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听着他念完,乍一听,感觉没什么问题,细细一琢磨,都是坑。
她看了薄渊一眼,一副“你休想算计我”的表情。
“赶海的时间随我定?”
薄渊点头,“可以!”
凌初立即心里有了小揪揪,她是不是可以从早上赶海赶到晚上?
一赶一天过去了,累都累得要死,还做个屁屁呢!
对!
就这么干。
这时,她又想起另一个问题。
那就是他的时间问题。
“你做的时间怎么算?”
她觉得还是问清楚的好,“难不成你要做上三天三夜,我也陪你?”
薄渊这时挑了挑眉坏笑,“在你心里,我有那么厉害吗?”
“还三天三夜呢,你想让我猝死呢!”
男人当着她的面解了衬衫,故意扔到凌初脸上。
“你休想!”
“我要跟你做一辈子!”
凌初听着他轻轻松松承诺“一辈子”,心里又忍不住多想了。
不过,又在闻着独属于薄渊身上的味道时,可耻地红了耳根。
每次事后,他有个怪癖,那就是喜欢让她趴在他的小腹上。
或侧趴环抱住他的腰。
或她趴在他的腿上,脸贴上他的小腹。
每次凌初都不愿意。
因为,事后,他身上的荷尔蒙味道太重。
又腥,又羞耻。
摇了摇头,凌初羞耻地甩开脑子里的色色画面。
等她扯下头上的衬衫,再看男人时,男人已经换下了西装裤,套上了沙滩裤。
见她脸红,薄渊坏笑着将人揽进怀里,“吧唧”一口,亲在她的脸上。
“怎么,真想我来个三天三夜?”
凌初擦了擦脸上的口水,红着耳根子挣脱他缠在她腰上的手。
“你先放开我,疼......”
薄渊的手劲特别大。
不管是掐举,还是单手撑,单手抱,双手托,他做起来总是轻轻松松。
让她感觉自己似乎没有分量。
明明,她重的时候,也有105斤的。
她记得有一次他们在浴室疯狂。
结束后,他一只胳膊夹着她,轻轻松松夹起,还能自如地用另一只手去开水龙头。
她吓得死死抱住他的腰,结果,没抓住腰,倒是抓住了他的那里。
于是,在薄渊的痛呼哀鸣声中,我“吧唧”一声掉地上了。
事后,我被他使唤了三天。
像个古代小婢女似的,贴身照顾他的小老二。
幸亏他小老二威武,被我差点拽断了头,只休息了三天,之后还能正常玩耍。
薄渊凑近她的红脸,流氓地咬了口她的耳尖。
“叫得真好听。”
凌初,“你......”
薄渊,“乖,叫声哥哥听听。”
凌初故作风情一笑,“阿渊哥哥?”
叫完,她把自己恶心得干呕了声。
“呕......”
薄渊一把扣住她,拉着她入怀,“找死是吧?”
凌初怕他现在就乱来,立即讨好地亲了他的薄渊一下。
撒娇带嗲音,故意逗他,“死你身下吗?”
果然,薄渊当场“嘶”了声。
气息明显加重加粗。
“如果等下我过激了,让你求生不能求死无门,也是你撩的,你自找的。”
凌初这才发现自己现在的撩骚行为是在给自己刨坑。
“那可不行,咱们得有个时间限制。”
“总不能你说多久就多久,对吧?”
薄渊,“到时候听你的。”
“你想多久就多久,你想多短就多短。”
“你说了算。”
她能让他身心舒畅,哄着她又如何。
更何况,她不开心了,他也快乐不起来。
两人一路聊着进电梯,出电梯,进酒店大厅。
他攥着她的手出酒店,还不忘安抚,“别焦虑,我也没你想的那么厉害。”
“我最多也就一夜七次。”
凌初听了下意识看了看四周,“闭嘴。”
“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薄渊一脸坏笑,“这有什么可丢人的。”
“自己男人不行才会觉得丢人。”
“像我这种,值得你发个朋友圈庆祝。”
凌初挣开他的手,“还是别了,我没你那么不要脸。”
薄渊眼神一闪,想起什么,“你是不是朋友圈屏蔽我了?”
凌初,“放心,我不会特殊照顾你。”
“我要么不发,发了,绝不会屏蔽谁。”
薄渊,“那你这今天都没发什么心情?”
“发了。”
“发在哪里了?”
“发......”
凌初及时停住,“怎么?对我的圈子感兴趣?”
薄渊,“你想多了。”
凌初也不生气,出了酒店,她的专注力就不在薄渊身上了。
平静的海,明媚的阳光,穿着比基尼的美女,还有沙滩裤的男人,哪一个不比薄渊那张臭脸有趣。
薄渊见她眼睛晶亮亮地盯着别的男人的腹肌胸肌看,心里一阵吃味不舒服。
他掰正她的脸,逼着她看他。
“别的男人有的,你的男人也有。”
“你男人的还更大,更厚实,更正点,更性感。”
凌初一把扯下他的手,“没听过一句话啊,轻易得到的一般都不会珍惜。”
“而得不到的,才永远在骚动。”
她看了看他的锁骨,往下,是结实的胸膛,漂亮的八块腹肌,还有没入裤腰的人鱼线。
她一边咽口水,一边撒谎,“你的,我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睡也睡过了,也就那样!”
她还随手一指沙滩上的各色男人,“他们,我都还没睡过没尝过。”
“他们正骚动着我的心,迷惑着我的眼睛。”
薄渊见她真看别的男人,气疯了。
“凌初,你个色女。”
他火大地拉着她往人少的地方走去,“你现在是得到我了,就不珍惜了是吧?”
凌初小手一摆,“我们女人就是这样的。”
她还反问他,“你们男人不也都是这样的吗?”
薄渊黑着脸反驳,“我才不是。”
“我睡了你,现在也只想睡你,我老二也只认你。”
“我没有喜新厌旧,更没有得到就不珍惜。”
凌初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忍不住笑了。
“那对不起了,我确实是喜新厌旧的人。”
“我确实是现在得到你了,就不想珍惜了。”
薄渊,“你......你敢!”
“你要是敢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给我戴绿帽子,我弄死你。”
凌初脱了鞋,俏皮地踩着浪花。
“拉倒吧,我们俩可不是什么男女朋友,谈不上吃醋,更戴不上绿帽子。”
“顶多也就是我不道德,脚踩好几只船而已。”
见他脸黑得跟碳差不多,她还不怕死地火上浇油,“毕竟,家里有的是糟糠,外面的野草才更帅,更温柔,更体贴,更听话。”
“碰上喜欢的了,我一定挨个选,挨个试,挨个挑。”
“谁叫我身材正呢!”
“姐,有的是资本。”
她点着薄渊的方向,“等姐遇上喜欢的,你,一边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