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骂更孬,那些男兵都被气到了,但却又莫名的被苏承鸢高高在上的气势给摄的不敢再『乱』说话。
不过,还是有男兵忍不住呛声道:“你们都是女流之辈,只有你们不如我们,哪有我们不如你们!”
苏承鸢却不理那士兵,而是继续说道:“皇上那日在皇宫校场上也说了,军营里,是先兵,后才分男女,你们要是不清楚,可以去问问你们营的负责人。”
听到苏承鸢说到皇宫,那些士兵更加忌惮苏承鸢了,神『色』也更加的惊慌。
就连那个呛声的士兵都不敢再呛什么了。他们只是小兵,可从未跟将军们说过话,更别提负责整个军营的将军了。
皇宫是帝王之所,是他们只敢瞻仰,不敢亵渎的地方,他们真的特别敬畏。
“但现在,”苏承鸢突地又冷笑一声,眼里全是轻蔑,“你们这算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乱』嚼舌根?你们都不知天高地厚了,那将脑袋给嚼没了,应该也没有关系吧。”
一听掉脑袋,那些跟女兵对峙的男兵就慌了,也不管那个什么被苏承鸢抽了一鞭子此刻还痛的不能自已的士兵了。
只见他们指着那被抽的士兵,急急撇清关系道:“话又不是我们说的,都是他说的,就算掉脑袋,也是掉他的脑袋。”
被鞭子抽的那个士兵还痛的说不出话来,嘴巴还在颤着。
但他见同伴们都将错推到了他的身上,而话的确都是他说的,他立刻跪在女兵们面前,朝女兵们磕着头,摆明了让女兵放过他。
这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他是真的脑袋不保。
女兵们都一点都不同情这个跪在她们面前的士兵,这个士兵,在她们看来,被砍脑袋,也是自作自受。谁让他敢嚼皇上的舌根!
苏承鸢无视那跪在地上不停求饶的士兵,她只是见另外那些士兵急急撇清关系、就怕掉脑袋的熊样,她就冷冷哼了声:“孬种!”
“你!”那些士兵又瞬间被气到了,还气的够呛。
甚至,还有人怒不可遏的厉声喝斥:“你不就是一个女兵么,算什么——”东西?
那人话还未说完,拓跋瑶就淡淡道:“若她还是公主殿下呢?”
“什……什么?!”那些士兵全都瞪大了眼,不敢置信。
苏承鸢立刻抬高下巴道:“本公主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西云太上皇幺女、当今皇上幺妹——苏承鸢是也!”
冒充公主可是要掉脑袋的。
这人敢自称是公主苏承鸢,那肯定就是承鸢公主了,那些士兵全都被吓的跪了下来,朝苏承鸢不停的磕头,口里还不停地求着饶:“尔等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公主殿下恕罪。”
苏承鸢哼道:“你们不是说本公主是女流之辈,不如你们么,还恕什么罪啊。”
那些士兵立刻全都脸『色』惨白,求饶的更厉害了。
冷眼看着他们求饶,直到苏承鸢烦了,苏承鸢才没好气的又开了口:“行了,在这军营里,轻视我们女兵的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