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渊对上张赫眼底的慌乱，到底是没说真话。
“回味一下，不行？”
凌初好心情地笑了声，“行！”
“因为你，我的手机快要炸了。”
薄渊轻声哄人，“晚上补偿你。”
凌初，“挂了！”
“好！”
一个说挂电话，一个答应挂电话，但是谁也没挂。
最后还是凌初先开了口，“我晚上可能要稍稍加一会儿班，你稍微晚点来接我。”
“好！”
“刚刚陈姨让我们过去吃饭，伯母也会去。”
“好。”
“那我真挂了。”
“嗯，忙吧！”
看着凌初挂了电话，薄渊才将手机扔到一边的储物格里。
见张赫想放松却怎么也放松不下来的表情，薄渊笑了句，“刚刚说到哪里了？”
张赫沉着脸不说话。
薄渊，“对，说到你妈这种行为是犯罪！”
他进一步戳穿那不为人知的事实，“你妈砸钱收买了王眉，让她隐瞒凌初身世的事，还跟你装可怜说自己是男人不爱儿子不爱的可怜女人。”
“所以，你现在还觉得你妈可怜？”
张赫觉得他的世界坍塌了。
他妈的慈爱形象也全部坍塌了。
“你什么时候查出来的？”
薄渊，“在我查到凌初的那个同心锁是当年蔡家老太太给自己的儿媳妇定制的时候就猜到了。”
“当年蔡家老太太定制了两个同心锁，一把是龙，一把是凤。”
“龙凤本应该是亲兄妹的，也确实蔡屈有个孪生妹妹，但是，因为在母体里因为营养不好发育不全，一生下来就夭折了。”
“所以，蔡屈的母亲把这把承载了她对女儿的爱的锁送给了陈琳的孩子。”
“男锁现在应该在蔡屈身上，而凌初的这把女琐在我这里。”
薄渊看张赫，“回去好好问问你妈，她都隐瞒你什么？”
“我等你整理好思绪亲口跟她说。”
张赫点头，“好。”
薄渊想起什么，像是反悔了，又道：“我只给你两天的时间。”
“我们刚领证，我想给她惊喜。”
张赫动薄渊的意思：如果他不主动找凌初说，薄渊就会说。
等薄渊跟凌初说的话，他和凌初这段友情也算是到头了。
“好！”
下车的时候，张赫脑子乱如麻。
而薄渊在他离开后，“轰”地一声踩了油门离开。
张赫看了眼面前的办公大楼，回到车上给张琴打了电话。
“妈，你现在在哪？”
张琴温柔的声音传来，“小赫，我在家里。”
“这个点找我，是有事？”
张赫电话里没说，只说，“我现在来找你。”
*
半个小时后，白色的奔驰停在一栋小洋房门口。
张琴早早在门口等着了，“什么事情这么急着来找我？”
张赫，“进去说吧。”
不多时，里面传来张赫的质问声，“为什么？”
张琴哭，“我不甘！”
“我过得不舒坦，那个贱人也别想舒坦！”
“要不是她跟老太太瞎比比，我可能早就进了蔡家门了，你也不用这样跟着我姓，说不定，现在上呈国际......”
张赫怒斥，“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