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渊的委屈还很多似的,“哪次我没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哪次事后清洗糊弄过你,连头发都给你吹干弄好塞被子里?”
凌初咽了咽口水,“那又怎么样?”
“你能这样,别的男人也能!”
“说不定比你做得更细致呢!”
薄渊,“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在薄渊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凌初的手机响了起来。
凌初看见来电显示,开口就是道歉的话。
“不好意思张总,是的,我这边确实是因为临时有事实在走不开......”
薄渊心虚了一秒。
接收到凌初时不时瞪过来的眼神,小心翼翼地将车子开得很稳,生怕被她用手机砸。
后来,路上凌初又接了两个电话,每次开口都是道歉。
薄渊又各心虚了一秒。
到了上呈。
凌初推开车门就下车,关门声很大,震得薄渊身子一颤还不敢阻拦。
看着一脸阴沉一路小跑进公司的凌初,薄渊狠狠拍了两下自己的老二。
“都怪你!”
“都怪你!”
薄渊把自己的责任推得干干净净的,将干了坏事的责任都归咎到凌初她二哥身上。
这下好了,结婚证这两天估计是领不成了。
关键是,他还把人给得罪了。
这时,薄渊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拿过手机,上面显示有十二个未接电话。
他选了一个拨了过去。
“不好意思张局,实在很抱歉,我这边实在是有天大的事情实在走不开。”
张永胜玩笑地问了句,“说来让我听听,到底是什么天大的事让我等你一上午。”
薄渊也玩笑地回了句,“床事。”
张永胜笑容僵在了脸上,半天才咒了句:“你小子真是......”
薄渊,“张局,我开玩笑的。”
张永胜却不以为意,“等下跟我来两场拳击,我就知道你是不是开玩笑了。”
薄渊竟一本正经地笑着应下,“话说,我早就想跟张局切磋下拳击了!”
“一会儿见!”
挂断电话,黑色悍马在车道上疾驰起来。
*
二十分钟后,黑色悍马驶入一家私密会所。
不多时,里面传来男人的吼声,骂声,暴躁喝声。
当然,这些都是张永胜的。
薄渊此刻手里夹了根烟,时不时不紧不慢地抽上一口。
一直到张永胜脾气发完了,在他对面坐下时,薄渊才点了点烟灰说话。
“老爷子还在,薄恒只要不死就行。”
“你的为难我知道,但是,并不是不能解决。”
“以后国际上让你为难的事,只要找到我这里,我都会给你个满意的答案。”
“辛苦张叔了。”
薄渊叫这声“张叔”,张永胜更气。
“你个小兔崽子,你就是吃定我了。”
薄渊笑着掐灭烟蒂,离开时向张永胜道谢:
“谢了张叔!”
张永胜气得恨不能揪了他的头,又舍不得。
“以后见了我绕道走,要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薄渊走到门口又回了头,“是不是啊?”
“你上次说的让你棘手了两年的通缉犯,我让人通过各种渠道收集到了一些信息。”
张永胜一听,不得了,“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