醒他了,回头拿出包袱,打开一看,已经没有食物了,想想也是,已经呆在这洞穴中很久了。肚子出“咕噜咕噜咕噜”的怪响,提示主人该吃饭了。
纱纱决定自已到洞穴外面附近找着野果充饥,一旦想好就开始了,蹑手蹑脚地走出去,然而来到洞口,就不敢走出洞口了。
一只巨大的剑齿虎正睡在洞穴口,懒洋洋的晒着太阳,眯着眼,摇动着尾巴。
纱纱咽下口水,慢慢的回退,回头了,嘀咕着:“我喝洞穴中的水解解渴就行了,我还不饿。”
第二天…纱纱走到洞口看到剑齿虎还在…
第三天,纱纱走到洞口还看到剑齿虎…
第四天…纱纱爬到洞口一看,剑齿虎还在…
第五天,纱纱两眼无神,站起来都摇摇晃晃了,洞穴里没有水了,无力的倒在地上,无力的呻吟着:“我饿了…要饿死了…不管了…我要吃肉…吃肉…吃肉…”慢慢的爬过去。
洞穴口,剑齿虎还躺在那里,一连五天都在这里休息,与金角巨猿搏斗的伤也好多了。自然也注意在洞穴中有人类的气息,虽然有些微弱,时不时见一个人影走出来又回来。
纱纱爬到洞口处,看着还睡在那里的剑齿虎,两眼放光,口水哗啦啦的留下来,念叨着:“肉…肉…肉…我要吃肉!”
剑齿虎看似懒散实际处于防备之中,看着一个人影从洞穴中扑过来,立即跳起来,离开原地。
纱纱饿到极点了,一下子扑空到地上,抬起头冷冷的看着剑齿虎,小舌舔舔嘴唇。散出一股暗黑的能量出来,因为想吃而有点走火入魔了。
这一刻,两个的眼里都看到对方的存在都是对方的猎物,谁是被猎杀的一方?
剑齿虎和纱纱对视着,敌不动我不动,这一场猎杀对剑齿虎有利,纱纱不可能赢得了比自已巨大几倍的剑齿虎。
黑侍奴被纱纱这股暗黑邪异的能量惊醒,感觉纱纱的状态有点走火入魔了,连忙呼唤:“主人!主人!醒来!清醒一下!主人!”
然而纱纱已经走火入魔了,并不理会心中出现的声音,两眼血红,露出嗜血的笑容,已经化黑了。伸出双手,天地风云变幻,手指轻轻一划,一道无痕的气息向剑齿虎划过去。
天地风云变幻,周围的空间有些不稳定,剑齿虎站在那里,无法动弹,眼睁睁的看着这一道无形的道道痕袭来,若被击中可谓是形神俱灭。
关键时刻,释清醒来,感觉周围的变化,立即出来替剑齿虎阻挡下,喊道:“不动明王印!纱纱醒来!”施展不动明王印抵挡道痕,同时用狮子吼叫醒纱纱。
当头棒喝,纱纱受到冲击,而昏迷了,释清接过她的身躯,不理会离开的剑齿虎。检查一下纱纱,因为走火入魔不深,而没有太大的损伤。责备的说道:“真是的,跟你说过,你心中杂念过多,不能修炼那门功法,急于求成。”同时,运功帮纱纱梳理经脉。
纱纱与释清一起修炼时,想修炼快一点才换了功法,改练释清曾得到的一本功法,将当初释清所叮嘱的警告完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