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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由叹了口气,眉眼间满是失望。

今晚罗恭没中招,实在是罗恭的运道不错。

既是如此,那皇差与南黎汪府便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牵扯。

更甚地过了这一夜,南黎汪府已是彻底得罪了皇差。

即便明面上仍留着各自的脸皮,但暗下的争斗已然见血。

再收,也收不回原来的局面!

让年子毫无顾忌的杀人,便是这个目的。

而让年子放下腰牌,却是为了保玉拾。

即使知道汪海的本领尚伤不到玉拾,但整个南黎汪府,汪大夫人顾泠,他却是不得不防。

有那么一种人,不是生来就有野心。

可当被环境逼迫到一种边缘,这种人的野心比谁都要大,都来得凶猛。

顾泠,便是这样的一种人!

玉拾带着连城回到东厢小院,进厢房后才知道扑了个空。

连城有点愕然:“不在?”

他跟冰未分头找,他往西,冰未往东,按理说冰未这会该早找到罗恭,并跟罗恭待在一处。

可居然不在?

玉拾在东厢房内没有找到自已的绣春刀,应该是被罗恭带走了。

而照着罗恭的情况,在药力尽褪之前是不会冒然出水阁的,那么就只有一个地方。

玉拾直出东厢房,往水阁前院湖的方向走:

“大人该是在湖里,我们去找他。”

连城点头应了声,然当踏出东厢小院院门的时候,玉拾又停了下来。

他没想到本来急匆匆往外走的玉拾会突然顿住步伐,一个不小心就直接撞了上去。

玉拾身手灵敏,往边上一闪,但让连城撞了个空。

连城向前踉跄了两步,好不容易站稳后,又见玉拾重新进了东厢小院院门:

“大人!你怎么又回去了?不是说要去湖边找指挥使大人的么?”

玉拾没回答,直再次进了东厢房,她方对着紧跟在后面的连城道:

“你刚才说汪海让长随到孟府请我姨父?”

连城点头:“嗯,我亲耳所听亲眼所见!”

玉拾在东厢房外室的圈椅里坐了下来:“那我们在这里等我姨父!”

连城跟着在玉拾的对座坐了下来,两人都没坐到上首去,都是坐的侧座,刚好两人面对面地坐着:

“大人怎么知道孟知府一定会来?”

玉拾解释道:“我姨母不是个极慧的,姨父虽是迂腐老旧了些,脑子却还不错,再加上那一件姨母犯下的错事,让我一力承下,姨父心中感激,今夜你与冰未又力送姨母与孟家表哥归府,照着姨父的人品,他定然不会放任于我不管。”

先前连城与冰未没说什么,就要了孟府两匹马儿赶到望乔酒楼,自是没什么机会细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连城与冰未没时间说,姚美伶与孟军回孟府后,却是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细说。

姚美伶拎不清其中关健利害,孟军却是个眼明心透的,必然将所有利害仔细说与孟良才听。

只要孟良才了解了前因后果,即便知道今夜的祸事多半也是因着罗恭与玉拾身受皇差,到南黎府来彻底珠莎县铜钱知县案引起,可姚美伶确实糊涂地做下了几近灭族的祸事,这是事实。

他再不想搅入这一场风暴中,也自知绝无可能。

所以孟良才会来,大概孟军也会来!

连城听着玉拾细细分析了这么长一段,想着孟军那一张俊美得过份的脸:

“本以为是个金玉其外的官家子弟,原来内里也是镶了宝玉的人,孟家倒是出了个人物!”

玉拾斜瞥了感叹的连城一眼,好半晌道:

“我都尚未确定我那孟家表哥的深浅,你倒是计量上了。”

连城嘿笑道:“能得大人这般赞赏的人可不多,这孟少爷既然能入大人的眼,那必是个大造化的,准错不了!”

这马屁拍得还真不假。

在京中那么繁华荣盛的天子脚下,还真没几个人能真真正正入得玉拾的眼。

连城这一番话,倒真是十分了解她。

玉拾抿嘴道:“去,给我找点东西来吃,折腾大半宿都没用上晚膳,我都快饿死了!”

