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在楼梯口蹲着了,他在楼梯上是看不到我的,不过这逼虽然嘚瑟,但也谨慎,估计听到我的脚步声突然没了吧。
他就沿着墙壁走。远离我这楼梯口。他妈的,这家伙要不要这么小心?
没办法了,还是得搞起的,虽然距离有点远的。我屏住了呼吸,盯着楼梯口,不一会儿他露了半个头,我猛地将砖头砸过去:“干你娘的!”
他早有算计,往后一退步,躲开了砖头。不过我整个人已经扑过去了,然后一撞。
他反应也快,是要踢脚的,但我居高临下,全部力量压下去,他腿踢到一半,踢中了我小腿,紧接着我身体撞到他身上。虽然他双手已经格挡了,但还是扑通往后摔去,滚了两圈才停下来。
我哈哈一笑,稳住身体往上快速跑去。没入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里。
那小子终于被我折了煞气,这下灰头土脸了。但我也不好受,被他踢了一下小腿,我低头查看了一下,竟然有些发青。
我不得不承认他太叼了,往上踢都能把我踢这么伤,要是平地踢的话我腿是不是得断了?
稳稳神,接着我后悔了,妈蛋我该守在楼梯口啊。多来几次吓死他啊,我跑个卵啊。
赶紧又跑出去,但已经来不及了,他上到了二楼,虽然灰头土脸,身上也有些磕碰的伤,但他战力还是百分百的,而我却只有百分之九十了。
我缓缓靠近,他目光锁定了我,眼中阴冷一片:“你这街头混混的打法倒是别具一格,但你惹怒了我,我不想给你十分钟了。”
我正想嘲讽他一下,他直接冲了过来。这特么跟蛮王冲撞似的,我压根不敢跟他硬碰硬,直接躲到木柱子后去,他这次一脚将木柱子给踢断了。依然猛追我。
好,这个不错。我边跑边嘲讽:“来啊来啊,踢不到人有个卵用?”
他似乎怒火中烧了,刚才被我撞下楼梯的确丢了个大脸,这逼太好面子了。
我绕着柱子跑,见准时机乱窜,他就跟疯狗一样在后面拆柱子,打算把我给堵死。
我瞟了一眼三楼楼梯口,是时候上三楼了。眼见他的踢腿踢向木柱子了,我直接往楼梯口跑去。
我们距离还是不远的,我就看准了他没空拦我。也的确如此,他先踢断了木柱子,然后才转身来拦我,可我已经离他三米远了。
这逼压根追不上我,我利索往三楼跑,再一次蹲楼梯口,老子玩不死你。
他还是蹬蹬蹬地往上跑,我觉得他气傻了。我胡乱抓起一把沙子,看他冒头了就丢过去。这次他机灵了,往后猛退,我可不会放过这机会,本来我居高临下冲下去就快的,他又是倒退的,我眨眼逼近他了,身体再次撞过去。
这次也能中的,但让我疑惑的是他竟然没有踢腿。我感觉有点不对啊,他好歹也该反击一下啊。
不及多想,身体已经撞过去了。他再次往楼下摔去,但我没高兴了,因为我竟然也跟着他摔过去,这小子双手把我抱住了!
