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他了。
挂了薄渊的电话后，凌初胡思乱想着睡不着。
这时，薄渊的消息过来了：
【行程有变，我要临时去一趟西洲，可能要晚两天回京都。】
【乖，除了老宅和公司，别乱跑。】
【不管去哪里，都让小丁送你，跟着你。】
凌初发了个“我会乖乖听话”的表情包过去。
睡不着，凌初又点开了与王眉的聊天记录。
她们上一次的聊天记录停留在前天。
王眉答应她给她发那张纸的照片，可是，她毛都没收到。
就算知道了她和张赫之间的猫腻，凌初还是把戏做全套了，陪他们演，她倒是想看看，张赫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照片。】
【明天还不给我，你明天可能就要住到镇上的看守所了。】
凌初也没指望王眉会这么晚给她发照片，发完消息便关了手机。
第二天一早。
凌初醒来后第一时间查看手机，果然没有王眉的消息。
她一直等到了公司，才又点开手机，依旧没有。
这次，她把电话拨给了刘眉。
电话响了六声，王眉才接起电话。
“谁啊？”语气极其不好。
凌初听着她那边熙熙攘攘的声音，还有男人让让叫嚣的动静，问，“你在哪里？”
王眉没敢回答，但是，对面有人帮她回答了。
“你到底要选哪几个号？”
王眉，“我再想想。”
“还是用小乖的出身日期那几个数字吧。”
对面男人像是很无语地回了句：“你还真是执着，还别说，你那宝贝儿子的生日我都记住了。”
凌初见手机更紧地贴近耳边，听到对面“中奖”“奖池”“开奖”等几个词，立马猜到王眉现在的位置。
“你在彩票站？”
王眉拿过彩票站老板的彩票，“找我什么事？”
凌初原本想说道骂几句的，后来又想，她之前说那么多次都没用，现在又撕开了他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的外衣，估计她更不会听她的唠叨的。
“照片呢？”
王眉这才想起来照片的事，“不就是一张破纸吗？还能飞了不成？！”
“我还能少了你的？！”
“我现在就回去给你拍。”
凌初，“行。”
大概十分钟后，凌初收到了王眉的照片。
照片是发过来了，但是，照片上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凌初立即给王眉拨了电话。
“你拍的照片什么都看不清楚，那一团一团黑乎乎的是怎么回事？”
王眉，“当年家里穷，又怕纸被小乖拿去擦屁股或者弄丢了，只能收到床垫底下。”
“没想到，没被小乖拿去擦屁股，被他尿过好几次。”
所以，照片上那一团一团的黄斑，一团一团的黑乎乎，就是凌澈的功劳。
“我要的不是这张纸，而是纸上的内容。”
“王女士，我劝你最好别耍花招。”
“我既然能将你弄出来，自然有法子再将你弄进去。”
王眉，“你......你敢！”
“让我想一想。”
“我先给你爸打个电话，再跟他确认一下。”
凌初暗暗猜测：她应该不是给凌发才打电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