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陈谦上来叫他们吃饭。
凌初吃了不少,体力也恢复了不少。
吃了饭,薄渊心疼凌初想带她上楼休息,凌初却想去消消食。
晚间的风很冷,薄渊将凌初的帽子给她带上,怕她冻着又给她围上围巾。
原本就是去散个步,搞得像是要外出似的。
凌初挽着薄渊慢悠悠地走着,随意地聊着天。
“对了,赵诗怡现在是什么情况?”
薄渊,“住在酒店,收到不少国外邮寄过来的罚款单诉讼单,正一筹莫展想找我爸,我爸不见她,想跟她离婚。”
凌初不由一阵唏嘘,“他们这是说不爱就不爱了?”
“这是不是有点才速度了点。”
薄渊,“本就不是因为爱情而结合,分开,哪还有什么情分。”
凌初,“不对啊,你爸不是为了赵诗怡才出轨的吗?不是爱得死去活来的,你怎么能说不是因为爱情?”
薄渊讽刺一笑,说起赵诗怡用那些个下三滥的药绑男人心绑男人肾的事。
凌初听着像是听天书似的,“真有那种药?”
“吃了以后会是什么反应?像迷幻剂?脑子里只想着床上那档子事?”
薄渊挑了挑眉,“真那么想知道?”
凌初点头,“你不好奇?”
薄渊想了想,“你要是实在好奇,我吃一次给你试试。”
凌初一巴掌拍在薄渊的屁股上,“你脑子没问题吧?!”
“好端端地吃什么药?”
“是药三分毒!”
凌初牵着她的手塞进自己的棉服口袋,“嗯,不需要那药,我已经爱你爱得死去活来了。”
凌初,“那赵诗怡会坐牢吗?”
薄渊点头,“不坐牢,对不起她冒那么大的风险赚那么多的钱。”
“那陈雅呢?”
薄渊眼底闪过嫌恶,“交给小丁处理了,没问。”
他是懒得问,只要正常处理就行。
凌初却想起和陈雅缠绵了两个晚上的那个保镖,“陈雅还不知道自己睡得根本不是你呢!”
薄渊,“她会知道的。”
凌初想问陈雅会怎么知道,想问薄渊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但是被薄渊捂住嘴巴。
“小乖,你这八卦别人的心什么时候能用在我身上。”
凌初忍不住好笑,“八卦你不等于八卦我自己?!”
“我才没那么傻!”
薄渊在口袋里捏了捏凌初的小手,“你看,咱们结婚之后,我什么都没了,你是不是该补偿补偿我?”
“什么叫你什么都没了?”
薄渊,“你看,咱俩领证,我妈成了你妈,吃饭的时候她全程眼里都是你,连个正经的眼神都没给我这个亲儿子。”
“都给了你这个亲儿媳妇。”
“还有陈姨,之前我跟她们一起吃饭,她们照顾的是我,现在她们都站到你那边了,我吃饭连口热水都没人给我倒,都对你嘘寒问暖去了。”
“你说说看,我这是不是原本就不多的亲情,现在是一点都不剩了?”
凌初笑得“咯咯咯”地。
笑声在这安静的夜晚听得让人特别舒服,银铃一般,激荡在薄渊的心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