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菜还不是你们小二端给我的!休要以为你们这样就将责任推给我,说我冤枉你们!谁不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说不定你已经买通县衙的人,就算到时候人家来查,哪怕查到有老鼠也会说你们酒楼没老鼠的!”
大家一听虬髯壮汉这话,也觉得有理,顿时就又动摇起来。
王有宝这才急了。不管大家是全部相信他酒楼里有老鼠,还是只相信一点,又或是怀疑他店里有老鼠,对他这酒楼,都是一致命打击。
要知道,是没有哪个人愿意到一个可能有老鼠的酒楼里吃饭的!
“吃到这么恶心的菜已经够让我恶心了,”也不给机会让王有宝说话,虬髯壮汉继续愤愤说道,“还见到你这么恶心的店家,我简直不能再恶心了!我可是还有其他活要干的,没空跟你们再计较下去,今日算我倒霉,但日后休想我再来你们这酒楼吃饭!”
说完,虬髯壮汉就想走人。
可也才刚迈出一步,就被萧长翊突然伸出来的一只脚给拌到,整个人直往前扑,然后,重重扑倒在地。
“长翊!”王有宝这才发现萧长翊和安静也在,顿时就跟找到了靠山一般,极其惊喜。
“哪个孙子,竟敢绊爷爷我?!”
那虬髯壮汉毫无准备,就这么扑在地上,很痛,双手撑在地面,想起来教训绊倒他的人,可他身体刚撑起来一点,右手就被萧长翊的脚给踩住。
一踩到那虬髯壮汉的右手背上,萧长翊还看似没什么力道的碾了碾,疼的那虬髯壮汉立刻痛叫一声,并想用另一只手反击,可他的手还没攻击到萧长翊的腿,萧长翊的另一只脚就踩到了他的肩背上,瞬间将他踩的趴回了地面。
肩背上的脚犹如一根钉一样,死死将他钉在地上,让他根本再也没法爬起来。
右手还仍被踩着,他想抽回来,却抽不回来。
肩背和右手上传来的痛,让他直抽冷气,哪怕左手能动弹,却无济于事。
安静施施然走到虬髯壮汉另一边,然后,慢条斯理的抬脚,采在虬髯壮汉的左手上。
虬髯壮汉没有任何防备,又被重踩,当即痛的惨叫一声。
围观的人听着,犹如那脚踩在自己手上一样,也感觉有些疼。
安静无视周遭的人,脚继续踩在虬髯壮汉的左手上,然后,她缓缓蹲下,笑道:“叫『奶』『奶』。”
虬髯壮汉知道自己是碰到了硬茬,怕受更多的罪,哪有不叫的,立刻连连叫道:“『奶』『奶』、『奶』『奶』、『奶』『奶』,求『奶』『奶』放过孙儿我吧!”
“叫他爷爷。”安静下巴指了指,示意虬髯壮汉看向萧长翊。
虬髯壮汉立刻转过脸,朝一脚踩着他的右手、一脚踩着他的肩背、并稳如泰山的萧长翊连声喊道:“爷爷、爷爷,方才是孙儿的错,没瞧出是爷爷你,求爷爷大发慈悲,放了孙儿我!”
安静满意了,这才直起身,气定神闲,踩着虬髯壮汉的左手的脚碾了碾,碾的虬髯壮汉痛的又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