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去找人写篇稿子,到时候你照着念就行。”朱迪看着顾皖皖发愣的样子,无奈的叹气。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说,谁还没几段恋爱经历啊。”
顾皖皖放的话是狠,实际上,她根本就没怎么谈过恋爱,她的初恋男友是秦知铭,结果那段感情还落得一地鸡毛的下场。
初恋真的会能人重塑爱情观,如果初恋很差劲的话,会让你觉得爱情不过如此。
“最近我这边没事,你先回去休息几天,工资我照发,按照市场最高标准给你。”
顾皖皖这话是对林芳说的。
顾皖皖娇生惯养长大,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特别有底气,要问她的底气在哪,在她名下的十几套房子里。
可当有人拖着不交房租,电话又打不通的时候,顾皖皖就开始头疼起来,她只能亲自上门要了。
“叮咚叮咚--”
门铃声响起的时候,男人正在浴室里洗澡,哗啦啦的水声将门铃声完全掩盖住。
连按了几次门铃,顾皖皖索性找出了租户的电话。
等等,这个号码怎么那么熟悉,好像似曾相识。顾皖皖腹诽道。
顾皖皖正准备拨电话,面前的门轰然大开,定睛一看,给她开门的竟然是一只黑白相间的小哈士奇。
哈士奇水汪汪的大眼睛冲顾皖皖眨,似乎在判断她是不是坏人。
顾皖皖没忍住上去摸了一把,“你好可爱啊。”
没想到不摸还好,摸了以后,哈士奇干脆咬着顾皖皖的袖子,将她往屋里拽。
“你好!有人吗?”顾皖皖只好跟着哈士奇进了房子。
可能是卫生间里的水声太大,他只觉得外面在吵闹,根本没有想到家里进了其他人,也完全没有想到哈士奇这么坑爹。
顾皖皖看到卫生间里开着的灯,
谁会在这大早上洗澡呢?
顾皖皖正好奇着,吱呀一声,门开了--
男人裹着浴巾走了出来,水顺着他俊美的脸庞流下来,划出优美的弧线,更衬得他古铜色的肌肤强健有力,水滴顺着锁骨流到男人的胸膛上,划过男人的八块腹肌。那清晰的线条,令人血脉喷张。
顾皖皖脸色绯红,往上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萧清?怎么是你?”
顾皖皖在惊讶的同时,感觉有一股热流在体内涌动。
顾皖皖觉得鼻子有点痒,伸手揉了揉鼻子,一滴鲜红的血落在了她的手上。
“皖皖,你别动,先低着头。”
萧清很快拿来了冰袋,为顾皖皖冷敷鼻子,同时还轻捏住她的鼻翼帮她止血。
血很快就被止住了,萧清才抽出空来嘲笑她:“你看到我就流鼻血,是不是对我心怀不轨。”
“啧啧啧,就你那二两肉的身材,有什么好心怀不轨的。”
顾皖皖口是心非的吞了吞口水,刚刚他帮她止血的时候,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腹肌,手感非常不错。
“是吗?那你还流那么多鼻血,止都止不住。”萧清故意调侃道。
“我那是因为天气太干燥了。”
顾皖皖脸色绯红的辩解。
说真心话,萧清绝对算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阳光男孩。他从小练钢琴的一双手白皙纤长,对于手控来说,是绝佳的福利。
顾皖皖托腮看他,“我突然发现,你挺好看的。”
“你现在才……”萧清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看着大开的门,“等等,你怎么进来的?我记得我洗澡之前锁了门。”
顾皖皖的下巴扬了扬,“你家狗挺聪明的,连开门都会!”
“我就说自从养了只狗,门怎么老是莫名其妙的就开了。”萧清反应过来。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的?你不会为了我,专门跑过来跟我做邻居吧。”
顾皖皖这才想起过来的目的,“美得你!你一个多月没交房租了,电话也打不通,我上门来要租子的。”
“怎么?你现在还兼职包租婆了?”
“唉,没办法,谁让我有三个好哥哥呢,大哥给我的成人礼物就是十八套房子,包括这套房子在内。”
顾皖皖这副样子,多少有点凡尔赛了。
“汪汪汪--”
哈士奇叼来一个狗盆。
萧清摸了摸哈士奇的狗头,“花花饿了啊,我去给你倒狗粮。”
“它也叫花花吗?”顾皖皖喃喃道。
他们俩初中的时候,喂养过一只黑白相间流浪狗,给它取名叫“花花”。
那狗可乖了,天天在公园里等着他们过去,还会汪汪叫的迎接他们。
“发什么愣呢?钱转给你了,要不要一起出去溜狗?”萧清连绳子都牵好了。
顾皖皖想笑他的借口拙劣,哪有人早上九点多,跑出去遛狗啊。出去的时候整整齐齐,回来的时候大汗淋漓。
花花听到要出去玩了,先撒开脚丫子跑到了楼下,那模样不是人遛狗,是狗遛人。
花花到了楼下就撒欢的跑。也不知道为什么,顾皖皖拽着狗绳的时候,花花就显得尤为温顺可爱,像一只染了黑白色的金毛。
“不公平啊,为什么在你手里,花花乖得像个金毛,在我这里,花花闹得像个纯种的哈士奇。”萧清勾了勾唇。
花花的尾巴得意的摇:人家本来就是纯种的哈士奇。不信的话,我可以和你回去谈一个两百万的装修项目。
“萧清?顾皖皖?”
“真的是你们,我还以为我看错了。”一个勾着篮子的老太太拉住他们。
“老班?”
岁月在当年的高中班主任脸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可老班还是一眼认出了长大后的他们。
“你们这是在一起了?结婚没有?”吴老班推了推眼镜。
萧清揽过正欲解释的顾皖皖,“还没结婚,快了。”
“顾丫头,萧清这小子当年可是在背后,偷偷为你做了不少事,你可得珍惜他。”吴老班露出慈祥的笑。
顾皖皖还想开口问下去,萧清故意绕开话题,“老班你是买菜吗?我帮您提吧!”
“哈哈哈哈,既然遇到了,就一起上我家去,尝尝我的手艺。我家就在这附近。”
吴老班笑吟吟的。
“其实这么多年,我都是一个人。有时候,以前的学生过来看我,能来跟我说说话,我挺开心的。”吴老班步履蹒跚。
“顾丫头,你以前不是总说要一辈子不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