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不断的变幻,五彩斑斓的色泽如流水般,在场内不停的徘徊;音浪也开始变得越来越低迷,犹如是涓涓细流,汇入人的耳中,叫人目醉神迷。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62%78%73%2e%63%63
而且在这音浪中,更是夹杂着淡淡的恍若女人喘息般的声音,直叫人觉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不断的澎湃,犹若波涛般,在向着大脑不断冲击。甚至于林白都发现,在这声响的作用下,自己身边的众人,此时已是一个个双眼通红,屏息凝神,双眸死死的盯着舞台,似乎哪怕是因为眨眼而遗漏掉任何一个细节,都是一生中最大的损失。
如公牛般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在人群中不断的徘徊,似乎和舞台播放的音乐,达成了一个完美的交响曲。而就在这气氛即将被压抑到顶点之际,场内的灯光却是骤然一亮,而紧接着乐曲声也骤然变幻,那声音开始变得无比激越高亢,就像是高山流水,就像是翻江倒海,犹如万马奔腾的激流般,直接倾泻到人的耳中,叫人的精神为之一震。
突如其来的声光变化,叫全场所有人的心都为之一紧,而后看台上的光亮陡然变得迷幻起来,而后一群艳丽无比的无上装女郎骤然出现。在千变万化,绮丽无比的布景中,那些女舞者袒露着上身,下身穿着镶满了金属和水钻饰品的薄纱,看上去艳丽到了极致。
这些女孩儿显然是被静心挑选出来的,每一个人的身材比例,都和黄金比例无比契合。在舞台各色灯光的照耀下,她们身上摇曳的轻纱,更是生出一种亦真亦幻的诡异魔力。
如果是对欢场足够熟悉的人,便会知道这些正在表演的女孩儿,她们大都不是纯粹的职业舞女,而是还有其他的主业,比如担当时装模特之类,甚至于其中还有不少的人,还是在娱乐圈里面摸爬滚打的小演员和小歌手。当然这些人最重要的工作,还是靠偏门来捞钱。
对于这些女孩儿,行内一般把她们统称为流莺。所谓流莺,便是流动的莺鸟。这些女孩儿和林白此前在外面见到的那些女人不同,他们没有那么简单粗暴,只是通过舞蹈来展现自己妖娆的身体,做出这些妩媚的动作,来吸引愿者上钩。
当然这些娇艳女郎欢愉一刻的价格,自然也要比外面的那些快餐要昂贵的多。**一刻的花费,大多都是在一万到两万美元之间,而想要过一夜,所需要付出的价格至少是十倍以上。至于想包养这些女郎,一个月没有个五十万是断然不行,而且这还不包括平时的礼物。
由这些流莺组成的舞团一出现,场下登时传来一阵阵吸气的声音,但这种激情表演,落入场内这些人眼中,所带来的感官享受却是截然不同。有人看到的,只是纯粹的艺术享受,而有的人,所看到的,则单纯是只有女孩儿们摇曳的丰胸,还有如藕段般的大腿。
就在所有人都已经意醉神迷的时候,场内的音乐声却又是骤然一变,紧接着,顺着舞台顶部,陡然有一道璀璨如流光般的光华骤然垂降!就在那光华照耀下的瞬间,舞台上的那些女孩儿登时开始盘旋身躯,摇曳舞姿。而顺着光华照耀到的方位,正有一个被鲜花和苔藓布置起来的升降机,缓缓抬升,而在那升降机上,此时正有一名女子沐浴着那耀眼的光华。
和其他舞女不同,这女人虽然也有肌肤裸露在外面,但露出来的也只是如白瓷般的胳臂和小腿,而她的胸脯和腰身间,则是如印第安人一样,被五彩斑斓的羽毛尽数阻挡。
那一应羽毛也不知道是以什么鸟羽制成,在舞台光亮的照耀下,恍若是在这女人身上围了一条流动的彩虹,再结合那女人自然的微笑,完全契合维纳斯的人体分割黄金比例,那神态看上去,即便是说成一只娇艳欲滴的白孔雀,都毫不过分。
而就在这女人出现的一瞬间,台上的那一应舞女,登时开始扭转身躯,如同朝凤的群鸟般,开始向着那女人靠近,那模样犹如众星拱月。但在这无数满含着青春活力的女郎的映衬下,台中央那女人的光彩非但没有黯淡,反倒是显得愈发光彩照人,给人一种雍容之感。
羽毛轻摇,舞姿华丽非常,没有任何扭捏作态,只是单纯的原始。最重要的是,整个舞蹈的过程更是紧张而又流畅,一套流程下来,堪称是举世无双。
虽说林白并不是那种极富艺术细胞的人,但也是看得觉得过瘾无比。即便是和舞台上那些人一样,都身为女人,此时也都是觉得过瘾无比,感觉此前在进入夜总会时候,所缴纳的那点儿门票钱,和如今所享受的感官享受相比,可说是根本不值一提。
“老泰山的眼光还真是不错,这女人绝对能称得上是个尤物了!”眼瞅着李秋水的模样,林白有些促狭的一笑,目光朝舞台正中央正被群星拱月般环绕着的女人看了眼,轻笑道。
林白这话,绝对没有半点儿夸大的意思。如果说李秋水、贺嘉尔她们几女是东方审美的集合的话,那台中间的这女人,就是西方审美的集大成者。那纤细而又柔韧的腰肢,还有那紧实而挺翘的娇臀,若隐若现的沟壑,精致而又深邃的五官,以及那双彷如爱琴海般清丽脱俗的双眼,一切的一切,都和黄金比例契合无比,甚至都叫人怀疑,她就是维纳斯的化身。
“不许多看!”听到林白这话,李秋水这才从痴迷中醒悟了过来,然后看到林白那紧紧盯着台上女人的双眼,再想到那女人和李开泽的事情,俏脸不禁微红,沉声道:“你不要忘了,不管怎么说,他曾经都是爹地的女人,你可不要动什么歪心思!”
