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着的邪火自然需要发泄,人既然在风月场所,想要找个随便自己折腾的人还不简单。【百\|度\|搜\|\|更\|新\|最\|快】玄清真人扔给鸡头几张小红鱼之后,便从那群随他挑选的女人里面找了一个金发碧眼鼻梁高耸,看上去还有点儿萝莉感觉的大洋马。
走进鸡头准备好的房间之后,玄清真人一把便将那大洋马给扑倒在了床上,然后如同饿虎扑食一般,将她扑倒在了床上。
迅速扯掉了这女人的衣服之后,早就欲.火焚身的玄清真人没有半分犹豫,长驱直入直接捅进了女人的身体,整个人更是变得有些疯癫起来:“贱人,干死你,让你惹老子……”
一边在女人的身上卖力的耸动,玄清真人一边厉声叫骂,在这一刻他似乎感觉自己已经将林白和张静应给踩在了脚下。
这大洋马丝毫也不在意玄清真人的话,放荡的大声呻吟,不仅控制自己腰部配合玄清真人的动作,一边伸手用力拍着自己的屁股,以此来满足玄清真人扭曲的心理。
只可惜年纪大了,人就有些不中用,而且从他一身相术被林白废掉之后,整个人的身体更是枯槁了许多,如何经得起这般折腾,只是抽动了几十下,便一泄如注。
眼瞅着身下大洋马那幽怨看着自己的眼神,玄清真人觉得自己脑海中噗的一声,似乎从冥冥之中有一股不可捉摸的怨气降入到了他的脑海之中一般,让他心中的邪火又重新燃烧起来,而起更如烈火烹油一般,比起之前更是旺盛了许多。
玄清真人一咬牙,从那小屋之中已经准备好了的药瓶中倒出一粒蓝色小药丸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咀嚼着咽下肚子之后,拍了一把那洋妞儿的屁股,厉声道:“给我滚起来继续伺候大爷!”
洋妞儿妩媚一笑之后,也不管玄清真人胯下是不是沾染了脏污,一口便含在了嘴里,卖力的吞吐起来。看着身下香艳的一幕,再加上药力的效果,玄清真人哪里还能够忍受,一把便将那洋妞儿给推倒在了地上,然后提枪朝着高耸的屁股刺了下去。
“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们全部都给弄死……”
玄清真人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卖力的挺动着自己的身体,那洋妞儿此时更是放荡无比,硕大浑圆的屁股随着轩清真人的动作扭来摆去。
“啊!”玄清真人吼中发出一声怒吼,快感一波一波的朝着他脑海中涌了过去,玄清真人刚想抽出,那洋妞儿却是突兀转头,对着玄清真人诡异一笑,然后一只手紧紧的摁住了玄清真人的屁股,使他无法离开自己的身体。
玄清真人惊悚无比的盯着身前的洋妞儿,眼中满是惊惧,想要出声叫喊,但是浑身上下的力气,像是都集中在了胯下剧烈抖动,一波波喷出精华的二弟上一般。无论他嘴唇如何翕动,却是一星半点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仅仅只是那么一刹那的功夫之后,玄清真人的眼珠往上一翻,人便软软的歪倒在了地上。感觉到身后的情况,那洋妞儿才缓缓分开二人黏在一起的身体,然后将手伸到玄清真人鼻翼前。
感觉到玄清真人再没有呼吸之后,洋妞儿缓缓站起身,走到床边,从衣服口袋之中掏出手机,拨通号码,对着电话那边,娇媚笑道:“任务完成,蓝色魅惑起效了!”
话说完之后,洋妞儿便将手机扔出窗外。然后急速走到墙角蹲下,做出一幅惊慌失措的模样,哇哇大叫起来。
这种风月场所的隔音设施本来就不好,而且这洋妞儿的嗓门也大,惊天动地的叫喊声一响起,所有房间便都听到了。鸡头听到叫喊声急急忙忙的冲到屋子中,一看地上玄清真人的模样,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马上风?怎么会有客人发生马上风的事情!
这边发生了这么大的动静,张静应那边怎么还能继续下去,跟着人群来到这屋中一看,张静应顿时便愣住了。
玄清真人赤裸裸的躺在地上,胯下满是白污,看上去狼狈无比。而且一双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屋顶,似乎是在诉说着心中的不甘和怨愤一般。
张静应睚眦欲裂,冲到屋角,一把将那洋妞儿扯了起来,厉声喝道:“说,怎么回事儿?”
