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身体本能地摇头。
不能求!
求了,他只会更狠,她承受得只会越多!
“不要......”
薄渊看着她的表情,轻笑出声。
“小丫头!”
男人宠溺亲了亲她的额头,笑了句,“真是越来越不好骗了。”
看着面上男人的脸,凌初迷迷糊糊地想着:
真不怪她动情,而是这个男人太会迷惑人。
明明不爱她,却还能做出这副爱她至深至死的模样。
男人咬了下她的唇瓣,惩罚她的不专心。
“想什么?”
凌初胡乱摇头,怕只是出声,就会引起他的疯狂。
“怎么就有这么不听话的宝宝呢?!”
话落,薄渊轻转过她的身子,让她看着浴室正对面的那面巨幅镜子。
“那初初好好看看自己好不好?”
“也好好看看我。”
好好看看他在做什么,是怎么对她的。
凌初抬眸的瞬间瞪大了眼睛。
她之前都没发现那里竟然有这么大一面镜子。
水声哗啦啦了。
稀释了凌初的羞涩,也激荡了薄渊的热情。
凌初红着脸,根本不敢睁开眼睛看他们现在的模样。
可是,有人不愿意她这鸵鸟般的状态。
“初初,睁开眼睛看看我。”
凌初胡乱摇头。
不行!
她不敢看,她怕看了自己永远都忘不掉。
薄渊却故意不让她这般鸵鸟,他轻抬她的下巴,让她仰着头。
他从后面亲吻她的红唇,不惜咬疼她,逼她睁开眼睛。
看他!
也看她自己!
更看镜子里的他们!
此刻,男人的薄唇落在了她腰窝处的那枚胎记上,虔诚的模样像是在膜拜他的主神......
晚上九点。
凌初终于睡够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她的意识是被疼清醒的。
也是别尿意憋醒的。
刚一动,疼得直接“呜咽”出声。
“薄渊!”
嗓子哑得不像话,又干又涩又痒。
她此刻全身的骨头错位不说,关键是疼。
特别是膝盖的地方,连弯曲都成问题。
昨晚的薄渊跟浴缸一样,真是多情又坚硬。
可怜了她的膝盖,承受了太多他和它的爱。
无疑,这是她被收拾得最狠的一次。
这混蛋真是一次一次地刷新他的畜牲记录。
这时,床另一边的男人出了声。
“醒了?”
凌初瞪他,“混蛋。”
男人这时放下手里的笔记本,侧身下床来到她这边。
而后,打横直接抱起去了洗手间。
“昨晚还‘哥哥’‘哥哥’地叫,现在又是薄渊又是混蛋,真没良心。”
“都说男人下了床提上裤子不认人,你这女人还没下床就不认识我了,是吧?!”
说完,他把她放到马桶上。
凌初斜了他一眼,“还不走?”
薄渊摸了摸鼻子,“我上厕所也没忌讳你。”
凌初想起有两次早上起床,她还在洗漱呢,他竟就大咧咧地裤子一拉,直接开始尿。
天知道她刷牙被牙膏呛到咳得有多难受!
想到那哗啦啦的水流声,她尿意更甚了。
她红着耳根子瞪他,“我之前住的公寓下面,有只流浪狗。”
听到这里薄渊眼神一闪,直觉她接下来的话肯定会不好听。
“那只流浪狗小便的时候,只要看到它以为的合适的地方,脚一抬,就尿了,也不会机会任何人。”
薄渊扁了扁嘴巴,“你牛逼!”
他给她点了个赞。
他直接匹配狗就算了,还流氓的。
看在他刚刚吃饱喝足的份上,他也不能忌讳什么了。
但是,到处撒尿的流氓狗,这个严重不合事实。
“成年后,我只在你面前撒过尿!”
他光鲜亮丽的帝豪集团总裁的身份,她真的是能拉多低,就有多低!
凌初本来就憋得慌,现在坐在马桶上,尿意更甚。
“我不想要这份殊荣,只想要你快点出去。”
薄渊看着她涨红的脸,笑着摸了下她的脸。
不过,还是出去了。
解决尿急大事,凌初终于觉得身子轻松不少。
一抬眼,看见浴缸对面的那面镜子。
她心速又不对了。
她怕是以后对浴缸,对镜子,都有心理阴影了。
她出浴室时,薄渊正在给她找衣服。
“过来穿衣服,带你出去吃饭。”
凌初却直直往大床走去。
“不吃!”
她饿,但是现在只想睡觉。
而且,下面火辣辣地疼,她也不想走路。
薄渊这时扑过来,“不去吃饭,我们再玩两次。”
“反正我就见不得你这么躺床上,总觉得你是在勾引我。”
凌初脚一抬,踹他脸上。
“滚!”
“畜牲都没你不要脸!”
她踹是真踹,但是踹到脸有些意外。
凌初心下一阵后怕,毕竟看过他太多在工作场上的黑脸冷硬。
薄渊的做法,也让她刷新了对他的认识。
只见他握住她的脚心,在她的脚背上轻轻一吻。
对比脸,凌初觉得自己的脚长得更漂亮。
莹白无暇,纤瘦却无骨。
颗颗脚指头可爱莹润,脚指甲也修剪得很漂亮。
男人把玩着她的脚心,还坏心地挠他痒痒。
“不去的话,这双脚晚上借我玩玩。”
玩玩?
他能玩什么?
不可能只是亲亲摸摸,肯定是跟他的兽欲有关。
凌初吓得立即缩回脚,“变态!”
薄渊没让她收回去,反而握得更紧。
“如你所言,我变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上午镜子你不敢看,若是不出去吃饭,等下玩脚的时候,给我好好看着。”
“看看我是怎么爱它的!”
凌初哪还敢睡觉。
她打算连晚上也不睡了。
她抱着衣服想要去浴室换,但是,薄渊却一把扯住她,直接代劳。
看着他手上的衣服,凌初一愣。
这不是她的衣服。
薄渊,“你之前那些衣服太暴露了。”
薄渊不想穿,满脸嫌弃,“你见谁大晚上地穿长袖防晒衣出去的?”
薄渊,“你!”
他气啊!
明明她早上穿的也挺保守的,可能是为了防晒,她上面是中袖雪纺衬衫,长及脚踝的裙子,但是,还是挡不住那些畜牲的眼光。
他想着,肯定是她太白了。
于是,他刚刚在她睡着的时候,给她订了好几件长袖防晒衣。
看那些畜牲还怎么看。
出酒店,薄渊牵着她的手挽在他的胳膊上。
“挽好,别搞丢了。”
他话音刚落,一道男声响起。
“阿渊?!”
薄渊侧头看向男人,全身僵硬紧绷了几分。
凌初抬头恰好撞上一双黑眸,她挽在薄渊胳膊上的手跟着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