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蒋丽月来说,一切不过是个圆圈。-..- 其实她回到现实世界后什么都没有改变。
上天让她重活一次,这就是历史。她回到过去给陈君仪制造麻烦,这也是既定的历史。正因为一切都在按照历史的轨迹发展,所以不会有任何变化。
陈君仪还是陈君仪,昭还是昭,末世依旧会爆发,不死鸟还是会成立。所有人都好好的,而她曾经做的手脚其实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展现了威力。
永生之神的两次大破‘洞’,一次在遇到第一回明夕之时,一次在死城的黄金巨蟒之时,不是因为永生之神本身的问题,而是陈君仪本身的问题。
因为陈君仪从一开始身体就有缺陷,所以永生之神才会出现故障,这也是智能系统一次次检查不到问题的原因所在——它本就没有问题。
而曾经在陈君仪身体中一直隐藏的第三股力量不是别的,正是昭送给她的、用来保护她的天元珠的能量。
一切不过是一个圆圈。
从终点出发,最终回到起点,而从起点再次出发,还是会回到重点。这是一个轮回。
在真正的历史上,陈君仪8岁那年的确遇到了蒋丽月,的确因为蒋丽月昭离开了她,她的确再次成为一个人,并且会在之后捡到弟弟小‘混’蛋,开启末世的征程。
至于昭,既然历史中的未来他会回到陈君仪身边,就说明他最终还是没事。天元珠的碎片分成了三块。一片落到了蒋丽月手中,一片在地上被后来赶到的警察捡起,这个警察在末世后成为了银星基地的基地长,还把这块碎‘玉’给了他唯一的宝贝‘女’儿。
最后一大块在昭的身体中,他仓皇离开的路程中,会遇到一个和尚,和尚的师父的师父的师父……在千年前是大秦帝国的国师、天元珠的代理掌管人,没有人比他更熟悉天元珠的力量和‘操’控。
和尚把昭带回寺庙,告诉他的徒弟小和尚去游历山川大海堪破红尘,小和尚和师父告别后很爽快的离开了,然后在末世之初废弃的工厂中,他会遇到一只猫,还会遇见一个‘女’人。
这才是历史。
蒋丽月自以为能控制历史改变历史,实际上所有的事情不过是按照历史一直在发展而已。
……
破旧的小屋子里,两个大男人小心翼翼地盯着‘床’上抱着脑袋的‘女’人。
李元绍紧张的吞吞口水,试探‘性’到:“想起什么了吗?”苍天保佑千万不要想起来!才失忆了一天怎么就会突然头痛呢?电视上演的都是头痛之后就莫名奇妙想起所有的事情来,上天保佑千万不要啊啊啊!
“记得我是谁了吗?”青年‘激’动地追问,被李元绍狠狠瞪了一眼。
头发凌‘乱’成疯子的‘女’人抬头,茫然抓抓头发:“不记得。”
yes!李元绍控制住自己跳起来的冲动,人模人样地关心道:“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你也要脑子歇息歇息对吧,再说了人会遗忘通常都是因为发生了不好的事情,忘记是福气。”
青年为他的无下限默然。
陈君仪挑眉:“可是我把你也忘记了,难不成对我来说你是‘不好的’?”
李元绍噎住了,狡辩道:“当然不是,你那么爱我我那么爱你,我怎么可能是不好的。好了好了,头还痛不痛?我带你出去转转怎么样?”
她想了想点点头。
“喂你们要小心点,说不定那些人还在外面找我们,现在的我们可不是他们的对手。”他更想说的是没有陈君仪这个人‘性’杀伤武器在,我们打不过他们。
“知道知道,你把这里打扫打扫。”李元绍不耐烦地使唤,甜甜蜜蜜和‘女’朋友散步去。留下单身狗无奈地叹息,乖乖拿起扫把。
末世后空气清新的不得了,天蔚蓝蔚蓝,白云飘飘悠悠十分悠然美丽。
以前的人们是没有好景可看,现在有了好景却没有时间看。连吃穿都不能自给,哪有闲时间赏‘花’赏云。
对自己‘混’‘乱’的记忆陈君仪着实没什么大感觉。她这个人向来适应能力特别强,别说失忆,估计要是末世来了都能很快适应。再说了,平白无故多出来一个帅到爆的男朋友,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这样的待遇。
算起来,还是她赚了嘛。
偷偷瞟瞟帅男的身高样貌,目测183,标准的黄金倒三角,线条流畅完美,手感……唉,能不能偷偷‘摸’一下?光看什么的太不给力吧。
再瞅瞅这张人神共愤的脸蛋,我的个乖乖,居然是我的男朋友,男神也不过如此了吧。陈君仪吸溜着口水兀自yy,堪比x光的视线将李元绍从内到外看了个遍。
发现她一直偷看自己,李元绍心中‘激’动的要死,表面上还是装模作样严肃正经,“你怎么老是看我?”
