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原主自然是被救了,谁都想不到,那绑的松松的麻绳竟是被小姑娘逃脱最重要的一环。
凤衾回顾剧情,终于了解了为何当初在寒山寺,她一直觉得银刃看她眼神不对了。
扶额,又是原主做的孽啊!
银刃这次把珠钗还回来,是什么意思?
是为了告诉她,他就是小时候的那个小男孩么?
还是,只是物归原主,从此天涯海角,两不相干?
凤衾捏着簪花珠钗陷入沉思。
翌日,她一大早刚出门便听到下人们悄声议论的什么“尤物”,什么“辞君阁”,什么“拍卖”。
一听这几个关键的字眼,她就知道是什么事儿了。
有一个位面她就是那青楼中的花魁,在青楼里待了几个月的时间,也算是把青楼上上下下的内部机构给了解了透。
她对男权社会的青楼已经没什么兴趣,可是,这在女尊社会里,青楼里面,岂不都是些少年?
而且,还有拍卖的字眼,她觉得这女尊的世界果然稀奇。
在这里竟然就已经出现了拍卖这个名词。
心中起了点兴趣,她叫住一个下人。
“你们说的那拍卖是怎么回事?”
这个下人看到是她,忙跪下行礼。
待起身后,便恭恭敬敬地向她说明了他们刚刚说的话题。
原来是这颍州唯一一家青楼辞君阁昨日来了一位极为漂亮的少年,相貌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好,更重要的是,他还是个童子鸡。
因此,辞君阁里的花爹们就想着今晚拍卖这个尤物少年的初夜,也算是给他们辞君阁一个圈钱的机会。
凤衾了解后便觉得无趣了些。
这和拍卖姑娘的初夜是一样的。
挥挥手让她们退了下去,带着鹤琮走向前厅。
一进入前厅,便见到一向冷静沉着的沉丛从门外风风火火地进来,直走到凤衾面前“噗通”一声跪下。
“臣有罪!竟不知陛下的人流落青楼,臣这就带人将那位大人带回来!”
凤衾听得有些懵。
“什么朕的人?说清楚!”
沉丛一顿,表情有些纠结。
凤衾又催促了一声,她才支支吾吾地开口:“今晚辞君阁要拍卖的那个少年,是丞相大人的儿子,听说是来颍州寻陛下的,不知怎么的,就流落在了青楼那种地方……臣罪该万死!”
凤衾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那个人竟然是花竹……
她忽然就有些头疼。
这都叫什么事啊!
花竹他怎么知道她来了颍州?
竟然还追了过来。
得了,现在她遇到了原主的几个桃花都聚集在颍州了。
南泽已经有了好归宿,就剩下花竹和银刃了。
凤衾不禁破罐子破摔地想,要不直接把这两人凑一对好了,两个一起解决了!
随后她又摇了摇头。
不能这么莽撞,总得看当事人的心意。
唉,现在还能怎么办?得赶快把人从青楼里捞出来呀!
沉丛得到允许,动作很快,不到中午,花竹已经被她带到了沉府前厅。
凤衾坐在上首,目光沉沉地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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