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呈晃着酒杯,“哪不对劲。”
许南朝门外看了看,“他竟然碰了陈雅以外的女人。”
戚颜,“别提贱狗,我恶心。”
秦东君立即看了眼许南,“还想吃饭就闭嘴,不想吃,滚蛋。”
许南再不敢多话了。
蔡屈笑眯眯地朝几人举杯,“感谢几位捧场。”
洛呈给面子地抿了口酒,“你运气好,得了位猛将。”
秦东君也跟着抿了口酒,“薄渊这人挺小气的,若是他的人被人欺负了碰了,你等着吧。”
许南接话,“你和帝豪的合作准黄。”
戚颜,“我和你的公关经理挺投缘的。”
蔡屈端着酒的手都在抖。
他这是招了个干活的公关经理?
他怎么感觉他这是招了个祖宗呢?
不过,只要能谈成和帝豪的合作,别说年薪百万,就是两百万他也得接受。
毕竟,合作上帝豪集团这样的大公司,他们后面的路就容易多了。
他愣是想不到,他的财务自由竟然攥在一个小姑娘手里。
他一口闷,拍着胸脯保证:“各位放心,我一定把她当菩萨供着。”
*
一个小时后,薄渊带着凌初来到了公司之前给她租的公寓。
见薄渊直接指纹开锁,她一愣。
“你怎么会有这里的指纹?”
他之前来这里找她的次数不多,都是她给他开的门。
她还真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里的指纹锁密码的。
薄渊开了门回头看了她一眼,“我买下来了。”
凌初,“你......”
“你该不会是舍不得这里有我住过的痕迹,所以,才买再来的吧?”
“是!”
薄渊大大方方承认了,倒是叫凌初一时无言以对。
男人关了门,自若换鞋,“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冷酷无情,又败家?”
他下巴示意主卧室的方向,“里面那些衣服首饰什么的,可比这房子贵多了。”
凌初扫了眼房子,跟着一起换鞋。
拿拖鞋的时候看到鞋柜里竟然有盒一次性鞋套,她忽然想到什么。
“该不会我离开之后,你都住的这里吧?”
这里一尘不染地,明显有人给打扫了。
一次性鞋套肯定是钟点工的。
“这里离公司近,偶尔应酬完会回这里。”
他拖着人往房间走,“去洗澡。”
“我要收费!”
凌初耳根子一红,又开始了赖地的把戏。
“急什么!”
“一整晚的时间,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说着,她去看了阳台上她之前养的花,都开得很好,而且,绿植也都被浇了水。
薄渊知道她的性子,也不急这一时了。
他指纹打开酒柜,从里面取出一瓶红酒出来。
酒柜上的指纹,是因为怕凌初偷喝他的酒专门防她设置的。
男人娴熟地拿了开瓶器开酒,又故意拿了两个酒杯出来。
各倒了半杯。
端起其中一杯,浅浅抿了口,朝阳台上的人轻唤:
“初初,过来。”
凌初回头看他,看见他手上的酒,眼神随即一亮。
立即屁颠屁颠地朝他这边跑了过来。
薄渊眼神一闪,先她一步将属于她的那杯酒灌进了肚子里。
“你......”
薄渊拉过一边的吧凳坐下,又拍了拍自己的腿。
“坐。”
凌初看着他小腹处凸起的地方咽了咽口水。
她去拉他边上的吧凳,“我坐这里啊......”
她还是被薄渊拉着按坐在了他的腿上。
长胳膊从后面环住她的腰身,“想不想喝?”
凌初点头,“想!”
刚刚在包厢,因为不清楚蔡屈的为人,也不清楚薄渊会不会帮她,所以,那里的酒她半点没敢碰。
薄渊使坏地当着她的面端起酒杯,将杯子里的所有酒仰头全部喝完。
凌初又咽了咽口水。
这次,是因为薄渊吞咽滚动的性感喉结。
她抓住他的手,“薄渊。”
薄渊轻笑出声,“好!”
男人又当着她的面,又倒了半杯,只是,他再次入了自己的口。
又在凌初生气准备夺酒杯的时候,扣住她的后脑勺封住了她的唇。
在她瞪大的杏眸中,他如数将口中的酒全部给了她。
杏眸圆瞠,里面都是震惊和随之而来的羞赧,小脸涨红,嘴巴微张,好像正在等着什么。
因为吞咽不及时,有丝丝酒液顺着她的唇角往下。
她还妖精似的地舔了下唇瓣,盯着面前男人的唇,似乎还想要什么。
嗜血的妖精。
大抵就是指此刻的她。
体内迅速攒动的邪气,灼烧着薄渊的心智。
“还想要吗?”
凌初不假思索地点头,“想要。”
薄渊指腹擦了擦她唇角的水渍,又碾了碾她漂亮的唇瓣。
“想要什么?”
凌初撞进薄渊深邃的眼睛里,被里面的腥红滚烫了心。
明知道她接下来的话会惹火烧身,她还是忍不住沉醉于他的性感美色里。
“想要你!”
男人笑了,笑得胸膛震颤起来,震颤着凌初的后背,震颤着她的心。
“好,给你!”
他碾着她的唇亲得又狠又凶,“你要的,我有的,都给你!”
情到浓时,男人一把托起她的臀,将她环抱进怀里。
还不忘带走了剩下的大半瓶酒。
“今晚,酒是你的。”
“我也是你的!”
卧室里。
凌初以为薄渊会抱着她上床,不想,他却抱着她进了浴室。
有了上次在三亚酒店浴室照镜子那次之后,凌初就觉得她对浴室和镜子都有了心理阴影。
好在这间公寓的浴室只有浴缸,没有那么变态的镜子。
凌初以为薄渊会把她放进浴缸,没想到男人抱着她一起躺进了浴缸。
他下,她上。
只这样的姿势,凌初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
“我不会!”
怎么说呢!
被伺候惯了!
薄渊笑了声,“那就现在开始学。”
话落,他拉着她的手解他身上的衬衫纽扣。
“等下好好学着。”
凌初对上他火热的眸心,解他衬衫的手都是抖的。
男人衬衫落地,他对嘴喝了口酒。
而后,又如数进了凌初的口。
凌初觉得脑子开始混混沌沌地晕了,要不然,怎么会开始解他的腰带呢!
薄渊却笑了。
“小乖!”
凌初咽了咽口水,被他夸得小脸涨红起来,并延续到锁骨,甚至全身。
皮带落地,西裤落地。
凌初又被喂了两口。
这时,她脑子更晕沉起来,连眼神都开始涣散迷离。
下一秒,凌初惊呼出声。
“呀!”
“酒撒了!”
薄渊将剩下的酒,从薄唇下巴,到脖子喉结,到心口小腹,甚至往下。
“小乖,还要喝吗?”
凌初,“......”
她无意识地做了什么动作。
薄渊却不满意,“告诉我,我要你大声告诉我。”
凌初,“......要!”
薄渊满意地,扣住她的腰将她压近自己的心口。
“来吧,我今晚是你的!”
“玩死我,我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