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到汉堡店门口的三人......
而那三人，刚好也同时看向他。
秦杰腿虚晃了下，差点没直接跪下。
他三步并作一步朝那三人跑过去。
“薄总，凌经理，方总！”
石俊凯喉头一紧，撑着玻璃台面。
他是犯错了吗？
秦杰叫他们又是总，又是经理的，难道......
秦杰看了眼汉堡店门口的招牌，“你们怎么坐在这里？”
“我带你们去贵宾休息室坐坐，喝杯茶？”
薄渊终于懒散地抬了抬眼皮。
看了眼石俊凯，视线落回秦杰的脸上，“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有个姓石的大堂经理需要培训，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秦杰吓得九十度鞠躬道歉。
“对不起薄总，我错了。”
他立即指了指石俊凯，“你，给我过来。”
石俊凯过来后，不需要秦杰多说，立即道歉，就差跪下了。
薄渊抽了纸温柔地给凌初擦了擦沾了番茄酱的小嘴。
看向石俊凯时，语气凉凉，“你刚刚说的，我装逼？”
这次，石俊凯直接跪了。
一边道歉一边抽自己耳光，“薄总，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
直到石俊凯的脸肿成猪头，薄渊才摆了摆手。
“算了。”
石俊凯激动得就差磕头道谢了，“谢谢薄总大度，我今后一定痛改前非，绝不看轻每一个客户，用心服务好......”
方书宴冷“切”了声，收了手机，对过来的男人招了手。
冷傲嗤了声，“阿渊，我最讨厌带有色眼镜看人的狗！”
薄渊看秦杰，“听方总的。”
秦杰当机立断，“是，薄总。”
他看石俊凯，“你，被开除了。”
石俊凯想要求饶道歉或者挽救什么，被秦杰一个眼神吓得噤了声。
许南过来时才看到薄渊和凌初也在。
不过，在方书宴面前，许南一改之前的好色小流氓的模样，乖乖在方书宴身边站定。
一回头见凌初在吃薯条，凑着一起吃起来。
方书宴想拽人起来。
这凌初幼稚，他怎么也跟着幼稚地吃小孩子才喜欢吃的东西。
但是在对上许南的眼神时拽他的手变成捏起了他的肩膀。
“吃吧，等下也我尝尝。”
许南斜了他一眼，“滚蛋。”
许南不说话，凌初还没发觉方书宴这句话有什么问题。
许南让他“滚蛋”，她立即想到了什么。
是......是她理解的意思吗？
嘴里尝？
她下意识看向薄渊，对上薄渊眼底的笑意和兴味时，桌子下踩了他一脚。
坏人！
“嘶......”
方书宴看向凌初，“你踩我干什么？”
凌初窘得没脸见人。
她是想踩薄渊的。
薄渊舍不得自己的小人儿尴尬害羞，拉着她起来，“踩你一下怎么了？！”
许南，“......”
方书宴，“......”
直到薄渊和凌初去了贵宾区，许南才看了眼方书宴。
“要我给你踩回去？”
方书宴凑近他，“晚上给我揉揉。”
“晚上先别睡，等我。”
许南没说话。
不说话的意思，等于默认。
*
薄渊几人刚在贵宾室坐下。
一个男人敲门进来。
“不好意思，久等了。”
凌初听到声音下意识抬头，在看到来人的脸时，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张赫？”
张赫看见是凌初，同样满脸震惊。
“凌小初？”
薄渊脸色阴沉，危险地眯了眯眼睛。
因为他只是愣了下神的功夫，那两人已经抱到了一起。
还是转圈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