连城哪里敢让玉面千户饿死,屁股一个猛弹离椅,很快冲出东厢房,到厢房隔壁的几个耳房找找什么能吃的。

幸在水阁的招待不错,每个院子的厢房里,除了要保持整洁干净之外,这茶水点心更是时刻少不得。

汪海早跟望乔酒楼的东家打了招呼,说今晚要招待贵人,让他好好安排。

酒楼东家自不敢怠慢,别说茶水,耳房里连温着的炖汤与糕点都齐齐备着。

炖汤与糕点都温在蒸笼里,蒸笼下是个小巧实用的小火炉。

炭是上好的银炭,即能温着上面蒸笼里的炖汤与糕点,炭火升起来无味,也不呛人。

这样上等的炭,原本是在冬日才拿出来烧在火盆里供暖的银炭。

就为了这一夜,酒楼东家一个下令,不仅取了冰室大半的冰做了冰盆,供放水阁前院湖上平台与水廊处,连储在仓库里只备着不用的少量银炭也破例提了一些出来,就是为了在东西两个厢房小院里的耳房内备下时刻可供贵人食用的点心。

连城取了一盅苦瓜排骨汤与一碟酥脆玉萝糕、一碟千层糕,三样放在木托盘上齐齐端到东厢房外室桌面上去。

请玉拾慢用之后,他就往外退去。

玉拾在桌边坐下,眼也没抬,伸手拿筷:

“你去哪儿?不吃点么?”

连城刚好退到厢房门边:“吃!我到外边吃去。”

玉拾没再拦。

连城这话的意思,她明白。

连城很快拿了好几块热呼呼的糕点跃到东厢小院外的高处去,坐着边吃边探风。

孟府灯火通明,各院各廊各檐下的灯笼比往日里点上的都要多得多,简直亮如白昼。

孟家下人个个在心中惴惴,总觉得是不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可不能要啊!

先两日自家老爷刚闹着想休了夫人,少爷与小姐拼死拦着,最后还是夫人的千户外甥来了,老爷这才看在锦衣卫的面份上,不再提欲休夫人一事。

想着该消停了吧。

然今夜是怎么回事?

先是老爷下差归府后,见夫人与少爷不在,小姐又哭得心口疼,幸在医术高明的柴大夫来看过,说小姐没事儿,歇歇就好,老爷这才半松了口气。

可到底夫人与少爷还未归府,老爷老让人到门房那里瞧,一刻钟就得瞧上十个来回。

这让孟家下人们想着,夫人与少爷不过是到汪府看戏去了,难道在汪府出事了?

还没等孟家下人猜想出个头尾来,门房那里终于不负老爷所望,门房管事亲自跑到前院正厅禀报,说,先前被连百户用着亲送柴大夫回甘落胡同柴家医馆的那辆马车上的车夫回来了!

真是个好消息。

总算来了个消息。

可等门房牵进来一匹马儿,而非一辆马车时,孟家下人们又懵了。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好好一辆孟家马车变成一匹体壮膘肥的骏马了?

不一会儿,车夫在厅里向老爷回了话后,车夫一出来,老爷也开始集结府里人手。

管家追出来说,让门房管事去将马儿好生看着喂喂,明日就到赋孝桥下边的车马行将孟家马车给换回来。

集结完府里的所有护院与小厮,老爷便带着匆匆出了府大门。

结果还没出行,便让夫人与少爷所坐的孟家马车给挡了回来。

再接着,便是连百户要了府里两匹马儿,与另一位贵人连话都没说上两句,便一个绝尘而去。

后来老爷、夫人、少爷齐聚于前院花厅,护院小厮都散了,也没尽散,谁的弦都绷着,他们这些下人在私底下都是紧张,绷得何止一根弦!