“呃……”被抓包陈君仪尴尬不已,挠挠头发耍赖:“谁看你了,我是看那束‘花’——不对。”她皱眉,语气也跟着认真起来,那一瞬间李元绍都以为她恢复记忆了。
“为什么我一路走来一朵‘花’都没有看到。”
失去记忆的她还不知道这里是末世。
李元绍想告诉她事实,又怕说出来她受了刺‘激’恢复记忆,死来想起把自己纠结成了‘毛’线团,却听得陈君仪恍然大悟,“不会是有人故意摘了吧?”
李元绍眼睛一亮,顺着话接下去:“可不是,现在流行原生态‘花’朵,‘花’店里卖的很多都是从这里摘下去的。”
“哦。我们为什么会受伤,什么人抓我们?”
他编谎话顺顺溜溜,见招拆招,“我们盗走了一件稀世珍宝,他们为了这个东西抓捕我们。”
“什么珍宝?”
李元绍想说珍宝不就是你,所有的人都在寻找你。他从口袋中掏出一枚舅,“这个。”
陈君仪一眼就被他手中的东西‘迷’住了,“好美,这是钻石吗?这么大?”
“是钻石,很珍贵的钻石。”能换一百袋大米一百袋面粉的珍贵钻石。
她把舅拿起来放到太阳底下,隐约可见里面有光芒流转,那般剔透纯净,有着震撼心灵的空灵。
“我们是盗贼?为什么要盗走它?”她小心翼翼捧着,真的把它当成了稀世珍宝。
李元绍看到她的模样,突然心中生出许许多多愧疚。他不应该欺骗她。不过是一颗舅而已,她想要多少没有,何必如此的小心对待?她本应该高高在上,本应该是骄傲飞翔的雄鹰,怎么能因为他的一己之‘私’就囚禁她的梦想?
可是……他真的不想放手。
上天只给了他这么一次机会,失去了,就再也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
“我骗了你。”男孩儿轻轻道,水晶般剔透蕴黑‘色’的眼眸忧伤却坦诚:“你——”
“那是什么!”陈君仪忽然打断他的话,指着不远处一株张大嘴巴狰狞晃动的变异植物,傻了眼:“我靠,热带的食人‘花’为什么会在这里?”
做好了心理准备坦诚的李元绍呆了,“啊?”
“啊什么我了个去快跑它能动!”陈君仪拽起他的胳膊撒丫子狂奔,李元绍不防备被她拽的踉踉跄跄,脑子还沉浸在自己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的话中没有回神。难道上天注定不让他坦诚?
一开始陈君仪还以为甩掉它就行了,跑了一段她才发现自己简直太天真了!那家伙居然跑得比她都快!有没有搞错,这是草不是豹子!
眼看两人就要被追上了,身边的男孩儿猛然将她往身后一拉,赤手空拳冲了过去。陈君仪看的心惊胆颤,“快回来!”
本以为惨剧要发生,不料惊讶的一幕发生了。食人‘花’大张的嘴巴从空中扑下来,满口食人鱼般锋利的细密牙齿间还带着不明生物的血‘肉’。男孩儿以超常的速度闪躲过它的攻击,快的只能看到一段黑‘色’残影,在食人‘花’还没有抬头的瞬间双手拧住手臂粗的‘花’茎,用力扭下。
只听的“咔嚓”清脆的响声,食人‘花’像被扭断了脖子似的瘫软不动了。男孩儿随手扔掉它,转头关怀陈君仪:“没事吧?”
