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鸽子?你真的确定你是一只鸽子?你特么明明是一只老母鸡啊!是哪个逗逼将你喂成了肥猪!你是想告诉主人,自己已经养肥可以宰了是吗?话说你是怎么飞到我这的啊!”凌笑一脸惊恐,双手抱着一只毛茸茸的母鸡,不,是信鸽歇斯底里的怒吼!
“咦?难道是我眼花?怎么在鸽子脸上看到了无辜的神色!”再次平复下心情的凌笑叹息着从鸽子腿上解下信筒。
还没等打开又翻了个白眼对鸽子挥挥手,“一边玩去!看着你这肥样就难受,话说以前那只精灵可爱的鸽子再也回不来啦!这事我得跟你主人好好说道说道!”
鸽子扑腾着翅膀跑到一边,凌笑摇摇头打开信筒,待看清内容陡然惊疑一声,“咦?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眨么眨么眼睛,嘴巴越张越大,过了好一会才从惊讶中缓过神来,“这,这妥妥的是要开始网恋,哦不,是鸽恋的节奏啊!”将信纸翻过来调过去,又放在鼻前闻一闻,“没错,纸的质感与墨迹的气味跟以前一样,字迹也……跟以前一样!但怎么好像少了股英气?难道是第一次写情诗的原因?”
这时,信鸽扑棱着肥大的翅膀从凌笑眼前跳过,嘴角再次一抽,提笔抽纸唰唰唰飞速写好!
冷哼一声将信鸽抓来,“如果你下次来还是这副鸡样,我就把你炖了!”恶狠狠的声音传到信鸽耳中,只见其肉眼可见的颤抖了一下。凌笑见此满意的点点头将其一把放飞,信鸽如蒙大赦玩了命的扇动翅膀缓缓高飞!
……
阿嚏!
“谁在骂我?”飞凤公主满脸郁闷的揉揉鼻子,一双充满灵气的大眼睛紧盯着远处那只费了死劲才飞过来的信鸽。
嘿嘿笑着将信鸽抓过,取下信筒随手甩出一把玉米粒,本以为小鸽子会屁颠屁颠的过去啄食,谁知它竟惋惜的看了看地上的玉米粒然后颇为落寞的飞走了!
“我一定是最近吃坏了脑子,刚才我真的有想到惋惜和落寞这两个词吗?”飞凤公主摇摇头拆开信纸!
“你是大灰狼请来的逗逼吗?鸽子已经养肥,真的可以宰了啊!”短短一句话,满满的槽点!飞凤公主突然有一种不忍直视的感觉,她甚至可以从信件上想象出凌笑口水狂喷的样子!
嫌弃的将信纸搓成一团,冷哼道:“如果没有我,就凭你也想追无情姐?要不是看你救了姐夫,本宫才懒得管这事!”
“你在做什么?”清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飞凤公主一愣,紧忙把纸团收进袖口,“无情姐,你回来了!”蹦跳着抓过轮椅扶手推着无情开始散步!
无情有些诧异,飞凤公主的动作明显有些僵硬,百分百的是有什么问题!但身为朋友却不想用能力看她心里想些什么!
“对了,小飞呢?”无情转移话题道。
“呃,没看到啊!”这话题让她更尴尬!
无情摇摇头奇道:“往常都是在这附近的啊!怎么最近好像野了不少?”
飞凤公主呵呵道:“大概……是去找母鸽子了吧!小动物嘛,发情期到了!”
“可小飞就是母鸽子啊!”
“……百合才是真爱啊!”
……
第二天一早,凌笑睡眼惺忪的用书本拍着嘴巴。
“我勒个去啊!你发了什么瘟?竟然知道看书了!”零零发一脸惊悚的叫道。
凌笑闻言将书本放下,很不屑道:“这是人类通向成功的最佳途径!正所谓书中自有颜如玉,懂得越多自然能越快的建立起一个大大的**!”
零零发嘴角一抽,几步上前拿起书本,“绕指柔剑?这些剑谱里也能找到颜如玉?你该不会是想学好武功做个天下无敌的淫贼吧?还尼玛**!皇上的**你要不要?”
凌笑冷哼道:“大家熟归熟,乱说我一样告你诽谤!要知道咱可是有皇上钦赐的圣旨!想要什么女人没有!还用的着做淫贼?”
零零发满脸不信,“那可不一定!要知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说不准你就好那一口呢!”
“大家相处这么多年,你竟然怀疑我的人品!我真的太失望了!”凌笑痛心疾首道。
“哼!总看你跟汇贤雅叙的老板娘勾勾搭搭却不见你有什么实际行动!还有,以前还能听见你享受自己快乐时光的声音!但最近连那都没了!作为你的监护人如何能不关心?”零零发理所当然道。
“……”
“好吧,我不该就这个问题继续下去!最近进展怎么样?我什么时候能看见师弟或师妹?”凌笑主动服软转移话题。
说到这个零零发瞬间来了兴致,得意道:“为师办事从来十拿九稳!再过十个月你就会见到你的师弟和师妹们了!”
凌笑一呆,“您的意思是,龙凤胎?怎么这么肯定!”
“当然!我好不容易用一回气运,怎么能不做个彻底!到时候,男孩英俊潇洒,女孩美丽可爱!就像李英琼一样!”零零发让人恶心的做西施捧心状!
“干嘛用李英琼做比喻?”
“你师娘就喜欢那样的!我有什么办法?”零零发不满道。
凌笑眉毛一耸,师娘应该不知道李英琼已经成年了吧!“对了?这两天怎么不见李英琼来蹭饭?”
“怎么你想她了?她还小!不能下手的!”零零发语重心长。
小你妹啊!那是个天山童姥好不好?“那种分不出前后的小萝莉可不是咱的菜!只是好奇罢了,不来更好!”
零零发撇撇嘴道:“前天在街上看到她了!说是在躲什么人。”
“他也会躲?”凌笑有些惊讶,那个小妮子发起威来可是蛇虫鼠蚁要暴动的啊!
零零发摇摇头,“据说缠着他的是个宗师!”
凌笑一愣不知做何反应,好吧,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缘法,咱不好奇!只是那宗师到底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