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到医院的时候,凌澈已经醒了过来,疼得龇牙咧嘴地哀嚎。
王眉心疼得哭红了眼。
难得地,当凌初把酸菜鱼放到茶几上的时候,王眉和凌澈都没看一眼。
凌初懒得关心人家母子俩的情深厚爱,放下东西后,去了趟护士站问缴费的事情。
护士告诉她,凌澈的账户上有人存了三十万。
想起薄渊,想起他正跟陈雅一起吃饭,她心闷闷地难受。
再次回到病房时,王眉正在喂凌澈喝鱼汤。
“小乖,你先忍忍,明天一早妈就去警察局报案!”
不想凌澈听到王眉的话,疯狂大叫起来:
“别!”
“妈,千万别报警!”
“我还不想死!”
凌澈这一激动,把王眉喂过来的汤都打翻了。
王眉一听不对劲,“小乖,你跟妈说,你是不是被人威胁恐吓了?”
这时凌初适时进了病房,还故意把开门声弄得很大。
凌澈看到凌初,又想起自己挨得那些打,吓得根本就不敢看她。
凌初看着他没出息的样子,又见他身上脸上没一处好地方,也没再说什么。
只对王眉说,“你留在这里吧,我回去了。”
“住院费已经交过了,你不用担心。”
王眉原本想骂凌初几句的,但是听她说住院费已经交过了,只是瞪了她一眼,又嘱咐她明天晚上还送这家鱼汤,便让她走了。
凌初没有回丽水公寓,而是回了她自己租住的房子。
她这边刚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她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薄渊。
男人开口就问,“人在哪?”
凌初,“有事?”
薄渊,“......”
憋了半天,最后憋出一句,“我找你,还有别的事?”
凌初忍不住怼了句,“你刚跟陈雅吃过饭,就想和我做那档子事,你对得起她吗?”
薄渊,“......少废话。”
“我给了二十万,你还欠我三次。”
凌初疲惫地将自己摔向大床,“钱我会还到你的账上。”
“我今天很累,不想。”
薄渊,“凌初,别惹怒我,对你没好处。”
凌初直接挂了电话,关机。
很累。
工作的事,王眉和凌澈的事,还有薄渊......
就在她睡得迷迷糊糊时,外面敲门声传来。
凌初不想开门,但是,外面砸门声太大,她怕扰了别人家,只能去开门。
门一拉开,薄渊带着一身冷气要进来。
凌初堵在门口,“找我有事?”
薄渊脸色很差,“我电话里说过了。”
“做!爱!”
凌初,“我说了,我今天不想!”
薄渊见她挡着门,脸黑得更难看了,“让我进去!”
凌初死死抵着门,“你自己没有家啊?动不动强闯别人家,你是土匪吗?”
薄渊怕硬闯,试着跟她讲道理,“我土匪?”
“动不动就关机,凌初,能不能别那么幼稚?”
某女子,“不能!”
薄渊想起什么,挑眉,“我和陈雅吃饭,你吃醋?”
凌初先是一愣,后无所谓一笑。
“我一个床伴,有什么资格吃你和前女友的醋?”
薄渊大掌落在她脑门上,把她往里面推,“让我进去,我跟你好好解释我和陈雅现在的关系。”
凌初忽然心里一动,扯下他的手,“就在这里说好了。”
薄渊反握住她微凉的小手。
“让我进去!”
“外面热!”
“我不想等下重新洗澡!”
即便是晚上,室外也有30度的温度。
凌初怕他骗哄她先开门,多了个心眼子挡住门,“等你说完,我再考虑让不让你进来的事。”
“凌初,你现在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话落,他一个用力推门,凌初差点被撞倒。
还是薄渊先一步搂住了她的腰,她才没有后仰着往后倒下去。
将人往肩上一抗,带上门,往房间走。
凌初双腿扑腾着要下来,“放我下来,这样我难受。”
薄渊,“难受也给我忍着!”
随即大掌便落在她手感极佳的小屁股上。
“啪”地一声。
光听声音就已经很羞耻了。
凌初羞红了脸,“让你又打我!”
她气得去扯他的耳朵,薄渊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
“指甲剪了没?”
脸上这两道爪子印,让他今天开会被围观了一天。
“再敢抓我挠我,我拔了你的爪子!”
“你敢!”
“你拔我爪子,我拔你JJ!”
薄渊只觉小腹一紧,感觉自己老二被人惦记上了。
“敢打我老二主意,我弄死你!”
话落,凌初被摔在床上。
她一时头昏眼花时,薄渊已经压了下来。
“跟蔡屈在包厢待了四十分钟,都干嘛了?”
凌初一愣,“你跟踪我?”
后又觉得不可能,改文,“你怎么知道的?”
薄渊,“你告诉我薄恒找你们上呈谈合作,那我不得查查。”
“老实说,你跟蔡屈聊什么聊那么长时间?”
凌初推他推不动,索性双手揽抱住他的脖子,挑衅,“我们就不能在里面做什么?”
“你都说了,四十分钟,该做的都能做了。”
“啊......疼......”
她的腰就被男人掐了,“好好说话!”
凌初气得掐回去,见他面色不变,死死勒住他的脖子,直朝他脸上咬去。
咬上了,不等她使力,被薄渊扣住了下巴。
“敢再咬出印子,我拔了你的牙!”
凌初瞪着他不说话。
“跟他在包厢都干什么了?”
凌初不服气反问,“我也没问你,你跟陈雅一起吃饭都干什么了?”
“我有事先走了,没跟她一起吃饭。”
薄渊解释完,看她,“嗯?”
看着她被自己捏红的下巴,男人又温柔地揉了揉。
凌初有些震惊他竟然解释了。
“我们就吃饭!”
薄渊挑眉,“没做别的?”
凌初无语,“想做点别的,也不会在包厢做。”
“还有,人家蔡总比你体贴多了,他会给我剥虾,还会给我剥蟹。”
虽然他是为了他的“婚姻自由”在讨好她。
薄渊脸色一冷,“以后不许吃他的,以后我给你剥!”
凌初又一次汗颜:男人为了床上这点事,是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在他薄唇亲过来的时候,凌初推他,“先洗澡。”
薄渊扣着她的手腕压到头顶,黑着脸咬她的唇,“刚刚我在家洗过了,等了你两小时你没来。”
凌初眼神一闪,“你没和陈雅吃饭,别告诉我是因为我的原因!”
薄渊,“确实不是!”
果然,凌初一把推开他,指着门的方向。
混蛋玩意,想睡她,连哄都不愿意哄着点她。
“滚蛋!”
“找你的陈小姐吃酸菜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