“没事。”陈君仪合上下巴,世界太玄幻了,“这是什么品种的食人‘花’,跑得也太快了吧。”
李元绍仔细看了看地上的植物尸体,辨别出它就是一株狗尾巴草,“可能吃的比较好,长得壮。”
陈君仪无语,这是什么回答,太不靠谱了。
“刚才有没有吓到?”他给陈君仪整理整理‘乱’了的发丝,将她的长发顺了顺整整齐齐放到耳后。
她摇摇头,“估计我适应能力比较强大。”面对这么个不正常的家伙都不害怕。
“这是好习惯。”李元绍顺手拍了拍她的脑袋。
要是换在以前,这个动作他想都不敢想,还没有成功就会被她一巴掌扇飞。他这么一下更多的带着试探。
冷不防脑袋上多了一只手,陈君仪愣了愣,没有反抗。这可不是她吃帅哥豆腐,是帅哥主动送上‘门’的。
见她不反抗李元绍开心的血液都沸腾,俊脸通红装作不经意地自然而然搂住她的腰,“没事了,我们继续走吧。”
强劲有力的手臂环过身体,腰肢上属于他的灼热温度滚烫。陈君仪眨眨眼看了看他的手,“哦。”
这一片区域大部分面积都十分荒芜,走了一路竟然一只丧尸都没有遇到,李元绍不由得再次坚定了这是上天赐给他机会的念头。
人一旦有了贪念就难以放下,他贪恋的只有陈君仪一个。
找了个不错的地方坐下来,两人肩并肩,蓝天白云在背后晕开美丽的背景,李元绍想假如能这么一辈子该有多好?
“为什么我听不到鸟叫声?”陈君仪已经化身成了好奇宝宝。
李元绍瞥一眼她,“你平常能听到?”
她想了想,摇摇头:“不知道。”
“空气污染这么重,什么鸟都快死光了。”
“原来是这样。”
李元绍偷偷看她的侧脸,那张熟悉的脸仰着看天上的白云飘来飘去,棕黑‘色’的眼睛美丽的不可思议。刹那,周边所有的风景都消失了,他的世界里只剩下她。
从很小很小他就和陈君仪住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她亲人的依恋有了变化,变成了男‘女’之间的爱恋。他想他们才应该是世界上最合适的人,彼此之间了解的透透彻彻,他懂得她所有的喜怒哀乐。
可是,她不喜欢他。
陈君仪只把他当成弟弟,一个亲人,一个从来长不大的小孩子。
他不敢说出口,压抑着长久以来的爱意像个偷窥狂一样把自己挤在黑暗的角落里,守着见不得人的**。他怕一旦自己说出来她会用震惊的目光看他,他更怕她拒绝后不再见面。
一年、两年、三年……十几年来他从不敢开口,就让她一只以为他只是弟弟。只要能守着她,弟弟也好,最起码她不会抛弃自己的弟弟。
可是为什么那些该死的人要加入进来破坏他们的生活?为什么会出现末世这种东西?他全部的计划在大自然的突变之前化成泡影飞灰,他们平静美好的生活也被一堆堆陌生人冲撞的四分五裂。
秦明昊该死,明夕该死,方啸川该死,所有试图加入他们的人都该死!
还有一个方啸歌。
‘阴’霾从男孩儿美丽的眼睛中闪过。陈君仪明显感觉到气温下降。她搓了搓手臂,“你有没有觉得冷了点?”
她的话惊醒了李元绍,他急忙收起眼中的思绪,“冷了吗?”说着双手圈住她的胳膊将她搂进怀中,宽厚的‘胸’膛靠着她的后背给她送温暖,“现在还冷不冷?”
他说话的时候热热的气息喷在陈君仪耳边,熏得耳朵红红的,连带着她的脸也红了起来,她从来都是有‘色’心没‘色’胆,看看还可以,动手什么真的没来过。
窥觑到她似乎有点不自然的羞涩,李元绍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惊奇。一下子起了坏心眼,故意把脑袋凑近,樱‘色’的‘唇’瓣贴着她的肩膀说话。隔着衣服陈君仪都能感受到他‘唇’瓣的蠕动。
“你怎么不回答我?”邪气从眼中划过,他收缩双臂抱的更紧,将怀中娇小的身躯完全纳入,不断释放男‘性’荷尔‘蒙’,有意无意地‘诱’‘惑’。
陈君仪气血上涌头脑晕晕乎乎快要流鼻血了。美男在后,纯粹考验意志力。“我……有点热,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李元绍突然来了一句:“你不会是害羞吧。”
他最了解陈君仪,也同样了解她在某些方面打死不承认的别扭‘性’格。小小的‘激’将法一上,果然陈君仪耿直了脖子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怎么可能!有什么好害羞的,我怎么可能害羞,搞笑,谁害羞了,没有!”
“哦……”意味深长,“这样啊,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抱?”
“我——”她嘴硬,“我有吗?”
