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传我的命令给我多派探子去袁绍处多探听老夫人的消息!”“是!”士兵去了,我再安慰小英:“小英,你放心好了,不用多久就有娘的消息了!娘会平安无事的!”“好消息!好消息啊!”帐外有人在喊,我听见声音知是禤正,便呼唤:“子宏,有什么好消息啊?快快进来!”
禤正进帐后,说:“主公,我们已经抓住袁谭了!淳于琼负隅顽抗,已经毙命!”“啪!”的一声,我把拳击在掌心中,大声地说:“好!太好了!小英,只要抓住袁谭,如果娘在袁绍处的话,我们可以用袁谭来换回娘了!”小英不由一喜。“什么?”禤正不由一惊,本来是决定让阎行充当内应送袁谭回袁绍处的,可是现在计划却要改变了!正怎能不惊?
我看到小英欢喜,我心中也高兴,只是我觉得对不起正,小英见正愣在这里,便向我告辞。待小英走后,我对正说:“对不起,子宏,我不能采用你的计策了!因为我不能让小英伤心啊!唉!”禤正说:”老夫人怎么到袁绍处呢?”我说:”娘是想要劝袁绍罢兵而去的,现在我多派密探去探消息了!我留着袁谭是为防万一以用与娘交换!”正明白我的意思,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是为失去这样好的机会而惋惜。
正再建议:“主公,既然你决定取消以阎行钉入袁绍军中的话,那么就应该把袁谭被擒的消息告知袁绍,必要时,还得把袁谭拉出来让袁绍的军士一睹真面,让他们确信无疑。这样袁绍也不敢以老夫人相威胁,投鼠忌器了!”“嗯!好!一切都依子宏所说!”我同意了。
我在等消息,在数日之后,探子来报:“主公,据说袁绍想要把老夫人给押解到后方襄阳囚禁起来!”“什么?”我一听不由惊讶万分,说:“你可探得袁绍走哪条路去襄阳吗?”探子把布帛呈上,说:“主公,敌人将走的路线,我已经绘好于此了!”我展开一看,说:“难不成真的得派人去劫囚车救娘出来吗?”
正在我的旁边笑了一下,我便问:“子宏,你认为此事如何?”正说:“我想探子所探得的消息必是袁绍特意放出来的假消息!袁绍一定是想要让我们去劫老夫人,然后再伏兵以截杀我军!似此小计我们可以将计就计!反伏击对方!”
禤正所说在理,我想想也有可能,只是我若赢了袁绍一局,袁绍会不会恼羞成怒,把怒气全都发到飘雪身上,那样我怎么对得起小英呢?
正见到我愁眉不展,知道我内心所虑,又说:“主公,请你不要担心!我想袁绍必定是想要把老夫人押往后方以囚禁起来,日后成为威胁我们的一把利器!虽说如此,我们不是有了一颗好钉子吗?只要把这颗钉子及时地钉进去就能达到目的!”
我注视着正问:“子宏,你的意思是现在就派阎行救袁谭回袁绍处?”正点了点头,说:“是的!现在是个好机会,我们可以假装全心意花在了要救老夫人的身上,从而放松警惕。那样也可阎行制造了救袁谭出去的假象!不过还要加上一点,阎行必须要带家眷去,如果出逃家眷还带去,可以让袁绍放心。”
我还有些担心,说:“可是万一放了袁谭,阎行无法探得娘的消息,那么我们就失去了袁谭这一招反制敌了,那可怎么办?”正急了说:“主公,不能再犹豫了!似此之外可没有好办法了!”其实我也知道是好办法,可是就怕小英母亲有个万一,我无法向心爱的人交待啊!我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答应了正所提。
夜晚。袁谭被绑在一处,他亲眼目睹士兵们来回地调动着,内心焦急万分:“莫非范立要与父亲对战了?可恶,我被擒住,该如何是好啊?”
袁谭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自己将要被处以极刑的场面,因为他被抓之时就被警告将会死得极其难看,一想到恐惧布满了全身,脸色铁青地,可是袁谭却又不知该如何逃出去。
看守袁谭的两个士兵在说着话,“主公就要出兵以救老夫人回来,虽然袁绍想要设伏,可是像这样的小计又怎能瞒得过主公呢?不但可救回老夫人也能大量地歼灭袁绍军!到时就能杀掉袁谭,你我也不用这么辛苦地看守他了!”另一个回答:“好!太好了!嘻嘻,我们想像出一刀,两刀,三刀,百刀齐割在袁谭身上的感觉!嘻嘻,胆敢劫持少主,就让他死得超难看!”
