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距离的张铁望着刘表楼船的船帆,大叫着:“把巨弓给我扛来!”立兵听令把一具巨弓给扛到张铁的面前,张铁立好马步稳站于船板上,把一支粗大的火箭由士兵帮忙扣到了弓上,扣好之后士兵让开了。铁随后左右开弓,手臂上的肌肉块突起,额头青脉崩出,尽力地想要扯开弓弦。一个立兵担忧地问:“将军,可以吗?用我们帮忙吗?而且这么远的距离还能射到敌人的帆布上吗?”
张铁的眼前浮现出了李雄微笑着对自己说:“三弟,射箭应该是这样,这样的!”然后雄手把着把教铁怎么射箭的情形。铁又望了望身边有着怀疑目光的士兵然后一声大笑,眼睛的余光已经是瞄到了流落下来的一串汗珠,定了定神,说:“大哥,你教三弟的箭术,三弟绝不会丢你的脸!虽然两箭并射,三箭齐发,求必中这种程度我达不到,可是一箭我还是有把握的!看着吧!”
“喝呀!”铁双拳拳面的青脉一根根粗大无比,就像是要跳出来向人展示一般,铁四肢齐发力,将全部力量都贯注于这支火箭之上!“嗖”的一声撕裂空间的巨响,火箭带着凌厉的嘶叫声像一个飞火流星般飞撞向刘表楼船的帆布上!
立兵们睁大眼睛紧张地望着这一箭,他们企盼着这一箭能射中目标!这一箭不负众望射穿了桅杆,桅杆破裂开来,而且绑在桅杆上的帆布由于着火快速地燃烧起来并且蔓延着。巨大的帆布已经是被火给吞食了,桅杆也免不了火势的侵食。
立兵手舞足蹈起来,高声地欢叫着:“好!好!张将军好箭法!张将军神射啊!”张铁见目的达到了,不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连松了几口气,说:“好险!好险!成功了!”铁缓过气来的时候,对着士兵说:“快!催浆手们再快点!快!”“是!”铁身边的士兵一阵疾跑而去。
刘表的楼船被锚给定住而且帆布被烧,再也走不了,为此楼船下聚集了范立的艨艟、先登艇还有走舸,而指挥这一切的是范巨。
范巨手持利剑指东朝北地指挥着士兵们攻上刘表楼船。“啊!”“啊!”一个又一个的立兵被表兵给摔出船去,一时之间也难以登上楼船。
“可恶啊!”范巨咬着牙,大叫着:“快!给我定好梯子,等我冲上去!”两个士兵听令:分于左右两旁,双手扶住梯子,脚踩在了梯子的底部以固定好梯子。范巨别剑于腰,一个飞跨向前,两手抓住梯子,双腿再一蹬,随后手脚并用,急速地往上攀。
只一下子范巨就到了船沿边,可是早有一个表兵高高举起了大刀辟面砍来,就在刀落下的时候,范巨左手快捷地伸出抓住了表兵的执刀之手,然后只听见范巨大喝一声:“喝啊!”先是用力地一拉再一拖,将执刀的表兵给抛将出去。
“杀啊!”一个持戟表兵的长戟往范巨的心窝奔来,“呀!”一声惊呼,这一击近在咫尺,且难以躲避!另一方面,张铁的楼船正急速地驶来,张铁见到这一幕不觉大惊,失声而出:“范巨哥哥!”
正当张铁心惊的时候,只见范巨快速地在梯子上一个半转身,身子转向另一边。一脚尚踩在梯子上,另一手紧紧地抓住了梯子的一边,而半个身子都悬空了,范巨背对着船。“喝呀!”持戟表兵不想放过范巨,他双手握戟举起冲着范巨的头顶刺将下来!
铁张弓成满月,刹那,箭去如疾,一击中的,箭穿透持戟表兵的咽喉,强大的冲力将持戟表兵给带飞了出去,铁箭无虚发,他“嗖嗖”的数箭立即就射杀了数个表兵。
范巨就乘这个当儿神速地一个飞跃登上了楼船上,巨的脚刚一落到船板上,就有数个表兵冲他而来了。巨将剑一挥,击在了冲来的一个表兵侧腹上,而他的左手却抓住刺来的一戟然后用力地一拉将该戟兵给拉至身后。巨手中的剑再直抖动着往前刺着,一连刺出几个剑花,将数个表兵给刺死。
范巨在解决了这数个敌兵后,朝下面的艨艟大喊:“快!快上来!时间有限!快点!”下面的士兵听到命令后急速地登船。一个敌兵持着大棒想要偷袭范巨,可是一箭也及时地出现将该持棒敌兵给射倒。巨惊得回头看了一眼这个轰然倒地的敌兵然后再回过头来望向张铁,铁对着巨微笑,而巨也笑了笑并且竖起了大拇指。
巨大叫着:“上啊!尽快地攻陷此船!”立兵们跟着他与船上的表兵缠斗在一起。
“将军!将军!你快看有人浮上来了!”士兵大声地对铁说。铁朝其所指望过去,匆忙叫道:“快!把那些人给我救上来!他们是和大哥一起去破坏刘表楼船船底的勇士!”