“没有吗?”
“绝对没有!”
“那好,你亲我一下表示你不会害羞。”
“嗯?”陈君仪狐疑,觉得自己是不是中计了,“我为什么要这么表示。”
李元绍无辜,“我们是恋人不是吗?恋人亲一个很正常。”他说着捧住陈君仪的脸颊在她‘唇’上深深‘吻’下,浓烈的阳刚气息扑面而来,霸道地占据她的‘唇’瓣后轻柔地辗转‘舔’舐,半晌才恋恋不舍地退开:“你看,我都不害羞,因为我们是情侣。你是不是也应该表示一下?”
这个……好像是这么回事。陈君仪脸红的像苹果,抓抓头发,努力想想到底要不要亲。
李元绍当然不会给她时间好好想清楚,想清楚他的计划岂不是要泡汤。笑眯眯的像只等待小兔子的狐狸,顺口添把火:“不敢?”
两个字成功的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谁说的!有什么不敢!”忘记自己其实还没有确定要亲‘吻’的陈君仪这下开始思索怎么下手。
“要不要我教你?”李元绍善意地提出友好帮助。
“不用!我自己来!”她愤怒地摆摆手,豪气万丈。
“哦……”语调意味深长,俊美的男孩儿主动往前靠了靠,像只自动拔光了‘毛’的兔子送上狼口中去似的善解人意,“来吧。”
来吧。
来非礼我吧。
我等这一天好久了。
陈君仪难为情,怎么下手呢?没经验,但是帅哥都这样了不上好像太没种了,不对,她本来就没种。
学着他刚才的样子捧起男孩儿的脸颊。
当她的小手碰触到他的瞬间,李元绍从骨子里打了个‘激’灵,努力压抑住狂跳的心脏等待她下一步。这年头,像他这样‘诱’‘惑’狼上当非礼自己的小白兔真的不多了。
对面的狼左看右看,终于狠狠心咬咬牙壮胆子撅起嘴巴对准樱‘色’‘唇’瓣印下去!
滑滑的、凉凉的,有点像果冻。陈君仪‘舔’了‘舔’,试探‘性’咬了一下没敢太用力。
丁香小舌在嘴‘唇’上肆虐,是个男人都忍不住。蕴黑的眼中野火狂野燃烧,灼热的心爱的‘女’人融化进眸底深处。他主动张开嘴巴引导对方舌头进入,深邃的目光紧紧盯着她,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手托住后脑勺猛烈地占据主导地位。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
“累死我了。”陈君仪大口大口喘息,红肿的嘴‘唇’和红晕的脸颊赏心悦目,尤其悦他的目。怎么看怎么满意,李元绍一本正经点点头:“我现在相信你了。”
她愣了愣,“相信什么?”这才想起来两人接‘吻’的开端原因,这会儿要是再反映不过来就是笨蛋。眯起眼睛,棕黑‘色’的瞳孔放出尖锐的光,“你算计我?”
李元绍果断摇头,望着她熟悉的面孔笑的优雅温和:“我们是恋人怎么会算计你呢?这是不过是一个很正常的亲‘吻’而已,有什么问题呢?”
好像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现在有没有找到我们恋爱的感觉?”李元绍赶紧趁火打劫。
“没有。”陈君仪老老实实摇头,砸吧砸吧嘴‘唇’,觉得还不错,就是现在有点疼。
“要不我们再试试?”他挑眉,挑开眼角三分之一的黛‘色’轮廓,‘诱’‘惑’地建议道。
一刹那的风情万种晃悠的陈君仪差点儿晕倒,捂住鼻子暗骂妖孽。也不知道哪家养出来的这样货‘色’,放在世界上就是危害苍生的祸害!
蕴黑‘色’眸子中流光转动,绮丽优雅,他缓缓伸出修长的手,樱‘色’‘唇’瓣微微张开:“来……”明明是普通的衣服,却有种浓墨重彩勾勒的炫丽味道,配上那双狡黠张扬的眸,娟狂的魅力颠倒众生。
“少来,我才不会上当。”陈君仪背过身,看着远处的天空咽口水。她是个有节‘操’的人。
“你又怕了?”身后的妖孽轻轻靠过来,双手蛇一样攀爬上她的脖颈和后背,又如同坚固的牢笼般封死,将她囚禁在其中。
“谁怕了!别老是用这一招,我不吃这一套。”陈君仪觉得很没面子,她看上去像那么饥渴的人吗?虽然……是有那么一点点……
身后传来悦耳的笑声,清泉撞击石壁般叮咚,“那我们换个游戏好不好?”
