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现在她这副模样了。
对比和张赫的感情，凌初对何欢的感情更深一些。
何欢跟了她时间不短，而且他们工作上配合默契。
而且，女孩子更容易和女孩子共情，最重要的是，张赫骗她了。
没等到他的坦白之前，她不会轻易原谅他。
凌初忍不住向何欢打探，“他是不是因为他母亲心情不好才找你喝酒？”
何欢不确定，“他说得隐晦，我没听大出来。”
“他快崩溃了似的，看着好可怜。”
凌初没再说什么，心想着：估计张赫快来找她了吧。
“行，今天跑腿的事少做，忙不过来叫我。”
何欢点头如捣蒜，“谢谢凌总。”
“我只比薄总少爱你一点。”
凌初没再跟她扯别的，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开始忙活起来。
*
京都三院。
方书宴在许南的病房门口徘徊了半个小时都没进去。
直到检查的医生过来，问他，“怎么不进去？”
方书宴顿了顿，最后跟着医生走了进去。
二里面的许南看见医生后面的方书宴时，脸色一紧，手里的游戏都停了下来。
医生笑看许南，“还能打游戏？不疼？”
许南动了动嘴皮子，刚想说疼，对上方书宴的眼神，最后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医生是个男医生，直接撩开许南的病号服检查他腹部的淤青还有背上的伤，又叮嘱一边的小护士，让等下推着许南去做个b超。
小护士是个刚毕业的实习生，看了眼许南露出来的半截小腰，红着点点头。
“好的张医生。”
医生看向许南交代，“你嘴上还有眼角的伤都不碍事，消肿止痛就好。”
“但是，你脚腕的地方是骨裂，伤筋动骨要白天，千万别逞能。”
说完，医生看向方书宴，“等下病人b超需要先憋尿，家属的话可以先让他多喝点水，而且，他腿脚不方便要多搀扶。”
又
“需要帮助的话叫我们或者叫家属。”
医生交代完便带着小护士走了，病房里便只剩下许南和方书宴。
许南不敢看方书宴，“你怎么来了？”
方书宴，“为什么屏蔽我？”
许南一时沉默，很久之后才说道：“没必要互相知道彼此的生活。”
“免得生出一些让人烦恼的关系。”
方书宴，“你他妈放屁！”
他这句话骂完，许南又沉默了。
方书宴听他说话气，见他真的不说话了，也气。
无处发泄，他气恼地一脚踹开脚边的一张椅子，椅子撞上床尾发出“嘭”地一声，吓得床上的许南缩了缩。
时不时地，他的耳麦里传出队友骂他“傻逼”的声音。
许南关闭手机页面，强行退出游戏，又将手机调成静音。
“刘飞马上就来了，你先去忙吧，我这边也没什么大事。”
许南没看他正脸，客气疏离道，“谢谢你过来看我。”
方书宴脸色阴沉得厉害，站在原地没动。
“跟谁？”
许南眼神微闪，“没谁？”
方书宴压着火气，“为什么打架？”
许南咽了咽口水，假意解锁手机点开新闻开始唰起来。
“就是口角之争，没什么大事。”
方书宴喉结滚动了下，牙齿抵了抵后槽牙的位置。
咬牙切齿，“许南，你非要这样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