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鹤也是心急,也就没计较南泽的无礼,他向床帐后面的女皇开口:“陛下,请把手伸出来。”
少女这时候的情绪好像终于平静了些,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腕,抬起的小脸上泪痕遍布,看着便让人心揪。
章鹤伸过手去为女孩把脉,眉心紧皱。
鹤琮上前来站在太医身边,眉宇间满是担忧。
不一会儿,章鹤松开了女皇的手,紧皱的眉心松开了些。
“陛下并无大碍,可能是做噩梦了,心率失齐,老臣这就开个安神的方子,琮儿你一会儿熬了药让陛下喝了,就没事了。”
鹤琮忙点头。
“爷爷放心,侍定当照顾好陛下!”
待这一番折腾完,窗外已经微微泛白了。
索性女皇昨日及笄,有一日的休息时间,凤衾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昨晚喝了药之后她就睡下了,鹤琮担心她晚上还会发生什么事,就一直守在床边没有离开,这种情况下,南泽自然不能堂而皇之地进入寝宫了。
凤衾悠哉悠哉地睡了一个美美的觉。
只是这可苦了鹤琮,一整夜都没睡好,凤衾心疼她,醒了之后就让她回去补眠了。
她身着一身红装,带着几个小丫头就朝后宫的皇太夫所在的礼宁宫行去。
原主和她父后的关系并没有多好,甚至因为她父后一次次地自作主张让原主特别厌烦。
从原主的记忆中来看,这位皇太夫当年嫁给女皇,不过是为了家族兴旺,他是家族牺牲的一枚棋子,所以,他恨,他怨,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该恨谁,于是,他便把心中的怨恨都发泄在了原主身上。
这也是为何丞相求到他这里的时候,他能那么果断地就推出去了自己的女儿。
都说虎毒不食子,可是在他心中,却是只有他自己最重要。
凤衾来到礼宁宫的时候,殿门外也没有人进去通报,她正奇怪着,推开门便走了进去。
内室里传出一些奇怪的声响,她正疑惑,再次走近,突然脸色涨红。
一男一女放肆的轻吟让她生生止住了脚步。
很显然,皇太夫正在里面和他的女宠做着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要掀开珠帘的手指猛地顿住。
凤衾:“……”
她忘了。
这是个肉文世界。
哪里都少不了啪啪啪,看来她还是太单纯了。
迈出的步伐说什么也落不下去了。
她能说什么?
进去指责皇太夫有伤风化么?
这是个肉文,人们的脑回路都不正常的,她说的话都会被曲解成求啪的意思,她还能怎么说?
心里更加无力了。
转身出去,派个人留在这里,等到皇太夫有时间的时候,告知她因昨夜梦见女皇,要去京都城外寒山寺为国祈福。
她想着,就算这是个肉文世界,寺庙里总不会也是这种情况吧。
她被这些人搞得神经有些无力了,得去寺庙里躲躲。
她带了一队御林军,叫上鹤琮和南泽,就前往了寒山寺。
一路上有御林军开路,整个路程都极为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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