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冲击力太大了,苏冬暖抬手去捶打掐人,结果摸到了什么啊!
谢明阳个变态睡觉的时候剥这么干净吗?玛德。
谢明阳嗤嗤的笑着一下一下的啄苏冬暖的唇,不要脸道,“怎么不摸了?”
苏冬暖也不敢跟他来硬的了,软糯道:“谢明阳,人家是病号,你有没有人性?”
谢明阳的手指抚在苏冬暖的伤口处,轻声道,“伤在这里我又碰不到。”
苏冬暖,“我脖子好疼,你是不是碰到了,快下去,你跟一头猪似的压死我了。”
谢明阳侧身,一条大长腿压住怀里的人,“又开始用苦肉计吓唬我?我都没动到伤口怎么就疼了,嗯?”
苏冬暖哭戚戚,“是真的很疼。”
谢明阳抬手,“那我开灯看看?”
“别,不用看,我自己调整一下就没事了。”苏冬暖胡诌道。
谢明阳还真没有霸王硬上弓的意思,只是把人搂在怀里纯聊天。
“你是不是傻子?火车上你们危险的事情也往上凑?以后遇到那种打架斗殴,大妈大婶吵架的热闹就绕着走。记住没?”谢明阳开始教育起了苏冬暖。
苏冬暖态度很好,不停“嗯嗯”表示很听谢明阳的话,以后一定注意,绝对不凑热闹,让他就这么教育好了,反正男人都喜欢当爹,就给他当爹的机会吧,免得他又开始耍无赖。
然而,苏冬暖高兴太早了,谢明阳嘴上在爹她,手上可没有闲着,爪子试探了几下最后就把爪子伸到了苏冬暖的心口。
苏冬暖一把握住某人的手,“老实点会死吗你?”
谢明阳在苏冬暖脖颈蹭了蹭,沉声道,“就只是放这里又不干啥。”
苏冬暖死死摁住某人的魔抓,“这里是个臭男人就能放爪的地儿吗?”
“老子是你男人又不是乱七八糟的臭男人。”谢明阳气鼓鼓道。
苏冬暖“呸”了一口,道:“你早都不是了。”
谢明阳一边咬她的耳垂一边坏笑,道:“嘴硬吧你,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明明那么在意却要嘴硬,暖暖你的身体反应了你的内心知道吗?以前的事情我承认有我做的不好的地方,可你觉得那些陈年旧事要如何掰扯的清楚?
野丫头,何必为难自己,嗯?”
谢明阳说着就在苏冬暖耳边胡说八道,说的话简直不堪入耳,苏冬暖觉得整个人都要炸裂了,抬手就去捂谢明阳的狗嘴,这下子就让人得逞了,爪子轻而易举就放到了他心之所向往已久的地方。
俩人一下子都僵住了,谢明阳没想到会是那样的感触!鼻血都差点喷出来。而苏冬暖半晌时间脑子都是懵的,就连骂人挣扎都忘记了。她上辈子虽然很优秀,追求者甚多,可挑三拣四没一个能入得了她苏大设计师眼的,所以也就没有真正体验过爱情的美好,更别说书上描述的那些男女之事的美妙了。
谢明阳别看他从小到大都是被美女围着长大的,可他竟然不知道会是这样子的,手握在那里也是不敢再多动一下了。
许久也只是须臾,苏冬暖才抬手推了一把谢明阳,“臭不要脸,爪子拿开。”可他的手跟长在了那里一般怎么都推不开,下一瞬,谢明阳侧身把人贴的更加紧了,声线暗哑的不像话,“别动,就这样放着,绝对不胡来。”
夜静的可怕,只听得到两人紧张的呼吸声,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许久,双方都才放松了下来,谢明阳说,“睡吧!”
苏冬暖,“你,你手放这里我睡不着,你拿走好不好?”
谢明阳轻嗤一声,道:“不好!”语落,他轻轻柔柔在她的唇角轻吻,道:“放松,脑子里不要胡思乱想要纯洁知道吗?”
苏冬暖快要气哭了,“谢明阳你是猪吗?”
谢明阳轻笑,“你一会儿说我是狗,一会儿又说是猪,反正你说是啥就是啥吧!”
苏冬暖实在拿谢明阳没办法了干脆闭上眼睛摆烂,爪子喜欢放那儿就放着好了,反正这是她的最低底线了。
忽的,谢明阳又在耳边沉声道,“暖暖?”
苏冬暖气呼呼道:“我差点睡着了,你烦不烦?”
谢明阳轻笑一声,道:“暖暖,咱们和好吧!你这样气我,万一我哪天一个不走运挂了你……唔。”
苏冬暖抬手就捂住了谢明阳的嘴,捂得很用力那种,“胡说八道的人都是狗。”这个动作是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就做来的,可这句话一出也不知道触到了苏冬暖的哪根神经了眼睛一酸便有液体从眼角流了出来,好在没有开灯,谢明阳看不到,喉咙也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哽的厉害。
谢明阳轻笑一声从嘴上拿开苏冬暖的手握在手里把玩着,这么一来放在她心口的那只爪子就拿开了。
下一瞬,某人用指腹精准的抹掉苏冬暖眼角的泪痕,道,“怎么还哭上了?”
“你哪只狗眼睛看到我哭了?”可这话一出口就彻底没底气了,确实是带着哭腔的啊!
谢明阳喉结一滚,脸色就有些不对了,抬手打开床头灯,凑近女人的脸,轻抚住她的脸,指腹抹掉泪痕,道:“我以后不说便是了你哭啥哭?”
苏冬暖垂敛着眼帘眼睫毛一抖,哭腔更浓,道,“谁说我哭你了?自以为是。”
谢明阳勾唇,笑的无奈,道:“哦!那你哭啥哭?”
苏冬暖,“我哭我自己不行吗?”
谢明阳,“哪里有人哭自己的,你这不睁着眼睛说瞎话吗?以后说瞎话的时候想好了再说,知道吗?”
苏冬暖继续作,“我大过年的没地儿去,呆在别人家里被人欺负死了,这还不够惨吗?不值得哭一哭吗?”
谢明阳都要笑死了,可他又不敢笑,低头在苏冬暖的眼角吻了吻,带着宠溺的语气叹息一声,道,“状元!q大的学霸,确实实至名归,这胡搅蛮缠起来都这么有才又可爱,为夫自叹不如!”
苏冬暖呸了一口,道:“自称谁为夫呢?”
谢明阳,“当然是某个小哭包之夫了。”
苏冬暖,“我明天就跟你妈告状去。”
谢明阳勾着唇,眼底似有星辰大海一般晶亮,看着苏冬暖微红的眼睛,道:“是么?那我倒要听听你怎么告我的状?难不成你要跟老太太说我在床上欺负你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