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杀我???”
这白骨公子,嚣张的笑着。
突然之间,所有的邪道高手,目光都凝固了。
因为,他们看到了。
哧啦!
一道无声无息的剑光,突然进入了城池之中,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白骨公子的头颅就凌空飞起,被人直接斩杀当场,鲜血飙飞的时候,一只金色大手,连带他的头颅,尸体都捞走了。
快!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在白骨公子刚刚说出来,“谁敢杀我!”的话还没有落音,头颅就飞了起来,尸体也被捞走。
所有的邪道人士,甚至反应不过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幻觉?
“好厉害的修士?”在众多邪道修士俘获来的女子之中,一尊看似是奴隶的普通女子,眼神之中闪烁出了奇异的光泽,道:“我施展出借尸还魂之无上秘术,在这里潜伏了好多天,都不敢动手杀这个白骨公子。这人是谁,这么嚣张?”
谁都没有察觉到,这个女子的身体,渐渐萎靡,一道细微的金光,融入了虚空。
居然是一位绝代金仙的高手女子,她也是要刺杀白骨公子,但是却被那道剑光捷足先登了。
轰隆!
整个白骨城愤怒了,是白骨城主绝代金仙骨妖王发怒了。
他在地底潜修,突然感觉到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居然被人刺杀,立刻勃然大怒,开始催动禁法。
轰隆隆!
一时之间,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四面八方,千亿万里的虚空,所有时空,全部封锁,无数白骨在时空中穿梭,黑色的火焰,到处燃烧。
嗡!
一个人影在空中,被硬生生的逼迫了出来。
正是陆叙。
这一下被逼迫出遁法,倒是让陆叙微微吃惊,不过他倒是浑然不惧,张口就是一声长啸,震撼天地。
“给我破!”
就在这巅峰毫厘的刹那,他的身上,绽放出一道强烈的金光,好像亘古天尊,远古佛陀,行走世间,巨大意志洞穿封锁,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那被洞穿封锁的刹那,一点细微的金光也跟随了出去。
“嘘!那白骨老妖王,还真是难缠!”
虚空一阵扭曲,在离白骨城不知道多少万里的一片浩瀚的沙漠之中,陆叙终于显现出身体来。
他提着白骨公子的头颅,随手在他的身上把尸体上的法宝囊掠夺了下来,然后把他的气血,神通,金仙法则收入了镇狱明王塔之中,这才安稳下来。
“又杀了一个,在绝代金仙的眼皮底下,刺杀他的儿子,实在是刺激!不过这对于我来说,已经算不了什么。这白骨公子身上,好多的财富法宝!我回到太乙天宫之后,这帮人是不是要大吃一惊?会不会太招摇了一些?不过也无所谓,只要我积攒够了足够多的资源,这太乙天宫,我想走就走。”
站立在沙漠之中,陆叙心中思考前后利弊。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他对太乙天宫是绝对没有忠诚度的,当然,暂时这天界的太乙天宫对自己也没有什么恩怨,不是万不得已,他也没有兴趣对付太乙天宫。
暂时寄身太乙天宫,是借助对方提供的资源来修行,作为一个跳板。
“下次,是不是去接刺杀绝代金仙的任务?不过凡是涉及到金仙,那任务都是仙级,比一星任务难过了千百倍,极度危险。我现在的实力,虽然有可能完成,但是太出风头,就变得妖孽了。还是算了,多接一些一星任务再说。”
一连完成了两个一星任务,陆叙是志得意满,尤其是这白骨公子身上,却不像七十二煞星那样清洁溜溜,而是财产丰富。
一个黑色的锦囊,都是中品仙器,上面有金仙法则在缠绕。
陆叙认识是一种古老道书中记载的“冥母锦囊”,一种以地底冥母妖虫炼制出来的容纳法宝。
嗖!
他正要打开这锦囊,朝其中观看一下,清点清点宝藏,突然天空之中,一道乌光闪烁而过,整个沙漠之中,一片漆黑,虚空中,一只骨白大手,直接抓了下来,到处都出现了白骨火焰,形成一尊大地囚牢。
画地为牢!
居然是绝代金仙,那白骨教的教主白骨妖王追了上来。
“哼!来得好快!不过我也不怕你!”陆叙岿然挺立不动,现在的实力,今非昔比,当空一掌对撞,化为通天大罗金手,一震之间,向上硬冲,两大手掌在半空碰撞。炸成粉末,乌云开始消散。
陆叙见此情况,身躯一动,镇狱明王塔在背后若隐若现,金光万丈,突然一下,化为一条金芒,穿越虚空,当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下一刻,一尊全身带着妖异光泽的邪门金仙降临到了这浩瀚沙漠之中。
这尊邪门金仙,皮包骨一般,是一个活生生的骷髅架子,但一降落地面,气血立刻开始饱满起来,变化成一个阴邪的老者:“杀我儿子!就在我的眼皮底下,杀了我的儿子!到底是谁?从他施展的神通上看,根本看不穿是哪个仙道门派的人,不过,敢杀我儿子,我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你血债血偿!”
轰隆!
正个沙漠,开始融化,被他的怒火都燃烧起来,化为了骨白色的苍白火焰。
这些火焰,深入虚空,到处搜索,但却无法寻找到一点儿动静,似乎陆叙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似的。
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根本搜寻不到。
“这个老妖怪,还想追踪我?幸亏我有镇狱明王塔,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就算是绝代金仙也难以察觉。”
陆叙下一刻,出现的地方却是一座高大的山峰之巅,脚底下一团白云飘浮,远望四方,到处都是群山,秀峰,瀑布,气息悠远。
“先回太乙天宫领取任务奖励再说。”陆叙看见了白骨老妖再也没有追上来,就要离开。
不过,就在他转身的时候,突然身躯一震:“姑娘,你也该出来了吧,你潜伏在白骨古城中,又一路跟随了我这么久。难道真的以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