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辞上前,强势的将季白打横抱起,背对着林没有道:“你在这里站着别动,我去给你买……不是,等下回来教你梳中分。”
梳中分?
林没有懵了。
啥叫梳中分?是要和她五五分账的意思么?
林没有当即就兴奋了,乐得合不拢嘴那种,并在心里将季白当成福星拜了拜。
毕竟刚刚,她能感觉到南辞的不喜,很强烈的不喜。
很可能这次合作就是没戏的了,甚至连再谈的机会都没有,直接上黑名单小本本的那种。
结果这个关键时刻,季白呛着了!
南辞担心之下抱着人匆忙离去,便随口答应了他,这可不就是福星转世么?
南辞:……这可是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林没有丝毫没有考虑南辞一会儿回过味儿来,会反悔之类的。
她甚至开始暗暗警告自己,不能太得意忘形了!
这件事必须得南辞拿大头,人家肯同她合作,已经是天大的施舍了!
她可不能好赖不知,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心安理得的拿五成分账。
必须得三七分……不,二八分!南辞拿大头!
南辞完全不知道,就那么随口一句话,能让林没有在心里给自己洗脑那么多想法,并在之后始终坚持二八分,不然就不要钱。
她这会儿正“好好”的教训季白,直到弄得他泪眼朦胧,无力挣扎才罢休。
“我不就是呛了一下么,你至于给我全身拔一遍火罐么!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么!”
季白缓过来之后,声泪俱下的控诉,越想越觉得委屈,觉得南辞就是找理由磋磨他。
“这不是怕你呛进去的糕点屑没有彻底排出来,所以帮你梳理一下气脉,行气活血么?”南辞一脸正经的胡说八道。
季白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满脸都写着: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婆子坏的很!
他现在都快没脸出去见人了,不然这一身的淤紫,他都不知道怎么跟人解释。
知道的这是拔了火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的闺房之乐是有什么特别之处呢。
再一问为啥拔火罐从头拔到脚?
说我吃点心呛着了,怕糕点屑顺着气管走到脚后跟儿,拔火罐通通……
这话要是传出去,准能丢死个人!
南辞却无视了季白的瞪眼,神色严肃认真起来:“我说了,我不喜欢屡屡试探,这次就当作是一点惩罚,记得了?”
季白身子止不住颤抖了一下,有因为怕的,也有因为被看穿了的慌乱。
好一会儿后,他才大着胆子开口:“那,那是不是我坦诚的问你,你就会什么都告诉我?”
说着,他还怕南辞直接拒绝一样,急急的补充了一句:“你说了的,我们是合作关系,会拿出该有的诚意……”
南辞闻言笑了一声,轻轻淡淡的:“那在要求我给出诚意之前,夫郎是不是也应该拿出等价的真诚来交换,比如,告诉我你们是个什么组织,有什么目的?”
季白立马就抿上唇,不说话了。
南辞看了一眼顿觉无趣,就这副模样,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诉她:我就是有目的,我就是有秘密,但我不告诉你,有本事你打我啊!
做细作做成这个样子的,还能没被拖出去杀了……大概是因为第一单遇见的就是她这个好心人吧。
最喜欢猫戏老鼠的好心人!
“说吧,你想问什么?打虫药的方子?”南辞主动丢出诱饵。
季白咬了咬唇,压下眼底的一缕暗芒,假作怯怯试探的样子:“如果我说是,那你告诉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