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骑兵起跳的时机以及距离不够,他们连人带马在大橹盾前翻滚而至,强大的冲力以及惯力还有人与马的重量作用下齐压向橹盾,插于地上的橹盾虽坚固,可是也难耐这千钧重力!有些橹盾因插于地中的尖刺断裂或者变形无法支撑故轰然而倒,倒下的橹盾还顺带地把措手不及的盾兵给压于下,而有些反应过来,可是动作慢了一拍的盾兵只能是抱着被压住的脚疼得”嗥!嗥!”直叫。有些被马和人所冲击的橹盾虽然没倒却是歪歪斜斜地就欲倒于地上。
雄拨出佩剑,大吼:”杀啊!”便放马狂奔于人群之中,见人就撞,倒者践踏,旁边者用剑乱刺胡剁一通,只一下子的功夫就倒上了许多人。而于雄跳入阵中的骑兵们也如法炮制,同样疯狂地奔驰于敌阵之中。长枪和长矛兵虽想将闯进来的骑兵给击杀,可是每刺出一矛或一枪的时候,都因害怕伤到自己人,而且也受到人多施展空间不足的影响,显得是绑手绑脚的,威力并没能发挥出来。
张绣对着他的士兵大喊:”射箭!射箭!给我阻止对方向我的长矛兵进攻!”张绣军中匆忙让出一条道来给弓箭手。
本来已经失去了指挥系统的长矛坚盾兵再加上对方的敌兵,再加上对方于本阵之中冲突的沉重打击,士气已坠。却又听见有人大喊:”把油扔向他们!烧死这帮缩头乌龟!”听见”哐啷!”的声响之后,紧接着听见”嗖”的箭啸,然后大火立起!长矛盾兵们乱成一团,先见有人先逃,就有如多米骨诺牌效应一般,其他的人都不再作抵抗纷纷逃命而去。
张绣见坚盾阵被破,长矛坚盾兵被对方的骑兵给追杀,就有如心头肉被人一刀一刀地割食着,他疯也似地大叫着:”全军冲击!将范立军给击溃!”
瞭望战局的我喜不自胜,说:”大哥可真有两下子啊!先是以骑兵要冲锋以作垂死挣扎之状来迷惑对方,然后再把观察已久的对方大将给射伤或射死,而且发动骑射,让对方陷入混乱之中。如果说不是大哥的艺高人胆大,第一个先突进敌阵之中,恐怕还很难破得了对方的铁桶啊!”
禤正说:”主公,张绣军向我们发动了进攻,他们的骄傲长矛坚盾兵被败,就算是真攻过来,其军心深受影响,攻击受到一定影响,我军也向他们发起总攻吧!”我大喜:”好!命令全军突击!”
张绣军与战不利,张绣虽心有不甘,可是再这么下去,他的仅存老本就会拼得一点也不剩下了,他只好下令退军。
雄见到张绣大吼着:”张绣哪里逃!不是乌龟的就和你李爷爷斗上个一百回合!”雄挥舞着手中火焰枪东辟西刺,大吼着:”让开!让开!不要挡我去路!”望者披靡。
“呔!无知贼将太猖狂!你张家少爷来也!”一将引着一彪军横拦于前,雄细视着他,问:”你是何人!敢挡我去路!”来人应道:”我乃大将张先!你要识我家枪法,我可以让你尝尝!”雄暗思:”张先,张绣族人,听闻他也曾得张绣传授数招枪法,就凭这数招枪法,就能扬名一下!今天可以把他当作一块试路石,以此来窥测张绣的枪法如何!”
雄故意轻蔑地嘲笑于张先:”黄毛吃奶小子!你不配为我对手!快让开道来!让我去会张绣的火凤枪!”“呀!”张先火冒三丈,挺着长枪望雄的心窝搠去,雄闪过与他接战起来。
战了十回,雄已经摸清了张先的实力,冷笑一声说:”你枪法虽然缜密,可是空有其形,未有其神!一看便知你疏于修炼!懒家伙!你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把枪法练好就上战场,我只以枪法基本功就可取你性命!”雄说罢只是伸出一枪,那一枪就是枪法中的刺,而且速度不是很快,张先冷笑一声,说:”速度太慢了!”而且张先被责备自己基本功不扎实,又怎能服气?他就用拨式拨去火焰枪,可是却丝毫也拨不开火焰枪,反而让火焰枪逼近其咽喉!张先急速地以枪尾来挡此枪,却挡不住这一缓慢一枪,还是被刺落马来,倒毙!