袁谭听闻后浑身直抖,他可不想遭到如此的下场,可是现在他除了束手待毙之外,他还能做些什么呢?袁谭只能是陷于绝望之中。
就在这时,袁谭望见一条黑影矫健地飞窜到先前说话士兵的身后,寒光一闪,先前说话的士兵倒下,另一个士兵刚想出声,也被黑影一跃至前,捂住嘴给解决掉了。
袁谭被突发的一幕弄惊讶了,他刚要出声,那人把食指竖到嘴边,示意袁谭不要出声,他来到袁谭的跟前,利剑一挥,把袁谭身上的绳索给割断。袁谭注视着他,说:“你是谁?”那人一抱拳应道:“大人,在下是阎行,韩遂的女婿,范立逆贼害死岳父,我时刻想要替岳父报仇,可惜一直以来都没有机会,现在范立的大军出发去与贵军作战,现在松懈我就是乘这个机会想要救大人出去,日后为大人效力,共讨逆贼!还望大人收留!”
袁谭远望毙命的两个看守自己士兵,又怎么会不信呢?便点了点头,说:“你若救我回到父亲的身边,我袁谭日后不会亏待于你的!”阎行高兴极了,说:“好!请大人稍等一下,末将引大人出去!”阎行说着去剥下了一个毙命的看守士兵的衣服然后拿着衣服到了袁谭的面前,袁谭会意,便穿上了军服。阎行便带着袁谭离开。两人一走远,两个“死去”的看守士兵都起来了,二人微笑着一互视,然后去报告了。
阎行带着袁谭远离了军营来到一处山僻山洞前,说:“大人,我们已经远离范立军了,我的妻子都躲在山洞中,我想带他们随大人一同前去,鞍前马后为大人效力!”“什么?带家属?”“是的!”阎行进去把家人给叫了出来,袁谭一见大喜,他不再怀疑阎行了,说:“对!你走后,必须带家属免得范立加害!”
于是阎行一群人去到了袁绍的军中,早有守兵去报知于袁绍了。袁绍见儿子平安回来不由喜悦万分,他与袁谭互述离别哀情之后,转向阎行,紧盯着他,问:“谭儿,这个人是谁?”袁谭回答:“是儿的救命恩人!”袁绍注视着袁谭问:”怎么回事?”袁谭便把阎行怎么救自己,又带全家来投全部说给袁绍听。
阎行行礼于旁,袁绍再细视阎行及其一家,见是妇人与孩子,而且阎行热泪盈眶对自己充满尊敬之情也不再怀疑些什么了。倒是在旁细看的田丰却带着怀疑的目光直扫视着阎行一家,他嘴努了努,本想上前说些什么,可是看了看当前的形势又忍住了。
袁谭想到了重要的,便说:“父亲,不好了!范立已经知晓父亲的意图,他的军兵已经调集去反伏击了!只是不知我军是否出发了?”阎行也对袁绍说:“是啊!我见到范立军屡屡调动,一定是大件事,范立诡计多端,请大将军千万小心啊!”
“哈哈!”袁绍反而大笑,轻松地说:“来不及了!想必我军已经被范立军给反包围了,那边的战事败局已定!”“啊!父亲!你怎么还能这么轻松啊!”袁谭惊慌。
袁绍见状不由气道:“显思,你看你,你看你啊!这么急躁,怎么能成得了大事!你怎么不像我啊!还是显甫比你稳重,更能担当大任啊!”对于父亲的斥责,袁谭脸皮不自主地抽搐了几下,愤恨之色浮于脸上,恨意浮上心头,可是在其父面前,他又不能发作,只好是暂忍。
袁谭抱拳,说:“是!父亲教训得是!孩儿定当戒骄戒躁!”袁绍高兴极了,说:“对了!这才是我袁绍的儿子,出身贵族的袁家人!虽然你三弟年龄比你小,可是他能让父亲放心啊!你身为兄长还得多向这个弟弟学习,可不能让弟弟比下去了!”袁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袁谭,贬低袁谭却抬高了袁尚,袁谭自是气愤万分,可他又不能发作,脸红通通的他只能是不忍也得忍,违心地说:“是!父亲教诲铭记心头!”袁绍的部下如审配等都把袁绍的这一举动记在了心里,他们料到袁绍可能有意身后人会是谁了。
阎行看着这一切不由喜形于色,可是他只一下子又恢复了常态以使人看不出些什么,而这一切却逃不过田丰的法眼。
袁绍得意地说:“谭儿,不用多久,父亲就能得到范立的首级,占据交荆二州,然后北上攻灭曹操,重新占领河北,最后一统天下!”经袁绍如此一说,袁谭才想起袁绍虽然兵败可是却很轻松,他觉得奇怪,便问:“父亲,我军兵败你怎么这么轻松啊?这其中有什么奥秘?还请父亲指教!”“哈哈!”袁绍仰天大笑,说:”兵败?在那里我是败了,可是……哈哈!”袁绍又笑了起来,这一举动直弄得袁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袁绍得意了好一会儿,才说了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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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精彩内容:这一晚上我都没能睡着,本来我想让小英和孩子们先回去的,可是她们说什么也不愿离去,我也只好不再勉强。我步出帐外,遥望星空,黑不溜秋的一大片,天空中只有一颗孤单的残月还挂着。我漫无目的地散步,不由长吁短叹,今我陷困地,不但岳母娘还在敌人之手,就算自己能否保住征战的三万多弟兄,这还是一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