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渊听着她小心翼翼的语气，心尖处忽然一疼。
“我刚刚说了什么，又忘记了？”
凌初，“......什么？”
薄渊坚定出声，“我刚刚说的，我们在谈恋爱。”
“刚说过的话就忘记，你的记性得多差！”
“晚上我给你好好回忆一下，我这个男朋友昨晚是怎么收拾自己女朋友的。”
凌初，“薄渊。”
她不想感动，不想卑微的。
但是，还是心动的。
“还是说，我薄渊拿不出手？”
凌初立即撒娇哄人，“拿得出手。”
“我男朋友这么棒，怎么可能拿不出手！”
“我因为有你这样的男朋友既荣幸又光荣！”
薄渊哼了声，“那等下好好回答，晚上好好表现。”
当然，凌初回应薄渊的是她的挂断电话。
男人一边按了电梯，一边给凌初发消息：
【刚刚骂我老流氓的事，我可记着了，晚上我会告诉你，我到底老不老？】
【你最好现在就想想，晚上怎么求我这个老男人放过你。】
【刚刚医生说，你昨晚挠在我背上的指甲印挠得太严重了，以后注意点。】
凌初洗了手出洗手间，听到手机铃声。
看到薄渊的消息，原本已经开始降温的小脸又烧了起来。
她没回薄渊的消息，而是在外面呆了足足三分钟才进了会议室。
面对众人八卦的眼神，倒不是凌初虚伪不解释，而是，没有未来的关系，她不想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不过，后面会议内容倒是异常地顺利。
*
薄渊去顾宇办公室的路上，听到走道里传来嘤嘤哭声。
“不行，我怕疼，我不要再生孩子了。”
“不哭不哭啊，宝贝，都是我的错，我给你买大金镯子好不好？”
一说起大金镯子，那刚刚还哭唧唧的女人直接不哭了。
“好！”
薄渊眉心一蹙，女人这么好哄？
他之前送凌初包包、钻石，衣服，她都不喜欢，大金镯子能管用？
薄渊推开顾宇办公室的门时，顾宇面前正坐着两个女人。
像是母女。
似乎是女儿身体不舒服，母亲正陪着。
薄渊一眼就看到了那对母女手腕上的大金镯子。
看到这里，薄渊眼神一亮。
直到那两个女人走后，薄渊坐到顾宇面前：“现在年轻小姑娘都改喜欢大金镯子了？”
顾宇想到什么，笑了句，“自认上流社会的女人，追求的都是高奢，价值和品牌，他们喜欢钻石包包和高端定制。”
“但是，大部分人都是普通百姓。”
顾宇让薄渊进帘子后面，自己走过去水池那边洗手。
“黄金设计好了，也好看的，再说了，还能投资升值，挺好的。”
薄渊点了点头，像是明白了什么。
凌初出生农村，平常工作接触的，也大部分都是中产阶级。
生活小资，但是，节俭和保守，是刻在骨子里的。
上次跟去了她的老家，老家人的思想就更别说了。
一说起结婚，就是彩礼，见面礼，嫁妆，三金五金什么的。
凌初从小在那种环境里长大，肯定多多少少都会受到身边人的影像。
上了大学，后面进了帝豪，现在进了上呈，身边又都是跟她差不多同一个阶层的人，普通上班族，谁不喜欢黄金呢？！
顾宇洗了手回来，薄渊还坐着没动，似乎还想事情想得入神。
“嗨，兄弟，你这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薄渊，“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