“嗯?换什么?”
“还记得小时候常玩的一个游戏吗?”
陈君仪看白痴一样扭脖子看着他,她都失忆了有什么记忆,再说了你小时候玩的东西她怎么知道。
李元绍不在意笑笑,“我在你背上写字,你猜猜是什么。”
她摇头,“不玩,无聊。”
“来嘛~”
“不!”
“来嘛~”
“我擦你有没有搞错,娘们儿唧唧的膈应谁呢?”陈君仪‘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一个大男人还撒娇,有病吧。
李元绍脸黑了黑,果然失忆就是不一样了,以前她都夸自己可爱,现在直接嫌弃。好吧,这个办法不行换一种,“其实这个游戏是有深刻奥秘的。”
“我是失忆不是智障。你骗鬼去吧,一个无聊的小游戏有什么深刻。”她鸟都不鸟。
李元绍摆动手指头:“no,每一个能够长久流传的东西都有其存在的深刻意义,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他说完不管不顾在陈君仪脊背上写下一个字,“你肯定猜不出来。”
“笑话,这么简单我怎么可能猜不出来,不就是个‘我’字。”
很好,成功转移话题。‘唇’角勾起微妙,他继续写下一个字,“这个是什么?”
“有点复杂让我想想,你好像写的是繁体字?”她把笔画在脑中又重复了一遍,脱口而出:“爱!是爱的繁体字。”愣了愣,挑眉,“你该不会要跟我表白吧?”
李元绍无语,要不要这么直白,“我说不是呢?”
“哦,那当我没说。”她耸耸肩。
“……”第一次鄙视她。
陈君仪这种薄情寡义的人要想打动她的心比登天还难,他要做的就是一点点暖化一点点吃掉,总会有成功的一天。他的时间不多,就算将来也不能成功,至少他还有一段美好的回忆,这样也够了。
叹口气,他认真地抿‘唇’在她脊背上写下第三个字。小时候两人经常玩这个游戏,那时候的她也是这么不耐烦。她这个人从小就无趣的很,不喜欢看电视不喜欢听音乐不喜欢画画唱歌跳舞,就喜欢练武术打打杀杀,一点‘女’孩子味道都没有。
而且她还很笨,做饭能把电饭锅烧炸掉,液化气能用来烤‘肉’串,扫个地全家都是灰尘,洗碗还能给掰成两半顺便把自己手划破……
想他李元绍一介多少‘女’生暗恋的黑马王子怎么就会被这样一个人‘迷’恋到不可自拔呢?搞不懂。
“喂,不是一次一个字吗?你干嘛写两个字?”陈君仪突然嚷嚷,“不、懂,你不懂什么?”
他手一僵,原来是不知不觉的写出来了,“谁规定一次只能写一个。”耍赖是跟着陈君仪学的,“随便写的东西你都相信。”
“有你这样随便在别人背上‘乱’写的吗?你干脆把你的名字写下来,说不定我有点印象,对了还有我的名字,我看看是哪个君仪。”
“遵命老婆大人。”李元绍‘露’出一口炫目白牙,说完后及时朝左边闪开,躲开她一记掌风,“我这是跟你培养感情呢,你不能家暴。你看咱们两个在一起这么多年你突然把我给忘了,我多伤心,以前我可都是这么叫你的。”
“你撒谎。”陈君仪坚定到,“这么‘肉’麻的话我以前肯定也不会同意。”
“……”他真想拽着她大问那为什么那个该死的和尚张口闭口“媳‘妇’媳‘妇’”你都不反对?!郁闷中的他闷头把名字写上去。
陈君仪仔细读了读,“李元绍,陈君仪。是什么熟悉,你的名字我也很熟悉。”
可不熟悉,叫了十几年。李元绍心中嘀咕。
“陈君仪……君临天下,威仪八方。”她无知觉地喃喃自语,“好熟悉,谁告诉我的这句话?”
“想不起来就算了,估计不是你爸就是你妈。”他知道她是个孤儿,也知道她的名字是一个神秘人取的,至于那个神秘人是谁她不愿意提起也从来没有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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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本来二更很早就写完了,结果不小心手机看到了一帖美‘女’出浴图……然后就……之后又不小心翻到了王思聪范冰冰撕战,犯贱的瞅了会儿……一看时间,两个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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