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看着朝她走来的男人,越来越近。
越近她越慌。
“薄渊,你不能过河拆桥。”
男人勾了抹笑,“呵!”
只是,面上是笑了,但是,眼底是一点笑意都没有!
而且,凌初甚至觉得瘆人!
“继续!”
凌初紧张得直咽口水,“我当时这些话纯粹是为了刺激陈雅,让她对你心生欢喜才这么说的。”
“真的,我对你没有半点不满。”
“什么日日做新娘,日日换新郎,这纯粹就是鬼扯的话,你要是信了你就是真傻了!”
凌初心爱的直往床头躲,可是,床就这么大,更别说床头了。
而且,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薄渊,你今晚要是敢乱来,我们......”
离婚!
当然,这两个字凌初不敢说,怕会死在这个晚上。
薄渊,“我乱来的话,会怎样?”
凌初绞尽脑汁,“我就给你生儿子,生两个,生三个!”
“呵!”
薄渊冷笑,“那再说说,一个男人根本不够你玩的,还想找十个八个地,你是想找怎么样的十个八个?”
凌初聪明地抱住朝她压过来的男人,“你知道的,我身边总共连十个八个男人都没有。”
她立即举例,“之前的陈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那次见了你之后,再也没找过我,再也没说想带我去海南还是t国的事。”
“张赫,他现在估计跟何欢打得火热,原本说好找我坦白我身世的事情的,到现在也没找过我。”
“我助理女的,上呈的高管股东什么的,我除了开会真的都没私下说过话。”
见男人脸色缓和了些,凌初声音更柔,轻柔地揉按着他的太阳穴的位置。
“你信我好不好?”
薄渊低低问了句,“那根本看不上我这一次个把小时,不来一整夜都满足不了你这话......”
“我那是放屁!”
凌初恨不能抽自己耳光,只怪自己当初演戏过度,现在弄这一身骚。
“咱们昨晚做了,今天早上又做了,这已经让我躺床上一天了,你今晚要是再来的话,你的小媳妇会没的。”
薄渊,“真的?”
凌初举手发誓,“真的!”
薄渊薄唇压下,“那试试......”
这一夜,注定难熬。
之后的几个小时,任凭凌初怎么求饶,任凭她怎么耍赖哭求,她还柔声讨好哄他了,奈何都没得到薄渊的半点怜惜。
男人像是借着这一夜,彻底发泄他这三十年来的所有憋在身体里的渴望。
更是发了狠地让凌初说尽爱他的话。
一直到凌初大哭着抱着薄渊不松手,“不来了好不好?”
薄渊宠溺地亲吻她汗湿的发丝,“乖,最后一次。”
凌初一直摇头,他给她的爱,加上身体里巨大的欢愉让她根本承受不住他。
最后,凌初还是沉沦了。
最后的最后,薄渊凑在她耳边低喃:
“乖,这件事给你翻篇。”
而凌初终是受不住地晕死了过去。
而这对凌初来说,算得上是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