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雁说话时，呼吸尽数落在耳畔，痒痒的。
凌无衍悄悄红了耳根。
他的语气不再生硬，闷闷问道：“那你现在，生气吗？”
灵雁：“你要是能好好和我说话，我就不生气！”
“……好。”
灵雁：“先松手！！”
凌无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双臂。
蒙住他双眼的小手，随即松开。眼前的黑暗消失，倏然明亮。
娇俏生动的一张小脸，就在眼前，因为生气，两颊微红。
凌无衍刚才心中置气和怒火，好像一下子就被浇灭，烟消云散。
灵雁嗔目道：“你现在知道我的用意了吧？明天一早……不对，你现在、立马就离开峒云派！”
凌无衍凝思片刻，道：“那墨玉想见你，要如何是好？”
“……忍着！”
“那我如何是好？”
“……一样忍着！”
凌无衍此时，仍旧跪在床上，听到这句话之后，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噩耗一般，令他眉头紧皱。
片刻后，他突然朝前探了探身子，逼近灵雁。
垂着目光问道：“忍不住怎么办？”
又……来……了……
灵雁整张脸都臊得慌，她不敢问凌无衍忍的到底是什么。
她移开眼神，道：“随你怎么样！只要不让峒云派的发现，不和她们起冲突就行。”
可她不问出来，不代表别人的心思会因此改变。
凌无衍垂下的眸子，落在她的红唇之上，抿了抿薄唇，他眼神炙热，问道：“只要不被他们发现，怎样都可以？”
“是！”
灵雁不曾深想。
话音刚落，腰间突然一紧，又落回了那温暖的怀抱之中。
薄唇轻覆，一瞬之间，惊得她圆目瞪大。
“唔……唔！唔！”
越是挣扎，那凌无衍的动作就越是用力。
毫无技巧可言，像是为了印证什么一般，那样用力的一种态度。
腥甜味在嘴里蔓开，刺激味蕾。
待灵雁呼吸不畅，差一点喘不上气的时候，凌无衍这才稍微放开了她。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夜中响起。
灵雁手腕上的小蛇，也因为这一响动，睁开了半梦半醒的眸子，冷冷的看着凌无衍。
因为灵雁的情绪波动，让它也对凌无衍带着些敌意。
“你在干什么！”
灵雁不可思议的质问道。
她抬手，狠狠的用手背擦去唇上的痕迹，却因为用力的原因，让唇瓣越发鲜红。
凌无衍绿眸微眯，轻抿唇瓣，将仅存的猩甜咽入喉中。
妖族喜欢灵雁的血液，魔怪魔兽喜欢灵雁的血液，魔尊大人自然也不例外。
那种甘美，比醇香的美酒还要耐人回味，比上一次的触碰，还要让人心中狂跳悸动。
他沙哑着声音道：“你说的，只要不被发现，怎样都行。”
凌无衍非但不觉得自己做错了，甚至还理直气壮的说着歪理。
刚刚平复一点心情的灵雁，又因为凌无衍这些行为气愤不已。
忍不住内心的委屈，她用尽全力推开凌无衍。
凌无衍仍然不自知，自顾自道：“上一次之后，我就很想再尝一尝这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