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的凌初拼命想止住咳,可越是想止住越是止不住。
最后,分不清是嗓子疼的,还是别处疼的,反正她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薄渊翻开被子,看着她梨花带泪的小脸,更愧疚了,抱着人一边擦眼泪一边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不气了,好不好?”
凌初还真没怎么气他,听他这么道歉莫名又觉得委屈,觉得自己蠢。
而掉金豆子的大部分原因,是下面真疼。
凌初只是掉眼泪,也不哭出声,也不说话,紧张得薄渊掀开她的睡裙就要检查她的身子。
“是不是严重?”
见她不让他掀裙子,“那我们去医院。”
凌初更摇头,“不要。”
要是因为这种伤去医院,她宁愿疼死算了。
最后,还是薄渊哄着人他亲手上的药。
只是过程,他折磨,凌初也折磨。
*
第二天上班,整个上呈还处在“年会红包”里。
大家都还在津津乐道那晚红包拿到手软的事。
见到凌初从黑色悍马车上下来,众人纷纷笑着打招呼。
“谢凌总红包。”
“凌总新年大发。”
“凌总薄总长长久久,早生贵子。”
凌初一路红着脸跟大家打招呼,道谢大家的祝福又说着同样祝福的话。
只是她的嗓子还是哑的。
凌初走进专属电梯,刚好看到走过来的何欢。
她叫何欢,“上来。”
何欢下意识看向凌初,“你嗓子怎么也哑了?”
何欢出口,凌初才听出何欢的嗓子也哑了。
凌初耳根子不明显一红,“有点感冒。”
“你呢?”
何欢满肚子委屈,“酒后乱性。”
凌初眼睛一亮,“和张赫?”
“嗯!”
想起发疯似的张赫,何欢忍不住抱怨,“我纯粹是喝了点小酒,想找个男的解一解寂寞而已,意外电话拨到了他那里而已。”
“我都说我不寂寞了,他还跟疯狗一样地按着我造。”
“奶奶个腿地,嗓子都给我哭哑了。”
说着,何欢清了清嗓子,“禽兽不如。”
何欢抱怨完,电梯也到了顶楼。
凌初见何欢这么惨,心里舒服了些。
还笑着安慰了句,“那你是挺惨的。”
她被收拾,是她演戏过头自己作死。
而何欢,是有点倒霉。
想到这里,凌初问何欢,“依照我对张赫的了解,他不像是会乱玩强来的人。”
“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还想对你负责啊?”
何欢,“负责也要我同意不是?”
“再说了,负责的做法不是因为经过我同意在上我吗,他压根没经过我同意。”
“还威胁我,说我下次再乱找男人,打断我的小狗腿。”
“他才狗呢!”
凌初又嗅到了些暧昧的味道出来,“张赫的意思是,你寂寞了也只能找他?”
何欢,“我当时哭傻了,都没听太清。”
“他给我打电话,我给他拉黑了。”
“一见他的名字,我就会忍不住想起来我有多蠢。”
说到这里,她还提醒凌初,“你感冒了要多喝热水。”
凌初,“......好。”
她刚进办公室,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以为是薄渊,掏出一看,脸色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