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只会让某人做得更疯狂,更不知节制。
真的是没日没夜地造啊......
大年三十这日,京都大雪。
瑞雪兆丰年!
薄长春因为这场大雪,还特意找了几个附近的老友过来喝茶赏雪。
薄家老宅也是从未有过的热闹,只因为薄渊回归,又带来了凌初。
凌初从没有玩雪玩得那么疯过,老宅里的树都快被薄渊踹断了枝。
只因为凌初喜欢树下落雪的场景。
玩完树,凌初又玩起了雪地打雪仗,把薄渊的几个堂弟折腾得够呛。
而薄渊雪地抓人抓了七次。
气得薄渊忍不住威胁,“凌初,再等我去外面抓你,我们今晚守岁到天明。”
凌初当然不会清纯地认为他是清清白白地守岁,肯定是色色地守岁。
吃了晚饭,一群人看了会儿春节晚会,各自回房。
每个人都笑容满满,或升职加薪,或压岁包满满。
只有薄宏伟一个人萧条地对着宅子里的大雪发呆。
洗漱完,凌初先上床,用手机看着春晚直播,笑得前仰后倒。
薄渊洗完澡出来时,见她笑得欢,流氓一笑。
“等下也这样笑。”
凌初哄着薄渊陪她一起看,薄渊哪有兴致看春晚,心里眼里怀里只有她这个人。
在还有十五分钟到农历新年时,薄渊抽走了凌初的手机。
“乖,我们也讨个好彩头。”
凌初想拿回手机没如愿,“什么好彩头?”
男人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把她按进柔软的被子里亲。
“咱们做到明年!”
“也算是一起跨个年!”
......
第二天一早,凌初醒过来的时候,手腕间有冰凉的东西。
她抬手一看,是手链。
她下意识看向身边的男人,薄渊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喜欢吗?”
凌初点头,“喜欢。”
薄渊眼神闪了闪,“张赫设计的,手链,项链,胸针,还有之前那枚钻戒是一套。”
凌初一愣想起王琴,“张琴......怎么样了?”
薄渊,“在陈姨门外跪了一天,陈姨跟她聊了三个小时。”
“张琴回去后就去警察局自首去了。”
“有期徒刑两年。”
凌初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反正很难受。
薄渊安慰,“这是最好的结果。”
“上次张赫找我,说张琴状态挺好的,比他想象的好。”
薄渊揉了揉她的小腰,“累吗?”
凌初下意识提高警觉,“要是不累呢?”
男人笑了,“别把你老公想得那么厉害,他也不是累不死的牛。”
凌初耳根子一红,“那你问累不累干什么?”
薄渊揉着她的小腰,“累了继续睡,我去跟他们解释,我媳妇昨晚熬夜加班了个通宵,请他们见谅你还没起。”
凌初,“你这么一说,大家肯定都知道我们没干好事。”
薄渊,“怎么不是好事?造福世代千秋的大业都是靠我们这些年轻人的不懈努力。”
凌初腰确实还是酸,但是还是起床了。
她可不想落人口舌。
而且,她可太懂有关八卦:“谁不在说谁”的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