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还在思考之际,谕示机开始运转了!
“怎么回事?谕示机这是?”
“我想...应该是死刑,要开始执行了吧。”
芙宁娜坐在椅子上,早已丧失了所有信念。
“失败了...一切都结束了...”
芙宁娜嘴中喃喃着,表情十分的绝望。
“喂!芙宁娜!”荧大喝道。
余枫只是瞥了荧一眼。
“不用你管。”
说着余枫一步就来到了芙宁娜的身侧。
余枫这一句话,让荧一怔,可以看出,余枫真的是对自己有些不满了。
没错,他的立场一直都在芙宁娜的身上。
“不行,现在不是失落的时候,还有话要和她问清楚!”
荧跳起的瞬间,却被余枫一掌向下拍去。
“我来问清楚就好了,无需你出手。”
就在此刻,芙宁娜的眼角处,一滴泪滴落,这一滴泪直接将余枫卷入了一片光芒之中。
谕示机此刻也是绽放出蓝色的光芒!恐怖的神权将那维莱特和余枫一同拉入了奇怪的空间中。
此刻,芙卡洛斯出现在了此地,在她的头顶,一把蓝色的巨剑浮现。
和芙宁娜长的一模一样,就连那维莱特都皱起了眉头。
“你...”
“噗...哈哈哈哈...”
“不好意思,我只是很喜欢你现在惊讶的表情,不知不觉就笑出来了。”
“你不是芙宁娜...你究竟是谁?”那维莱特皱眉。
“嗯,看你这么吃惊,说明我成功骗过你们了。”
“很明显,我就是魔神芙卡洛斯呀?”
“魔神芙卡洛斯...为什么要骗我们?”那维莱特皱眉。
“哦,当然,我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骗你们,我真正要欺骗的...”
“是天理啊。”
“欺骗天理...”
“不过终究是没有骗过天帝的法眼啊,你说是吧。”
芙卡洛斯话语刚落,这片空间瞬间就被一道纵横的剑气斩开,问心剑飞了进来,只是刹那,问心剑就化作了余枫的模样。
一袭白衣,负手而立,就这么无喜无悲的看着芙卡洛斯。
这是由余枫意志运用问心剑所造成的化身。
此刻就这么望着芙卡洛斯。
“蝼蚁,你应该知道我来干嘛的吧。”
“嗯,动手吧。”
当即余枫单手挥出,一道金色的掌印直接将芙卡洛斯扇飞了出去,一道鲜血直接从芙卡洛斯的嘴中溢出。
这种剧痛让芙卡洛斯都发出了疼痛的叫喊声。
“还没完呢,蝼蚁,这一掌只是开始,你还有机会继续说。”
“看来天帝...你是代表芙宁娜来找我算账了,不过,这的确是我的过错。”
“发生了什么?!”那维莱特有些懵。
“我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们...”
芙卡洛斯踉跄着身体站起,看向了余枫。
“芙宁娜没事吧。”芙卡洛斯询问道。
“我只是问心剑,以天帝意志化作的化身,目前天帝在芙宁娜那里,无妨,你说就是了。”站在此处的余枫淡淡道。
“就是那个预言嘛,很麻烦对吧?所有人都会溶解,枫丹被水淹没...”
“在我之前的那一任水神,也就是厄歌莉娅,将这个预言托付给我的时候,我也觉得...这太棘手了吧?”
“她明明很清楚,预言中的那一幕必定会发生。”
“身为尘世七执政的她也很明白,天理...不可与之为敌。”
“这完全是无解的事嘛,你们说对吧?”芙卡洛斯一叹。
“我一个人潜入海底,安静的思考了很久,直到身边的蚌壳都开始冒泡泡了,才想出了那个唯一的答案。”
“唯有骗过天理,才能在预言发生的同时...拯救大家。”
“嗯!我真是个天才,也正因如此,厄歌莉娅才选择了我作为继任者吧。”
“哦!这么说来,她一口气把拯救这个国家的任务,作为水神的职责,甚至还有造人的原罪,统统继承给我了。”
说着芙卡洛斯微微摊手。
“唉...真是没办法,谁让我曾经也是她诸多纯水精灵眷属之一呢?”
“你这些回答,不足以让我平息,你继续说。”余枫淡漠说道。
“天帝还真是冷漠呢,不过我也的确对不起芙宁娜...”
那维莱特此时也问出了个问题:“也就是说,你曾经也是经由厄歌莉娅之手,变成人类的纯水精灵?”
“是啊,成为人类一直以来都是我的梦想,就算现在也是。”
“在我眼里,人类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出美妙的歌剧。”
“在成为神明以后,我将自己的神格从身体与精神之中分离出来,只剩下了如同刚刚被创造出来的人类一般的自己。”
此话一出,余枫嘴角微挑。
“既如此,为何不来找我?”
“诶?!”
“只是骗过天理而已,你认为本帝没能力斩杀天理吗?!”
“还是做不到厄歌莉娅那种鸡毛蒜皮的神力造人吗?”余枫淡漠开口。
“这不刚刚才认识嘛...”芙卡洛斯挠头,她的确没有想到余枫居然也能做到。
“不过,现在你们面前的我,就是那个神格,也就是芙卡洛斯,而人类的我,我将她取名为芙宁娜。”
“她有着喜怒哀乐,该狂妄时就狂妄,该懦弱时就懦弱...”
“她的优点都是人类才会有的优点,她的缺点也是人类才会有的缺点。”
“也是正因为她是人,所以才会和天帝的关系那么好,不是吗?”
“啧。”余枫皱眉,并未多说什么。
“但在我眼里,芙宁娜就是完美的人类,因为她和真正的人类完全一样,是理想中的我自己。”
“天帝,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对吧。”
“的确如此,她活的比你更像人。”余枫轻轻点头。
“随后,我诅咒了她。”
“为了完成骗过天理的计划。”
“这也是天帝想杀我的理由吧。”
“嗯。”余枫并未多说什么,直言不讳的肯定了这个话语。
“嗯?”那维莱特一脸懵逼,仿佛自己比先前两人信息差少了很多一般。
“还记得吧?预言中最后一幕的景象,水神自己孤零零地在神座上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