雄看着他说:”哼!这就是你的拨,挡吗?十岁时的我都比现在的你要强!为练这一刺,小时候的我恐怕都不止流出了十大缸的汗!”雄远望张绣,说:”张绣,你不要跑,让我领教一下你北地枪王的高招吧!”雄立即纵马追去。
李雄虽然奋力想要追上张绣,无奈张绣的速度极快,而且他与张绣落下了太大的距离,他根本是追不上。
张绣从桂阳和长沙的边界被范立军一直狂追不舍,他又不敢再回身接战,只好是直逃到了长沙城中,紧闭城门。而范立军也急速地追至将城给四面围定。长沙城虽然坚固,可是苦于粮草不多,张绣烦闷异常。
我只令军马围困长沙城,围困近半个月也不急于进攻,而在长沙等地也筑好防御以怕吕布的救援。远在武陵之地的吕布听闻张绣受困,虽想救援可是又苦于路途遥远,听从陈宫之计进攻交州,来个围魏救赵想要迫使对方撤围张绣。而留于江夏的军队虽然一次又一次的试图突破范立军的防守,可是却又难以得逞。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张绣与吕布只是联合,他们并不真心相助,也不拼死相突防线。
长沙城中。张绣对着一个打探消息回来的斥侯问道:”怎么样了?援军到了吗?”斥侯摇头,说:”主公,还没有!”张泉前趋近前说:”父亲,儿认为吕布不是真心想要救援我们!若是的话,他早就回师来救了!儿听闻,吕布军不但没回来,而且反而以我们为诱饵来喂食范立,自己想要攻进交州!范立初据长沙,不可能这么快地布置防务,而江夏的吕布军还有着很强的兵力可是他们却不能突破范立的防线,这不是表示出了吕布无心救援吗?父亲应早作打算!”胡车儿也于旁进言:”主公,属下认为公子所言极是!”
“唉!”张绣叹了口气,张泉所言他何尝不知,可是又不想轻易地放弃这个唯一的希望,只好又派斥侯再去催救兵。
转眼又是九天后,长沙城的粮草早已告罄,军心浮动,可是援军迟迟不见来。斥侯飞报的还是吕布军的援兵就快至了的口头承诺。张绣心中烦恼。就在这时,胡车儿跑来了,说:”主公,李雄在城下高叫!”
“走!去城楼上看看范立到底是何为!”张绣边说边走去。到了城楼上,只见李雄在城楼下大喊:”张绣,你所期待的援军就只是这些吗?”雄说罢把两颗人头扔于地上,又叫道:”张绣,你看这二人是谁!”
张绣定睛一看,不由一惊:”薛兰、李封!”雄大叫:”不错!吕布只派这两个人各领五百兵来援,却被我军半路截杀!张绣,我劝你还是不要指望有援军到来!乘早投降为妙吧!”被押着的吕布兵卒大声地叫道:”张将军,我家主公本来就无心救你,只是不救于道义上又说不过去,这才令薛、李两位将军带我们前来,没有想到……”
“啊!两人各五百,合起来才一千?还于半路截杀完!”“嘿!”张绣痛心,他知道长沙孤城不能再守了,得突围出去。于是张绣便把其属下尽皆召唤而至,商议该如何去做,最后得出的结果是投降还有……
下章精彩内容:我怎能让胡车儿的双短刀咬住我的启剑,一抽把剑回收。胡车儿还不死心,他双足在地上一蹬,身轻如燕,一个旋风向上腾空而起,两刀齐向我的头顶上砍下来。我将头一侧,手中剑从侧面横打而来,将两刀打偏其运行轨道。其时的胡车儿身子已到马后,手中的刀因被横打还在惯性的抖动中,他一使刀想要朝马屁股砍去,可是没有想到的卢的速度比他更快,抬起两只后蹄就踢向就要落下的胡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