外边孟府下人们个个引颈往花厅的方向望,管家与外管事一人一边,守得花厅的大门连只苍绳都飞不进去。

护院小厮丫寰婆子一个一个守在花厅外,庑廊花架,处处站了人,个个紧着弦,没人敢寻地坐下,也没人有心思坐下。

今晚太不寻常,没跟着在外头来回跑的下人们都嗅到了,跟着姚美伶与孟军来回跑了一趟汪府的小厮、丫寰、婆子,那个个至少都算得上半个人精。

都是跟在当家夫人与金贵少爷身边的人,没个眼力劲,谁也混不到府里一等主子的身边去。

个个也闭紧了嘴,半点不敢外透,如封了嘴的葫芦,任那些私下打探的其他下人再怎么许好处利诱,也愣是没能从他们嘴里挖出点什么来。

这下,那些彻底懵圈的孟家下人更是将心提在半空,不上不下,硌得难受。

姚美伶一进花厅坐下,头一个便问孟环没事吧?

孟良才说,没事,就是小性子闹的!

听到是孟环又起小性子了,姚美伶总算真宽了心。

接下来已无需孟良才发问,孟军想着今日到今夜的事情一桩连着一桩,就像是一环扣着一环的连环套似的,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于是将他所知道的全如实告知了孟良才。

末了,也说了他自已的见解。

孟良才听后不禁瞬间对孟军另眼相看,甚感安慰:

“你……好,是个好的,我孟良才总算有个盼头了!”

这话听得姚美伶不乐意了,撇嘴道:

“你这话怎么说的?我儿自是好的!”

孟良才横了姚美伶一眼:“无知妇人!”

姚美伶刚想反驳,便想到玉拾就是因着自已被汪府拿捏住,玉拾才与孟军急急亲到汪府,将自已安然地接回府,这一路上又惊险万分,她涌到喉咙口的骂词不禁又吞了回去。

见姚美伶没像平日里那样撒泼骂回来,反而整个人蔫了下去,孟良才也心知这一整日,姚美伶在外面只怕过得凶险。

这凶险若非孟军与玉拾力挽狂澜,巧力化解,只怕姚美伶这会还得待在汪府出不来。

他是南黎府堂堂知府,他的夫人却让南黎汪府这么欺负,凭的不就是远在楚京的殷国公府么!

想到这里,孟良才便止不住地冒火气。

可气归气,到底也只是在心里气气罢了。

汪府在京中有殷国公府作靠山,他孟府在京中能有什么?

虽说孟家在京中也算是官宦世家,可已然连着数代,孟家再无出一个祖上数代之上的老祖宗孟秀那样贵为内阁宰辅的人物。

京中孟家没落,已然是好几代无一个孟家子弟能挑起孟家大梁了。

到了他这一代,能连连外放做个一府知府,在孟氏族中,算是大造化了。

现如今听得他儿孟军能将今日到今夜诸事说得头头是道,分得条理不紊,他心甚是安慰。

孟良才浅抿了一口茶水:“往后若是有机会,你多与你玉家表弟亲近亲近!”

姚美伶闻言附和道:“我也是这个意思!”

孟军心中虽也有此意,可到底这样的事情也非他一人说了算:

“父亲母亲安心,此事儿自有分寸。”

孟良才问:“对于汪府,你觉得是冲着玉家外甥来之外,还有何看法?”

孟军以前不显山不露水,只想等到考得功名再说,现如今这一切已被突来的诸多意外打乱,已容不得他再徐徐图之。

听孟良才这么一问,孟军也不再藏着掖着:

“汪府特意请母亲过府看戏,又请了虎作大家君湘子作了玉家表弟最心喜的百虎图,且还费心费力寻到了两百年前亡国公主文泰的真迹,虽是毁了大半,但汪府这心思够诚,也够重。”

孟军顿了顿,在孟良才紧盯的眼神下,他端起茶盖碗慢慢喝将了半碗:

“汪府有所图,且图的不小,今日请母亲过府牵制玉家表弟,也并非真的针对玉家表弟,而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姚美伶没听明白,一脸茫然。

孟良才却是听得再明白不过:“沛公?罗指挥使?罗指挥使今日不是被汪家二爷请去游真水河了么?”

孟军点头,开始将早前派出去查探的小厮回来所禀报的事情,细细述说:

“没错,一路游了真水河,左右花船相伴,南黎府最当红的两名女妓皆被请上了花船,擅舞的欢欢姑娘,擅吟唱的梦清姑娘,还有清妓绝色小凤,这一路游河赏景,小曲儿清调,舞步儿欢快,人,更是个个都是妙人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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