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安慰还不如不安慰呢!
害得她不仅现在怕,怕是后面夜夜都睡不安稳。
天天记着欠债的事。
倒是还不如让他现在做了,她也算是完成任务了。
薄渊见她苦大仇深的样,忍不住刮了下她的鼻子。
“你就偷着乐吧。”
“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幸福!”
凌初,“切......谁要我让给谁。”
她话音刚落,屁股上就挨了一下,“嘴巴没个把门的。”
“欠打!”
凌初扁着嘴,“再打我,以后那事真的别指望我配合你。”
床上的事,也是凌初唯一能想到的,能拿捏薄渊的事。
不想薄渊却冷嗤了句,“还配合我呢!”
“不指望。”
“我完全可以自己玩。”
男人抵在她脖颈的地方笑了句,“再说了,就你回应得那两下......”
说着,薄渊停顿了下。
凌初推开他,对上他的脸,“怎么地?看不起我?”
薄渊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揉进心口,“嗯,就你那两爪子,确实让我很难看得起你。”
凌初,“你......”
“谁上次攥着我的手,然后......一整晚......”
“......我手差点秃噜皮!”
薄渊笑了笑,眼底疲惫却心情很好地笑出声。
对上他脸上的笑意,凌初气得掐他的腰,“你还好意思笑!”
“你都不知道,我都疼死了。”
“第二天早上去上班,鼠标都握不住,打字手都是颤的。”
“关键是,合同数字按错好几处,还有错别字,被何欢指着鼻子骂,骂我昨晚是不是......”
说到这里,凌初停下,看薄渊,“你猜她说我什么?”
薄渊见她憋涨红的小脸,好心情地继续顺着她的话问。
“说了什么?”
“她问我昨晚是不是去偷鸡摸狗去了?!”
薄渊眉心一蹙,“......”
凌初见他不开心了,她便开心了,“那你猜猜我是怎么回答的?”
薄渊,“嗯?”
他一看她脸上的笑就知道从她嘴里出来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怕被她气得心梗,他大手扣上了她的腰,“好好说。”
大有一副,如果等下她不好好说,或者,说得不是他喜欢的,他就要上手的姿态。
凌初自己先笑了会儿,才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说,我没偷到狗。”
“鸡的话......好像也不用偷。”
薄渊,“......”
凌初,“家里有!”
她一边说,一边看着薄渊渐红的耳根子,女流氓地摸了把薄渊的脸。
“还都是现成的。”
说到这里,凌初想起了一些小时候的事情。
在她很小的时候,在知道自己不光有爷爷奶奶,还有爸爸妈妈的时候,她有很多次偷偷跑去王眉和凌发才的家去看过。
那时候,她大概七八岁,凌澈五六岁的样子。
凌澈明明已经可以穿整裆的裤子了,但是,王眉就是给凌澈穿开裆裤。
她去过好几次,都碰上王眉跟没只生了女儿的婶子嘚瑟凌澈是个带把的。
还当着很多人的面扒凌澈的裤裆,展示他“漂亮”的小鸡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