待士兵将那几个人给救上来便带到了铁的面前后,铁辟面就问:“我大哥呢?他怎么样了?”被带上来的其中一人应道:“李将军他,他,他去救那些手脚抽筋而坠下的弟兄了!弟兄们为了想尽快的争取时间拼了命地要将刘表的楼船凿个大洞让刘表的帅船快些沉没,都不舍得上到船上歇歇还是继续呆在水中,为此不少的弟兄在已经是手脚抽筋了,或者是全身无力再也不能浮上来了,更有些兄弟是溺水而死。由于刘表的楼船已经被攻击,李将军命令我们浮上来回到船中,可是李将军却和其他几个健壮的兄弟分头去寻找并援救一些因手脚抽筋而失踪或坠下水底深处的弟兄了!”
“唉!”铁听后不由长叹一声,望了望船底,说:“大哥,你可不能有事啊!不能啊!”在铁旁边的士兵还不忘记提醒铁,说:“将军,现在我们已经近刘表的楼船了,是不是撞向它啊?时间紧迫啊!我怕主公坚持不了多久了!”
铁想想也是,他望了望不远处的两艘艨艟,那艘艨艟上除了浆手以外的士兵已经是登上了敌人的帅船,铁指着不远处的两艘艨艟便对士兵说:“传达我的命令向那两艘艨艟,让他们在附近的水域搜索我们坠水的兄弟,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找回李雄将军!”铁下罢这个命令望了望将近的刘表帅船向另一个士兵说:“命令浆手们尽全力冲击!撞上刘表的楼船!最好能将他给我撞翻!”“是!”
“轰!”的一声!张铁的楼船撞到了刘表楼船的侧面!刘表楼船剧烈地摇晃着,船上的很多的人都摔倒了,而且刘表的楼船有些倾斜了,给人种随时沉没的感觉。铁持刀在手,冲刘表楼船一指,大叫着:“攻上去!兄弟们攻上去!”铁更是率先飞奔起来,借着冲力跳到了刘表的楼船之上。
巨望了望张铁的楼船,笑了:“铁弟,干得好!我可不能落后啊!”巨便将手往后伸了一下,说:“油!”身后的士兵把油罐递到了巨的手上,巨快速地拔盖,把油全部地倒到了木壁,然后再接过了火把,猛地扔到了刚才倒油的木壁上,火快速地燃烧起来,由于有木这一助料,火是越烧越旺。
巨看着越来越大的火势,哈哈大笑着说:“只要刘表的楼船一着火,必定会引起刘表船上的八百人恐慌,他们就无心作战了!己军的帅船被火所包围可以起到震慑刘表全军的目的,瓦解刘表军的斗志!这样,立弟就会少受威胁了!”范巨说罢朝着本军的帅船望了过去,担忧至极地说:“立弟你可要挺住啊!哥说过一辈子都会保护你的!你不能有事啊,你的命可比哥还要重要!”
“报!报!”传令兵急报:“主公!主公!大事不好了!”刘表看着传令兵已经是知道传令兵想要汇报些什么了,他看着燃烧起来的楼船,不由长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示意传令兵不必再说了。
大火一起,许多的表兵再也无心抵抗范立军了,他们纷纷卸下衣甲,慌忙地跳下水去。而立兵们却是突烟冒火朝着刘表所处的楼船第四层强冲而去。
刘表眺望远方,咬牙切齿地说:“可恶的范立啊!我的士兵怎么会这么没用呢?你的楼船也燃烧起来,可是为什么你和你的士兵还能坚持下去呢?而我的士兵却是乱作一团啊?而且各自逃生而去啊!难道这一战我真的败了吗?我不甘心啊!不甘心!”
“快!快!擒住刘表!刘表就在上面!”立兵的喊声渐近!蒯良见到此状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主公,此楼已经快沉没了!快走吧!”蒯越也在旁劝道:“是啊!主公,快走吧!”邓济则说:“主公请您和蒯良蒯越先生等从小船离开,末将当挡住敌人!”“好!好!只好如此了!”刘表无奈了。
就在此时,从远方的刘表军中响起了呐喊声:“贼首范立已死!贼首范立已死!首级在此!首级在此!”“范立已死!”这声音有如一个响雷轰鸣在每个人的头上……
下章内容提要:范立死了?在范立的帅船上一具穿着范立盔甲的死尸被高高地悬挂着,而范巨望到了这一切,已经是确定了。蒯良则认为只要范立一死,那么范立的领地就会陷入群龙无首的境地,那么刘表就能全有范立的领土了……