简直不可思议,他这速度也太快了吧,而且这么流氓?这哪里是跆拳道啊,不就是二流子吗?扔巨见血。
他将我抱紧,自己往后滚我也跟着滚,而且他肯定早就这么想了,滚动间还翻了个身,停下来的时候把我压在身下了。
已经逃不了了,拳头直接往他鼻梁打去,他拳头也往我鼻梁打来,而且他先出拳,我歪了一下脑袋,他拳头打中我侧脸了,我嘴里当即涌出一阵血腥味,牙齿痛得不行。
与此同时我的拳头打中了他的鼻梁,这一下不亏,鼻梁最脆弱,打中了绝对能痛死。
我看见白夜叉痛出眼泪了,不过他闭着眼。我当即明白了,我就说他竟然不躲一下,原来是没看清,刚才的沙子还在他眼睛里。
你特么不是找死吗?看不清还敢抱着我扭打?又是一拳砸去,这次他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清了,直接一昂头躲开了。
接着他又是一个膝盖顶,还好我夹住了腿,不然小老二得炸了。
大腿痛死人,被他膝盖顶得要肿了。时机转眼即逝,他视线还是不太清楚,我必须抓住机会弄他一把。
他已经在远离我的上身了,手刀往我膝盖处砍去,要废了我膝盖。
我一昂身抬手就抓住他头发一扯,他痛叫一声,手刀力气小了大半,我膝盖保住了。
这流氓打法果然适合我,他还不够格呢。继续一拉他头发,把他头皮都要拉掉了,但这不是我的目的。我料到他会伸手手来扣我抓他头发的手的。
果然不出所料,这种时候他痛得不理智了,伸手要掰我手腕,我不贪,猛地抓住他两根手指一掰,这下他脱不开了,手指骨断裂了。
我爬起来就跑,他捂住手指惨嚎两声,却也没追击,而且起身靠着墙,奋力眨眼睛。
简直太惊险了,我嘴里还在冒血,白夜叉鼻梁也在冒血,而且他断了两根手指,这波赚大了。
我的策略正确了,我没敢贪心掰他手腕,就怕失败,这下成功弄断他手指了,是个不小的胜利。
果断开嘲讽:“傻逼,你也学街头斗殴术啊?叔叔告诉你,叔叔就是街头混起来的,你跟我班门弄斧差得远了。”
他没反应,低下了头。我皱眉看他,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帕,包扎住断裂的手指上了。
这是临时接骨,这小子厉害得很。而且他竟然不怒了,低着头包扎好了,缓缓抬头看我。
他嘴边都是血了,鼻梁里的血还在冒,这家伙就擦了擦,然后往楼上走来。
他像是一头压抑着愤怒的猛兽。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不要撞他了,这小子吃了亏,肯定有经验了,贴身肉搏我还是干不过他的。
我就转移阵地,继续利用木柱子折腾他。他上来就是一脚,那木柱子崩裂了,一些碎末还飞到了我这边。
这家伙狂怒了啊,情况不太妙,他还如此冷静我根本不好动手。
果断再次转移阵地,我往房间跑去了。这房间有个大窗户,直通外头的竹架子。我直接越窗而出,双手攀住了竹架子,站在了这竹架子通道上。
下方是密密麻麻的架子,旁边则是安全布,遮挡住了阳光,这里依然很暗。
我能看到楼下,得有六七米吧,摔下去不死也残。
我并没有远离窗户,我还得打个埋伏,当年我差不多也是这样埋伏冰姐的,硬是把冰姐弄得和我谈和了,我还得试一试。
我就贴着墙,踩着竹架子过道盯着窗户,他绝逼会追出来的。
果不其然,他真出来了,但很小心,竟然拿着木柱子胡乱扫了一下两旁。
我就被他扫了一棍,不过我忍着没吭声。白夜叉就终于出来了,他速度非常快,双手抓住窗户直接一跳而出。
我就来不及给他一下,他已经站在竹架子上了。两人又对上了,竹架子摇晃了起来,我往后退,免得别他抓住。
他就冷笑了:“跑啊,继续跑啊。”
我就是在跑啊,你BB个毛线,沿着过道跑,竹架子有些摇晃,这种地方还是很危险的,一失足就麻烦了。
白夜叉也跑,跑来追我,我又到了一个窗户,双手抓住窗户,然后猛踹竹架子。
竹架子就猛烈摇晃起来,白夜叉不得不抓住一个架子稳住步伐。
我果断骂他:“来啊,你怂个蛋。”
他阴沉盯着我,扶着架子一步步靠近,我这样踹也不是办法,毕竟踹不掉,只会让他逼近。
翻身一跃进入房间里,先闪了再说。他紧跟其后,寸步不离。
我绕了一下,再次跃到竹架子上去,跑动着寻找最佳地点。
此时楼顶忽地亮了一下,接着夕阳洒下,透过楼顶那开口投了进来。
竹架子里边儿亮堂多了,有风吹过,安全布猎猎作响,整栋楼都是肃杀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