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抬头时，刚好看到薄恒的手正攥着陈雅的手腕，“活腻了是不是？”
下一秒，陈雅被薄恒甩开，跌坐在地上。
“滚！”
陈雅因为穿的是高跟鞋，所以，摔倒的时候姿势很难看。
而且，可能是因为崴了脚，她脸色惨白着，一句话都说不出。
凌初可不是什么圣人，更不可能去扶刚刚试图要挠死她的人。
她眼神在薄恒和陈雅之间徘徊，暗想着：这两人是彻底闹掰了？
陈雅帮薄渊偷药的事情，薄恒有没有发现？
她猜测应该没发现，按照薄恒做事的狠厉程度，如果陈雅敢背叛他，估计在劫难逃死路一条。
最后，陈雅咬着唇红着眼什么话也没说，难堪爬起身离开。
薄恒收回视线，看凌初，“没事吧？”
凌初摇头，“谢谢。”
想起他与王眉的对话，凌初极随意地问了句，“你身体不舒服？”
薄恒按了按胃的地方，“嗯，胃不舒服，老毛病了。”
说着，薄恒晃了晃手里的药。
“那明天见。”
“我就先走了。”凌初对他摆手，无意与他多聊。
薄恒依旧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好，明天见。”
一直到坐进车里，凌初才松了口气，快速扯上安全带一脚油门离开。
她现在开的还是公司的车，至于薄渊送她的车......
她挺喜欢的，但是，不敢开！
她怕接受了以后，她下车都难。
估计，夜夜都得还债了。
薄恒看着凌初的车子离开，一个抛物线，直接将手里的药扔进了垃圾桶。
道具的价值已经实现了。
他掏出手机，拨了个号出去。
“老地方等我。”
*
半个小时后，薄恒推开酒店房间门。
陈雅已经洗好了澡乖巧地坐在床尾等着他。
“大哥......”
她朝他走去，主动拦住他的脖子送上红唇。
薄恒却伸手挡开了她，“怎么，这才几天，你就等不及被cAo了？”
“嗯？贱货？”
陈雅挂在男人脖颈上的指尖一僵，“嗯，想被你cAo！”
薄恒冷笑了声，一把将身前的人扯开，往床上一推。
“那还装什么，直接脱啊！”
陈雅跌倒在床上，身上的睡袍带子松散开来，露出心口的位置。
“折腾这么长时间，还是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薄恒手下用力，将陈雅那点点肉捏成饼状。
陈雅疼得眼里冒泪花，又强忍着不敢让眼泪掉下来，于是，一直眨一眨。
看着十分可怜又无助。
而薄恒的视线却还盯在她的心口的地方，“说来也奇怪，以前我还挺喜欢你这小的，现在却......”
薄恒懊恼地发现，他对陈雅，连男人最基本的需求都没有了！
是他身体出问题了吗？！
好像也不对！
他刚刚见到凌初，只是闻到她身上的茉莉香，他就能感受到身体在苏醒。
薄恒眼神危险地眯了眯，“我现在连虐都不想虐你了，你说你还有什么价值呢？”
陈雅立马想到薄恒之前说过的话：能留在我身边的，要不是能人，要不是死人。
薄恒又看了看陈雅平板的身材，无趣地叹了口气坐到一边的沙发上。
睁眼闭眼间，脑子里闪过的都是刚刚凌初闪避他的表情。
他看向陈雅，给她两个选择：
“说说看，你想做能人？还是想做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