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抵着他的心口不让他低头亲过来,“这里是医院的电梯,你别乱来。”
男人亲不到她的唇,只能轻啄她的耳尖,“不是医院电梯就行?”
声音说不出的色气,呢喃声低哑,激得凌初腿都软了。
要不是在这医院的电梯,凌初想着:她可能就从了他了。
但是,他不要脸,她不能跟他一起不要脸。
于是,怕他在这里乱来,她只能哄着,“等你伤好了,在哪里的电梯,我都陪你!”
薄渊,“真的?”
完问,他咬了下她的耳尖。
在她的低叫声中封住了她的唇,又在电梯停下时,护住她羞红的脸,用自己的脊背挡住所有人的视线。
她的娇媚,只能他一个人看。
一直到出了电梯,坐上他的车,凌初才从刚刚那一吻中回过神来。
“我们现在去哪?”
薄渊身子一侧,看向傻愣愣的她,“你是想回家睡觉,还是看电影?”
凌初又不傻,回家被睡和约会,当然是后者了。
“看电影。”
薄渊点了点头,一个低头朝她压过去。
“你又干嘛?”
凌初以为他又要乱来,根本不让他碰她。
薄渊黑着脸低声抱怨,“我发现你自从做了我女朋友后,是越来越懒了。”
说着,他一把扯下她头顶的安全带,带着怒气扣上。
“而且,你觉得你是天仙吗?”
“我就那么舔狗,动不动就想吻你?”
凌初,“......”
她咽了咽口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
住院部。
之前看到薄渊的那个女人进了陈雅的病房。
陈雅这时正用镜子照着自己心口处的疤痕。
经过这一个礼拜的休养,她的疤似乎比之前好看了些。
听到开门的动静,陈雅看到门边的女人直接愣在当场。
“妈?”
陈雅掀开被子下床,“你什么时候来京都的?”
赵诗怡,“刚下飞机,去看了个老朋友。”
刚刚就是去她的老朋友,刚好撞上了薄渊和凌初。
陈雅,“你怎么都没跟我打招呼就回来了?回来有事?”
赵诗怡放下手包,在沙发上坐下,“薄家老爷子要见我。”
陈雅吓得差点没站稳,急急扶住床头的护栏才稳住身子。
“爷爷为什么要见你,不会是......”
她摇了摇头,不敢深想,“绝对不可能。”
赵诗怡却打破她的美梦,“我觉得,老爷子肯定是怀疑上我们了。”
陈雅急得立马握住赵诗怡的胳膊,“那怎么办?”
“阿渊和那个女人要是知道叔叔还活着,那你......”
赵诗怡打断她,“你先告诉我,薄渊是不是有结婚对象了?”
“谁家的千金?”
陈雅一愣,“你看到了?那女的张什么模样?”
赵诗怡形容了一下她看到的凌初的模样,陈雅一猜就知道母亲说的是凌初。
“不是谁家的千金,就是来自农村,有点学历有点能力的土包子。”
陈雅不甘地冷讽了句,“阿渊就是一时新奇,玩玩而已。”
赵诗怡没纠结,“你现在和薄恒怎么样?”
陈雅一听到薄恒的名字,就忍不住全身起鸡皮疙瘩。
“那个变态,我是一天也忍受不了他了。”
赵诗怡心疼地抱了抱自己的女儿,“是我拖累了你。”
“怪妈妈不好。”
陈雅摇头,“您对我比亲生女儿还好,在我身上倾注的心血也比亲生女儿还多,我为您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要不是您救了我,我这条贱命早就死在三岁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