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恒,“你,你们......”
薄渊握住凌初的手,感觉她拳头紧握,他想要扣出她手里的玻璃碎片,奈何她握得太紧,他根本无法得手。
薄恒一脸愤恨,“我要让她把牢底坐穿。”
薄渊却轻柔夸赞,“你不该只划他的脸,你应该划开他的心!”
薄恒吓得按住心口的地方,“她敢!”
这边,薄渊继续哄,“小乖是不是还想要戳瞎他的眼?”
凌初看了眼薄恒,攥在手里的玻璃片死紧死紧,雪白的纱布早已被染透。
分不清纱布上的是薄恒的血,还是她自己的血。
“他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我要让他忘掉。”
凌初咬牙切齿,“算他运气好,只是划伤了脸。”
“他该瞎!”
凌初从薄渊怀里退出来,没看薄渊,视线死死地落在薄恒身上。
“好,他该瞎!”
“小乖,手松开。”
薄渊抚摸着她的手背,让她放松。
怕她伤着自己,薄渊只能先哄人。
“这里是VVIp特护病房,虽然监控被小丁毁了,但是,薄恒这个人心思深重,怕被人算计,手机都是自带录音功能的。”
“所以,仇是要报,但是,也别伤了自己。”
“我会心疼死的。”
凌初紧绷着身子不说话,也不点头。
薄渊轻抬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的脸,“你都不心疼我吗?”
“上次半夜从m国回来睡了之后,我只在飞机上睡了三四个小时,其他时候都在赶行程忙工作,一心想着早点结束那些破事,回来抱着你睡。”
“原本昨晚可以睡一会儿的,结果,又跟你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关键是,那两个小时比平常跟你做七次都累。”
“你生来就是为了折腾我的,是不是?”
那两小时里,他全程都是在哄她上,没有释放的快乐,更没有愉悦身心。
而且她全身都是伤,他怕她疼,全程忍耐,全程紧绷。
所以,两个小时下来,他比平成跟她做七次都累。
男人巴巴地凑近她的耳根,“我现在又困又累。”
“刚忙完公司和一些杂事,还以为能抱着你睡上两小时,不想,你跑他这里来了。”
“乖,陪我回去睡一会儿好不好?”
终于,凌初眼神闪了闪,对上男人满是红血丝的双眼,眼圈又开始发红。
她哽着声问他,“那你多久没睡过觉了?”
薄渊见她放松了些,语气更软更柔,“只昨晚和你做过后,睡了大概一个半小时的样子。”
凌初听了更心疼了,“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薄渊额头碰上她的,有用鼻尖去碰她的笔尖,直到呼吸里都是她的气息,男人才类似撒娇地开口。
“你不在身边,我睡不好。”
“就算实在撑不住眯了一会儿,都能梦见你妖精似的缠我身上,求我要你。”
“你说,我该怎么睡?!”
他话锋突转,转得凌初差点没反应过来。
又等反应过来后,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
“流氓。”
见她终于身子软下来,薄渊立即一根一根地掰开她的手指,将里面的玻璃片取了出来,放进了自己的裤子口袋。
“我的小乖乖,真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