“辛西娅的舞蹈果然是名不虚传,能看到这样的是区区五百美金的门票,就算是五千美金,都绝对是不虚此行。”还没等林白开腔,在林白和李秋水身边的一名老外望着台上璀璨的画面,转头看着身边的同伴,无比感慨道。
“五百美金虽然看起来不多,但你要知道,辛西娅可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编舞的花样都不一样,你看看咱们身边这些人,有多少是每天必来的。”听得这人的感慨,他身边的同伴也是轻叹出声,然后目露迷醉之色,望着正在台中央曼舞的女人,露出渴盼之色,道:“只可惜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虽然舞蹈艳丽,却是无法看到辛西娅身躯的分毫。”
“你以为辛西娅是台上那些流莺们能比的吗,她是这间夜总会的摇钱树,只要她不想,谁能勉强的了她。”那人听到同伴的话,轻笑摇头,缓缓接着道:“我听人说,以前曾经有过不少人追求她,其中有阿拉伯国家的王公,还有一些金融大鳄,石油大亨,但即便是那些人花样百出,使尽了心思,也没能成为辛西娅的幕下之宾,一直引为憾事。”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难道你没听说过吗?前段时间,辛西娅和一个华夏男人搞得火热,据说是华夏某个财团的公子哥儿,只是最近俩人没再联系,似乎是分手了。说不好,这一分手,因为情伤,她就喜欢上哥们儿这款了呢?”那人的同伴闻言后,还是有些不死心道。
“我说你还是别痴心妄想了。”那人闻言后,先是一错愕,然后苦笑摇头,道:“像咱们这样家世的,在台下面看看就行了,想一亲芳泽,我看还是下辈子吧。”
“可惜啊,可惜!”那人的同伴闻言后,又是连连叹息,然后目光迷醉的望着台上的辛西娅,面露恨色道:“也不知道辛西娅是怎么想的,竟然跟那华夏男人在一起了一段时间。若是能把那人换成我,叫我一亲芳泽,哪怕是完事之后马上死掉,我也觉得这辈子够本了!”
话说完之后,这俩人相视大笑出声,然后双眸又开始满带着yin欲之色,向着台上望去。看那模样,仿佛恨不能马上跳到舞台上,和那一众莺莺燕燕一起曼曼起舞。
“真是恶心……”听得这两人的对话,李秋水只觉得都快要听吐了,转头见林白目光还是望着台上,不禁有些恼怒道:“你没玩没了了还,看了这么久还没看够吗?”
“你想到哪儿去了……”看到李秋水那埋怨的目光,林白缓缓从台*目光收回,向着四下扫视了一眼后,轻笑着解释道:“我不是在看她,而是在看她的术法施展。”
“她现在也在施展术法,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听到林白这话,李秋水不禁眉头微皱,然后疑声道:“我看你话里的意思是说,这女人对你们这些臭男人来说,就是勾魂的术法吧。”
林白闻言不禁一阵语结,他实在是没想到女人吃起醋来居然这么厉害,见状只得苦笑着连连摇头许久后,向着四下一指,缓缓道:“难道你还没看出来,这些人都有些不对劲吗?”
“怎么不对劲了?”李秋水闻言后撇了撇嘴,然后接着道:“除了一个个神魂颠倒,看上去像是被台上那女人勾走了魂之外,我没觉着他们有什么不对劲的。也不知道爹地到底是撞了哪门子的邪,竟然会喜欢上这么个女人,真是叫人无法理解。”
“没错,你这下子算是说到点子上了!”林白闻言轻笑着点了点头,丝毫不见开玩笑的模样,一字一顿接着道:“这些人如今的状态,的确是被人勾走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