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凌初从房间出来,手里提了个手提袋,里面装了些她之前没带走的衣服,还有一些护肤品。
薄渊这时也准备出门。
“我送你。”
凌初摇头,“谢薄总,不用了。”
薄渊挑了挑眉,“你开车了?”
“叫车也比较方便,我就不浪费薄总的时间了。”
薄渊看着她刻意疏离的表情,气笑了。
“昨天晚上叫‘哥哥’,现在就‘薄总’了?”
凌初看了他一眼,“晚上能做梦,白天能做梦吗?”
“再说了,不叫薄总叫什么?”
凌初使坏地凑近他,故意捏着嗓子学陈雅。
“阿渊?”
薄渊,“......”
他狠狠瞪了她一眼,“你还是闭嘴吧。”
凌初冷哼了声,似乎还觉得不解恨,又“切”了声。
到了楼下,凌初还是被薄渊塞进了自己的副驾驶。
凌初因为全身都疼,也懒得跟他动手。
心想着:免费司机,不用白不用。
到了她租住的公寓楼下,凌初要下车,被薄渊拉住了手腕。
“干嘛?”
薄渊挑眉,“火气这么大,昨晚火泻得还不够?”
他不说,她还没那么气。
他这么一说,她当场拽着他的手腕就是一口。
“你就是牲口。”
“以后我们在一起,按次收费!”
薄渊这时眼神一亮,“怎么个收费法?”
凌初想了想,最后决定,“五万一次。”
这时,薄渊开始算起账来。
“一年十二个月,每个月除去你大姨妈的时间,还剩下二十三天。”
凌初,“......”
意思是,她大姨妈就是休息日?
下一秒,薄渊做了回人。
“给你三天休息,就当二十天算,一年就有两百四十天可以和你睡。”
凌初冷哼了声。
果然是三十岁的男人,挺会算账的。
这时,男人又开始掐指算,“我今年三十岁,按照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按能做到七十岁,还还有四十年的时间。”
凌初这时忍不住了,“七十岁?”
“你怎么不做到入土为安呢!”
薄渊眼神一闪,“不都不关注新闻的吗,男人六十岁,七十岁当爹,多得是!”
“从现在开始记着,男人至死是少年!”
“你男人,我,也是!”
凌初,“呵!”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薄渊又开始算,“四十年乘以两百四十天,也就是九千六百天。”
“按每天四次算,总共是三万八千四百次。”
凌初一把甩开他,“每天四次?”
“你怎么不升天呢!”
“按照你这做法,那你可能活不过四十岁。”
薄渊想了想,“那按每天两次算的话......”
凌初已经不想听了。
在他感叹私人账户上的钱睡完她以后也没剩多少的时候,凌初眼神一闪朝他伸了手。
“昨晚的四次。”
“先把昨天晚上的钱给了!”
说完,她想到了什么,又收回了手,“还是打到我那张卡里吧。”
她熬了一夜,求了一夜,哭得嗓子都哑了,这混蛋都不放过她。
舒服就不累吗?
爽了就不累吗?
累!
和他做那种事,她就算是全程躺着都累!
光是喘气,深呼吸,都累得不行。
何况,他还不要脸地哄她服侍他!
不跟他要钱,她实在心里憋屈。
也算是吓唬吓唬他,睡她就要付出代价。
想起他刚刚算出来的结果,一亿九千两百万,这样算来,她还挺值钱的。
不过,她瞬间想到一个问题。
他是算睡她一辈子的账。
她会跟他一辈子吗?!
他不娶她,总是要娶别人的,她可不会知三当三。
走一步算一步吧。
先把上呈的工作先稳住。
薄渊此刻不知道凌初想的这些问题,他只轻轻一下打在她的手心。
“昨晚不算。”
凌初瞪他,“堂堂帝豪总裁,吃霸王餐?”
薄渊不屑冷嗤了句,“昨晚的酒,好喝吗?”
凌初心里一阵瑟缩,连连摇头。
“不好喝!”
薄渊,“不好喝?”
“嗯,一点也不好喝!”
薄渊,“那以后还喝不喝?”
凌初忽然想到什么,“你......”
意思是,他是在给她上课?!
果然,下一秒薄渊就开了口,“出去吃饭还敢喝酒吗?”
“......”
果然!
薄渊对上她略带恐惧的眼神,直言道:“上呈的工作我是准了,但是,如果敢在外面沾一滴酒,昨晚那样算是轻的。”
“昨晚是亲。”
“如果发现你后面敢在别人面前喝酒,那就不是亲的事了。”
“我会咬死你,弄死你!”
“懂?”
凌初只迟疑了片刻,便点了头。
“知道了。”
薄渊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小乖。”
凌初因为他这一声低唤,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大白天地,别这么叫。”
这混蛋这两天似乎转了性,之前都是“宝宝”“乖宝”地叫,这几天情到浓时,都是“小乖”“乖乖”地叫。
叫得她浑身发麻,心尖发颤,整个人随着他沉沦,半点理智都没有。
薄渊笑着应,“那晚上叫。”
说着,他想要亲她,但被她躲开了。
她推开门下车,“今晚别来找我。”
薄渊却笑了,“好,你最好也别来找我。”
凌初这时还不清楚他话里的意思,但是两个小时后,她懂了!
薄渊,他就是个混子,流氓!
为了睡她,不择手段。
下午,她到了公司报到。
令她意外的是,蔡屈在她原本要的工资上多给了,只是工作也安排了不少。
最最直接的就是,和帝豪的对接工作,她全程全权负责!
而且,全公司的人都看得出来,他们不可一世的蔡总对这个新来的公关经理很不一般。
都在私下里暗暗猜测两人到底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情人的猜测最多。
凌初无意于众人的猜测,熟悉工作,熟悉合作案。
准时上班,准点下班。
这两天凌澈没闹事,母亲没来电话,信息也少,她舒坦了两日。
但是,陈辉回来了,告诉她,他们公司在京都也有了合作案。
又邀请她去看他们的项目,还让她带着薄渊一起。
凌初推掉了。
她回应了所有人的信息或关怀,却对薄渊的电话和消息置之不理。
她气!
气自己,也气他!
而薄渊似乎也纵容了她这般。
这日,她微信收到转账二十万。
来自薄渊,转账备注是:今晚的账。
某个混蛋想要她出现,她不得不出现。
这不,上午他给她发的消息,她下午就接到任务来了。
她带着助理和合作案进了帝豪。
前台看见凌初,热络打招呼。
黄莺得到消息,在电梯口迎着,还有很多之前的同事都过来打招呼。
她很是感慨,一一回应。
最后,她才进了薄渊的办公室。
只是,一进去就被人按进了他的休息室。
凌初被他亲狠了,气得咬他。
逮到哪里药哪里!
而薄渊却捏着她的下巴制止住她的暴行。
“我的小乖真好!”
“不过......”
他色情地抚了抚她的唇瓣,隐忍地狠狠亲下去。
“能做的时候,绝不麻烦你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