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的双眸，在笑起来的时候，会有星星藏在眼中。
灵雁一笑，凌无衍什么低落的想法都没有了。
他怔怔的看着她，道：“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就跟软弱无能的凡人一样。”
“那我们一样，都是凡人了！”
灵雁笑的轻松，一边对小蛇道：“松开他吧。”
凌无衍被解开束缚，第一件事就是将身前的人的小脸，用双手捧住。
“你看清楚。”强迫着她看向自己，凌无衍慎重其事道：“我现在什么用处都没有，还会拖累你，让那群凡人更加憎恶你。”
灵雁的双手，稍微用了一点点力气，同样拍在凌无衍的两颊上。
“我看清楚了。”灵雁认真回答道：“就是你，口口声声说要保护我，还自称是我的男朋友。男朋友，就是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坚定不移，和我站在一起的男人。”
她问凌无衍：“你现在暂时失去了力量，还是不是我男朋友？”
凌无衍的绿眸，变成了墨色一般的深绿色。
在那片墨色中，还是有隐隐的一点绿光，在深处闪烁。
在灵雁说出这番话之后，凌无衍的目光，就被炙热的火光点燃。
在极近的距离下，他几近贪婪的眼神，打量着灵雁的眉眼。每一寸都没有放过，细细的看在眼里，刻在心中。
本就低沉的嗓音，压抑着胸膛中炙热的情绪，带着点沙哑。
他道：“我是你的男人。”
“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坚定不移的，想要保护你的男人。”
灵雁第一次发现，魔尊大人居然这么会说情话。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凌无衍墨色的双眸，又乞求一般的看着她，问道：“你现在愿意吗？”
捧着她脸颊的那双手，一手的大拇指指腹，已经迫不及待的轻轻擦过她嫣红的唇瓣。
如羽毛轻扫，痒痒的。
她道：“你现在是我的男朋友，以后不用每一次都问我愿不愿意。”
凌无衍不再犹豫，俯身而下。
他日思夜想了许久，如今终于能再次尝到，他像对待什么珍宝一般，动作格外轻柔。
心脏和动作截然不同，它正在扑通扑通的跳的强劲，不断的催促着凌无衍可以再进一步。
没过一会儿，那双捧在她脸颊上的双手，不动声色的下移，来到她的纤腰上。
不轻不重的握着那纤腰，他呼吸一急，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狂跳的悸动。
那动作突然狂野，强势的气息席卷而来，二人的呼吸声加重，让灵雁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找不着北。
“唔……”
她无声的发出细微的抗议声，皆被某人吞入腹中，继续加深动作。
灵雁实在是喘不过气来，差点窒息的时候，凌无衍才恋恋不舍的放过她。
那嫣红的唇瓣，红肿一片，娇艳欲滴。
凌无衍一边喘着气，一边将她的小脑袋摁进怀中，藏起来。
他的下巴轻轻的放在灵雁头顶的软发上，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别看着我，我忍不住的话，会惹你生气。”
灵雁的小脸和耳根全部红了个透，埋在他的胸怀之中，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