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火大地吼完薄渊,继续往前,找着漂亮贝壳。
呵!
混蛋男人!
就许他一脸深情地接女人电话,她还不能跟男人说句话了?
而且,说好的过来陪她来赶海的,他除了吹胡子瞪眼和接白月光电话,他都干啥了?!
卖身的吗?
卖脸的吗?
没看见他身后那一圈穿着比基尼装作赶海,实际上都在看他的女人?
穿得跟花蝴蝶似的,扣子还痞气地只扣了两颗。
风一吹,领口的地方露肉,下摆的地方也露肉,看得那些女人直咽口水。
就他这样还来管她?!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别哪天被女人们分尸都不知道。
她这段时间也看开了,想开了,也不作茧自缚了。
既然目前没有更喜欢的人,没有合适的结婚对象,和他在一起,她也轻松自在心情愉悦,他也算得上是个体贴的男人,那就这样吧。
成年男人女之间,说开了,也就那么点事。
没有束缚的身份在,其实心里更自在。
该吃吃,该喝喝,该交朋友交朋友。
放宽了心,把格局打开,她也就不会心生妒忌,自己难受了。
“我又不是你的谁,你管我的时候,给我开工资了吗?”
“我吃你喝你拿你好处了吗?”
“你自己什么身份,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吼完,凌初觉得自己还是在乎他的。
若是真不在乎,她才不鸟他呢!
另一边,薄渊被吼心情原本就郁闷,又见那三个男人,还一步三回头地朝他们这边看,心里更是气得要死。
他气得一把拉过她,“赶个屁的海,不赶了,回去睡觉。”
越赶越糟心!
凌初一把甩开他,“我不要,要睡你自己睡去。”
她是来旅游的放松心情的,不是找地方睡觉的。
她才没那么掉价,回去被睡。
这时,薄渊一脸黑沉地自然接话,“你不回去,我睡什么!”
凌初听完笑了,“薄渊,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们现在是床伴关系,说白了就是搭伙睡觉的关系,就是你想要,而我也刚好想要,我们才能睡成功。”
“我并不是你的老婆,没有义务伺候你的需求。”
“明白吗?”
“我不欠你的,我没有义务。”
凌初吼完,往围了一圈的人那边走去。
她这几天爱上了看本地人赶海挖宝。
看着特别治愈,特别放松。
“你要睡觉,你自己回去睡去吧。”
薄渊看着她一路小跑着离开,眸心越捻越深,越捻越复杂,越捻越深邃。
“凌初,你好样的。”
咒完,薄渊真的就回去了。
肚子饿了,没人给搞吃的。
他忍着!
就看等下她心不心疼他?
冲了澡,躺上软乎乎的床。
枕头上,床单上,被子上都是她的味道,她的气息。
无形中撩拨着他,让他原本就带着火的身子,燥热难耐。
睡不着!
根本睡不着!
也不知道她现在是在看热闹?!
还是在跟别的男人撩骚?!
于是,在床上翻腾半小时还没半点睡意的薄渊下楼逮人了。
他给她打电话,她一个没接。
他去了之前他们去的地方,那里早就没有人。
他一路往回走,就在他差点要报警的时候,在海边咖啡店看到了那张“招蜂引蝶”的脸。
而她对面坐着的男人,让他黑了脸。
男人对女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看那陈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推开咖啡店的门,无视热情给他带路的服务员,直接朝那两人走去。
“呦,二位,撩骚呢?!”
陈辉手一抖,水洒一手。
凌初,“薄渊......好好说话。”
薄渊冷哼了声,端过她面前的冰镇柠檬水喝了口。
冰凉的东西入口,浇灭了些许他身上的火气,但对上陈辉的眼睛,怒气又开始往上升腾。
他面色一沉,“谁让你给她点这么冰冰凉凉的东西的?”
陈辉一愣,“你......”
你谁啊?
薄渊,“你知道她体寒不能喝太冰的吗?”
“只要一喝冰的,每次例假来,都会疼得在床上打滚。”
他视线从陈辉脸上挪开,看向正一脸懵的凌初脸上。
“是谁上次来例假,肚子疼的在我怀里又哭又闹的?”
“又是谁半夜拉着我的手哭唧唧地让我给她暖肚子的?”
“下次再记不住,打屁股!”
说着,立即招了服务员过来重新点单。
全程,薄渊一个人在说话。
凌初无语,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体寒痛经?
关键是,她什么时候肚子疼得在他怀里又哭又闹,还拉着他手暖肚子了?
是他在做梦,还是她在做梦?!
还有,他不是回房间睡觉去了吗?怎么又跑出来了?
“给她来杯常温牛奶,再来杯美式咖啡。”
说完,他又看向陈辉,“陈先生,要什么吗?”
陈辉摇头,“不用,谢谢。”
点了单,三个人尴尬地坐着。
凌初给薄渊打眼色,让他没事滚蛋。
薄渊冷嗤了声,坐如泰山一般,纹丝不动。
让他走,好给他们俩腾地方撩骚?
他会那么听话?!
那也把他想得太要脸了。
桌子下,凌初踢了踢薄渊。
“你不是还有事吗?”
薄渊,“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事?”
凌初无语,她就是给他找个理由,让他滚蛋而已。
她咬牙切齿道,“你不是说等下十点钟还有个会吗?”
“赶紧回去开会去吧。”
桌子下,她掐了下薄渊的腿。
“啊唔......嘶......”
男声低哑,带着低喘。
成年男女都知道这种声音是什么时候发出来的。
薄渊眼神灼热地看向凌初,满眼宠溺,“就不能等晚上吗?”
他还看了看四周,“现在这么多人呢,你就是再想要,也得等回去我再满足你。”
凌初,“闭嘴!”
狗东西。
坑她!
陈辉,“......”
他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端起面前的水猛灌。
而薄渊主打一个不要脸。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薄渊,你到底想干什么?”
薄渊凑近她的耳根,薄唇勾起时,轻擦她的耳尖。
“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