“我……我也不知道,客人只是在床上一会儿便这样了!”那洋妞儿一脸惊慌失措的模样,看着神色像是要杀人一般的张静应颤声回答道。
张静应听到这话之后,神色一凛,一把将那洋妞儿甩回屋角。然后跪倒在了玄清真人的身前,伸指迅速掐算起来,不大一会儿便感知到了玄清真人的命数上有术法干涉过的迹象。一低头看到玄清真人的惨状,张静应捏紧拳头怒吼道:“玄清师兄,我张静应不取林白性命为你报仇,誓不为人!”
看到玄清真人的惨状,张静应心中悔恨无比。早知道是现在这个结果,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如此贪恋花丛。
张静应深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放在了玄清真人的眼前,将他眼睑抚下之后,这才轻声道:“师兄,你放心吧,师弟我定然会为你报了此仇,让你在九泉之下瞑目!”
虽说刚才心神失常,但是张静应还是从玄清真人感觉到了一丝术法的气息。
那股气息颇为古怪,虽然说带着术法的波动,但却似乎和天地之间的纯粹元气沟融在了一起一般,这一切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张静应可以肯定,这手段在番禹,除却了林白之外,再没有另外一个人能够使出来。
虽然说从玄清真人的命理上,张静应感觉到还有一股似有似无的死气笼罩在其中,但却也没往心里深想。在他眼中,和玄清真人有如此深仇大恨,而且想置之于死地的,除却林白,再没有第二人。
百十公里之外,何少瑜别墅外摆起的那八卦图案中心,日光温暖。
正在一边抽烟一边和何少瑜侃侃而聊的林白,忽然眉头皱了一下,抬起头,目光有些疑惑的转头望着渐渐开始有些发黄的天际,穿透过去之后,似乎是想看到更深更远的地方。
“林哥,怎么了?”何少瑜弹了下手中的烟灰,似乎感觉到身边的气场发生了转换一般,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笼罩在这风水石周围。
林白轻轻叹了口气,然后转头看着何少瑜神色平静道:“玄清真人,死了!”
听到林白这话,何少瑜心中惊悚不语。这奇门中人的手段实在是太过玄乎,杀人于无形之中,也还好自己当初和林白成了朋友,要不然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死了也就死了,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任是谁都不能和天命抗争,算不上是什么事情!”何少瑜愣了愣神之后,出言道。
林白苦笑一声,摇头道:“话虽如此,但是不管怎么样好歹他也是一位难得的相术高人,就这么死了,的确是有些可惜!”
“可惜?林哥,不是你下手把他给弄死的么,怎么现在你突然又成了伤春悲秋心存善念对敌人宽宏大量的老好人了?”何少瑜被林白弄得有些迷糊,忍不住狐疑问道。
林白摇摇头,轻声道:“我的法子不过是让他倒霉一些,略施惩戒罢了,还没到置他于死地的地步!”
“这就纳闷了?”何少瑜摁熄了手中的烟,然后轻声道:“不过这老东西这几年办的亏心事儿也不少,仇家也有不少,有现在这样的局面也不奇怪!不过林哥,你倒是可以推算一下,看看这老东西到底是死在了谁手里!”
“你以为这种事情是小孩过家家,想来就来的么?”林白撇了撇嘴,道:“相术中人的命数本就是逆着天地而转动,而且逆的多了,也就没有了如同普通人的规律,又岂能轻易而举的推算出来,而且为了这老东西,让我的命数变乱实在是不值得,就当是恶人恶报吧!”
“又给我说这玄玄乎乎的了,这些玩意儿你说了我也听不懂,不过这老货死了,咱们就能过几天清净日子,这倒是真的!”何少瑜咧嘴笑了起来,从口袋中又抽出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转头望了一眼天空,林白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烟蒂摔在了地上。这他妈就是奇门江湖,要是水平不高,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不努力练练怎么成!
不管怎么说,玄清真人在番禹市都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说玄清真人死的并不算怎么光彩,但是毕竟也得注意群众影响不是,尤其是这老小子还是道教协会的人。
这种丑事儿要是传出去,那番禹道教协会的人还怎么出去见人。一出门,就有人看着他们笑眯眯说,你们道教协会是个好地方,一群男盗女娼的家伙。这样的日子,谁受得了!
所以警察过来之后不过是录了个笔录,把这风月场所的鸡头抓回去好生训斥了一顿之后,便算了事。至于这过程之中,张静应死活叫嚣着这玄清真人是一个叫林白什么的杀了的事情,警察压根儿都没往心里边放。
赤身裸体躺在地上,阳物上那模样,不用想就知道是马上风惹的祸。这老头儿这么大一把年纪,出来嫖娼遇上这种事儿也不算出奇。而且这张静应嘴里喊得都是些相术中人才懂的话语,警察们只以为是封建迷信,谁信他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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